“話已經好幾沒見過他了。”邢子在屬於自己的練武場打拳打到累的時候,終於想起了她名義上的主人,仔細一算,不由得輕挑眉頭,居然三都沒見人影了,而且他消失之前還是抱著兩個女奴的,莫不是一朝吃到了肉味,食髓知味,就沉浸在其中了?貓女也回過了神,想想就覺得不妥,便提醒了邢子一句,別給嫡支家主留下一個沉迷女色的印象才好,他出不了頭,她們也就翻身無望。
邢子點點頭,去敲了中二少年的門,卻得不到任何反應,便加大了力氣,隻差一點點就用腳踹了,還好在她動腳前,一個女奴來開門了,懶洋洋的問她有什麼事。邢子懶得跟這人廢話,隨手一扔,就把她扔到了一邊的花叢中,大步走進房裏,卻差點沒被眼前的場景驚得跳起來,隻因原本還算朝氣蓬勃的中二少年這會瘦得跟牙簽也沒什麼區別了,但他已經是這個德性了,女奴還是不肯放過他。
“住手!”邢子要是在看不出來這有問題,就是傻了,便想也沒想的大步上前,抓著女奴的肩膀將她整個甩了出去,拍了拍目光渙散的中二少年的臉,卻冷不丁被他抱住,某個部位還特別囂張的頂著她,叫她一怒之下一個手刀下去打暈了他。用一條毛毯抱起中二少年,邢子走出房門的時候,看了一眼那兩個昏倒在地不知死活的女奴,隨手一甩,一根繩子就從她的袖子裏竄出,將她們捆在一起。
“他怎麼樣?可是被人下藥了。”床邊,邢子一見醫生收回手,就急聲問道。
“這個需要進一步檢查才能查出來。但就目前情況來,他隻是有些腎虧而已,調養幾就沒事了。”醫生也不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老神在在的道。
邢子卻還是眉頭緊蹙,掃了一眼醒來後就一直安安靜靜的跪在地上的兩個女奴,示意管家送醫生出去後,按著貓女的指示,檢查起中二少年的身體來。兩個女奴冷眼看著,並不擔心邢子會檢查出什麼來,既檢查不出,這事鬧大了也就是年輕人一時沒控製住衝動,索求過多罷了,她們頂多挨一頓打,不會有什麼事的。
但當她們看到邢子拿剪刀剪掉中二少年的頭發時,臉色一變,不可抑製的慌張起來,不會吧,她不會連這個都知道吧?還真的知道,貓女在外顛沛流離那麼久,什麼沒見識過,這種隱秘的亂人心智的法子,她不但見過,還用過幾次呢。
“果然!”邢子把中二少年的頭發剃個幹幹淨淨後,看著他頭頂上的紅點,輕笑一聲,道。兩個女奴這會已經軟倒在地了,居然真的被人看出了破綻,可惡!
兩個女奴知道這事不能善了了,想要咬舌自盡,保全家人,卻是無能為力。
因為邢子早就卸掉她們的下巴,莫是咬舌,她們連控製口水的能力都沒有。
邢子吩咐下人看好中二少年,就去做些準備了,而在她做準備的時候,管家正向嫡支家主彙報中二少年的情況,得知中二少年胡鬧到幾乎掏空身體的地步,家主不由得挑挑眉頭,道:“到底是年輕,一朝得意便忘了北,真叫人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