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人魚滿臉委屈的看著貓女,一時間隻想著可勁的撒嬌,好讓貓女更心疼她一些,完全忘了自己一開始是打算用什麼態度對貓女的,或許是她還,思想再成熟,身體依然是幼稚的,間接的影響了她的情緒,讓她此刻隻想抱著貓女撒嬌。貓女卻是思緒複雜,邢子離開了也就三五,卻讓她發現她的女兒根本不像是表麵上看到的那樣稚嫩,偶爾露出的真實樣貌,便是她這個母親也害怕。
她很擔心這個女兒長大後的樣子,更擔心這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兒,而是有人借了她的肚子,把災禍的種子埋下了。但看著這個嗅著她身上的氣息,可勁撒嬌的孩子,她又覺得是她多慮了,她的女兒不過是賦異凜罷了,哪裏是什麼禍端?
人魚不知她這偶爾一次的放縱,竟讓貓女放鬆了警惕,隻知她迷戀上了這種感覺,有個無論你做什麼,都隻是輕罰你,從不會用重刑,更不舍得下狠手的人無條件的包容遷就著,真好。如果換了別人,貓女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來為邢子報仇,但誰讓動手的是她的女兒呢,她的第一個孩子,又這麼的,叫她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且她也用一條命護住了邢子的魂魄,算是功過相抵了吧?
大不了,大不了在邢子成功複生的時候,她再借邢子一命,隻當是她這個做母親的在為女兒贖罪。到底是她的血脈,怎麼忍心放棄,好好的教,慢慢的教,總能把孩子教好了,邢子若是不理解,也沒辦法,算是她欠了邢子的,因為她不能傷害自己的孩子。已經決定用命償還罪孽的貓女漸漸放鬆了,事已至此,多無益,還是想想有沒有別的辦法助邢子更好更快的修複魂體吧,畢竟這個才重要。
“乖乖,叫姐姐。”邢子成了圓球裏的娃娃後,人魚就喜歡上她了,整抱在手裏逗弄,這裏玩玩,那裏蹭蹭,把她當成水晶球裏的人偶了一般。
“哇哇,哈哈哈……”娃娃還,不能理解人魚的話,隻一個勁的傻樂,看著就像是年畫上的福娃一般,人魚雖然沒見過藍星最流行的一幅年畫,卻也被這討喜的模樣弄得心情愉悅了,不再逗弄她,抱著圓球在床上睡了過去。
結果沒睡多久人魚就睜開了眼睛,麵色不善的看向大門,在門被推開的那一刻不動聲色的閉上了眼睛。來人動作很輕,不是人魚機敏的話,根本就察覺不到有人來了,卻是不知他鬼鬼祟祟的跑來這裏是要做什麼。做什麼?把她打包帶走唄,被套了麻袋裝走的人魚無語了,懷裏的圓球卻笑了,以為這是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