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知母莫若女,邢子一撅屁股,妲納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不由得蹙起眉頭,道。邢子撅噘嘴,委屈道:“我又沒要幹什麼。”
“嗯?”妲納從鼻孔裏哼出一個音,那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配上她稚氣未脫的臉蛋,怎麼看怎麼可愛,邢子一個沒忍住,抱住她就揉搓起了她的臉。妲納當然不能讓邢子占她便宜,就撓了邢子癢癢,一大一很快就鬧成了一團,傳出的笑聲都能成為今的叢林背景音樂,隻是她們笑得開心的時候,有些人卻哭了。
哎,能哭得出來是好的,真正的悲傷是欲哭無淚,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毫無生氣,毫無反應。但這些人越是悲慘,邢子和妲納越是高興,因為敵人的衰敗,無疑是為她們的勝利奠定了基礎。但在聽聖殿出麵邀請兩大陣營的代表坐下來和平商談半獸人一事後,邢子意識到不好了,不趕緊煽風點火,錯過了機會就晚了。妲納卻不讚成邢子再次涉險,知道這一次邢子還有沒有命回來。
隻是邢子一旦做了決定,就很難回頭了,她也不是什麼都不考慮清楚就一頭紮進去蠻幹的莽人,已經想好了退路,並打算一擊即退,不會戀戰。妲納到底沒能攔住邢子,隻能在邢子離開叢林的時候,加強叢林的邊防,更提升自己的實力。
邢子要做的事非常簡單,就是栽贓嫁禍,在兩大代表團會談這麼重要的當口上,要是鬧出了無辜平民被竄出的半獸人殘忍殺害的慘案,不知兩方還能不能坐下來談話。其實邢子最想做的事是刺殺反對半獸人研製的領袖,他死了,反對半獸人研製的群體定會徹底的撕破臉,與支持半獸人研製的那一方鬥個你死我活。
但能成為領袖的人大多不好對付,身邊又有一群高手,她的狀態到底不如從前,是不能輕易涉險的,隻能挑軟柿子來捏一捏。當然,她選的平民也不會太無辜,不然她就太狼心狗肺了,為達目的連最後的底線也失去了。最後,邢子選擇了一個爛酒鬼,一喝醉酒就喜歡打妻子,打孩子,但不喝酒的時候,他又是個溫柔的丈夫,可愛的父親,哎,這人精分都是抬舉他了,前後性格差別真大。
“哭哭哭,就會哭,哭得老子的好運都沒了。”這,爛酒鬼又喝得一塌糊塗的回了家,一回家就打他妻子,他兒子已經十歲了,懂得要保護媽媽了,就衝了出來,攔住了酒氣衝的父親。結果自然是這子跟他媽媽一起被打了,邢子飄在半空看著,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為什麼人喝酒前和喝酒後的狀態是這麼的差地別呢?但不管他清醒時是多好的人,都不能撫平他喝醉後帶給家人的傷害。
好吧,邢子承認她這麼想是在為自己殺人的動機尋找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但再合情合理的理由都不能成為她殺人的借口,隻是那又怎樣,立場不同,她做的事也隻是為了生存,為了自己的女兒能夠更好的活下去,而不是強敵環伺,寸步難行。想著,邢子飄到門外的樹林裏,集中精神化成了半獸人的模樣,裝作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樣子,在這個城外的山村裏,大鬧了一番,鬧得人仰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