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獸人暗殺了?這怎麼可能,是極端聯盟的人幹的嗎?”收到消息後,一連問了幾個問題的妲納情緒顯然有些失控了,就站在她身旁的邢子及時攔住她,揮揮手,讓前來報信的百靈鳥退下了。妲納也趁機調整了一下自己,不想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思考問題,邢子則蹙眉道:“在這個當口發生獸人暗殺己方陣營的第一領袖的情況,任誰都得懷疑極端聯盟,我想極端聯盟應該沒有這麼蠢。”
“那又是誰?獸人,不可能,保守聯盟是它們現在唯一能獲得平等地位的保證了,且極端聯盟內亂不斷的時候,它們更該做的事是穩固與保守聯盟的盟約,斷不能自斷後路,無端端送給極端聯盟喘息的機會。”妲納冷靜下來後一想,也覺得極端聯盟沒有這麼蠢,在內憂未解的前提下,就貿然派人暗殺第一領袖。
但如果是獸人的話,卻更行不通了,被奴役了那麼久,好不容易要迎來自由平等的生活了,獸人卻自絕後路,就算下了狠手的這個獸人是被人脅迫的,但又是誰想要弄死保守聯盟的第一領袖?誰才是這起案件的最大受益者,難不成又是為了爭權奪勢,保守聯盟內部的人眼紅第一領袖的權勢,想要弄死他上位?
邢子抓了抓頭發,有些無奈的道:“最煩就是這些勾心鬥角的事,要是是極端聯盟幹的倒還好,以逆向思維來摘幹淨自己的事也不是沒發生過,就怕這事是自己人下的手,好嫁禍給極端聯盟,又為自己掃清了障礙。如果是自己人下的手,那極端聯盟可要笑了,他們正怕內憂不斷的時候,外敵來襲,結果外敵自己鬥起來了,那不是為他們製造機會嗎?希望保守聯盟的人沒有這麼蠢吧,哎!”
還真的這麼蠢,差點沒蠢哭邢子和妲納,隻因指使那個獸人暗殺第一領袖的人是第一領袖的親妹妹。這個妹妹好聽點呢,是戀愛腦,難聽點呢,是腦殘!
她愛上了極端聯盟的一個年輕領袖,在對方的洗腦和自己的腦補下,把自己和情郎想象成了一對苦命鴛鴦,必須要衝破一切障礙才能在一起的苦命鴛鴦。而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就是第一領袖,隻因他絕不可能答應妹妹和敵方領袖的事。
為了真愛,為了衝破世俗障礙,這個腦殘就以自己為餌,約第一領袖喝茶,然後在茶水裏下了毒,又叫那個一家子性命都被她攥在手裏的獸人用一把匕首結果了親兄長的性命。第一領袖和這個妹妹的年齡差距有點大,妹妹又是老來女,從就是寵著長大的,且和兄長關係最好,都二十歲了還要兄長給她騎大馬。
然而就是這樣親密無間的兄妹關係都扛不住戀愛腦的侵襲,斷送了一條命。
誰能想得到這個看似純良無害的公主陷入愛情深淵後竟變得這般狠毒呢?那可是她親哥啊,從就把她當女兒寵的親哥,居然下死手就下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