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生氣了,算我多嘴。”歐陽南賠笑道。
“哼!”寺壽惠子仍然很是不滿的冷哼一聲。
“不過,瞧他剛才的模樣,好像要和我決鬥似的,簡直讓我哭笑不得。說句真心話,他對你好像真的不錯。”歐陽南好像喃喃自語道。
“我討厭談他。”寺壽惠子很厭煩,冷冷地說。
“不談也不行,明天讓他要是看到我和你在一起談話,還不得和我當場決鬥。”歐陽南聳肩勾嘴道。
“撲哧!”寺壽惠子被他逗笑,搖頭道:“他竟然不尊重你這個少將,難道你怕他嗎?”
“笑話,我佐藤還有怕的人嗎?但我覺得這件事沒有什麼意義,主要考慮對你不好。你想一想,如果我們兩個為了你大打出手,對你將是什麼影響?特別是剛剛來到上海就出了這種緋聞,你還怎麼在上海待下去?哼,我要是不考慮你,剛才在酒會上我就會揍得他滿地找牙!”歐陽南故意大義凜然地說道。
“佐藤君,謝謝你為我考慮,忍辱負重。我明天找他把事情講明白。”寺壽惠子眼中閃動著感激的目光,頗有深意地說道。
因為她很了解佐藤的暴躁的脾氣,沒想到竟然為了他能忍聲吞氣,看來佐藤變化很大,這讓她感到很欣慰。
歐陽南並沒有接話,也沒有吱聲。心中腹誹,那是你們之間的事與我何幹!想一想她背後那個大靠山就會讓人頭皮發麻,估計這個傻帽上原杉上要倒黴了。
“上原不可饒恕,竟敢威脅起人來,就像以前有人威脅我一樣。”寺壽惠子麵露寒霜,喃喃道。
“哦?難道還有人威脅過你嗎?這可是性質問題,是誰?我佐藤絕不饒了他!”歐陽南眼球轉了轉,誓誓旦旦地問道:
“有!”寺壽惠子仰頭很怪異地望著他。
“是誰?”歐陽南望著她接著追問道。
“你!”寺壽惠子歪頭做出個調皮的表情,含笑道。
“啊?這怎麼可能呢?我沒有呀……。”歐陽南臉色瞬間變了十幾種顏色,超過了那些純色彩,連中間色調都顯示出來了,好像下意識地嘟囔道。
“佐藤君,難道你真的忘了?”寺壽惠子看到歐陽南吃癟的樣子,覺得很好玩,捂嘴哧哧笑道。
“不會吧?我能做出這種來嗎?”歐陽南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隻要裝糊塗。
“佐藤君,在中學時你對我說,要我跟著你,否則你就會殺了我,把我嚇得轉了學不敢見你。”寺壽惠子嘻嘻笑道。
“什麼?還有這種事?可我怎麼不記得了,你不會在蒙我吧?”歐陽南表麵尷尬撓頭,內心卻震蕩不已。他現在可不敢隨著說,萬一是寺壽惠子在試探他,那可就麻煩了,隻好采用萬全之策。
“佐藤君,你不要內疚,我後來才理解,你當時隻不過是無意間說出的話。這表明你對我很好,隻是當時我還小難以理解。”寺壽惠子自行解釋和安慰道。
“唉,有些細小的事我真的記不起來了。要是真有此事的話,為那時的魯莽向你道歉。真對不起。”歐陽南故作無奈,向寺壽惠子躬身道歉,“”
“咯咯,我接受你的道歉還不行嗎?你的事我了解過。剛來的時候我問過小鬆醫生,他說你有可能連父母都忘了。可是你還能記住我,這使我很高興。”寺壽惠子甜甜抿嘴笑道。
“你問過小鬆醫生?可我卻不知道。”歐陽南聞聽震驚不小,沒想到她竟然偷偷去問過小鬆醫生,可那個小鬆醫生也真能逗,竟說我連父母都會忘了,這可太戲劇化了,令人難以置信。
“唉,當時的情況很糟糕,不過還是恢複了一些。看來小鬆醫生沒有跟我講實情。”歐陽南故作黯然道。
“小鬆醫生也是為了保護你,否則你就會沉淪下去。不過我卻喜歡你忘記了過去。”寺壽惠子麵色緋紅低頭輕聲說道。
“哦,我理解。”歐陽南眼球滴流亂轉,一時之間還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這時,兩人恰巧走到了寺壽惠子別墅門前。
“你到家了。”歐陽南眯眼望著這棟別墅,很自然地說道。
“我們明天見。”寺壽惠子輕輕點頭說道。
“明天見。惠子,你要主意安全,盡量不要靠近窗戶。”歐陽南故作格外關心道。
“知道了。”寺壽惠子心中心悅,歡快地答道。
望著寺壽惠子走進了別墅,歐陽南才轉身朝自己的別墅走去,他的動作自然和諧。
因為他暗中掃視到別墅二樓窗戶後麵有個女人在觀察著他,這個女人的目光讓他產生了警覺。
歐陽南邊走邊琢磨著二樓那個女人的特別目光,這種目光給他的感覺是極為銳利,似乎能穿透人的大腦讀取你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