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錦書突然想起來以前一個男同事說過的一句話:偷窺別人打野戰,其實比當事人還刺激。此時錦書的內心就是這樣的想的:我擦,刺激啊!
根據聲音判斷,此刻和他們一石之隔的那對小鴛鴦,估計沒有到最後實質性的階段,大概隻停留在親親小嘴摸摸揣揣的階段。也是,畢竟是迂腐的古人,敢這樣做,已經是很大的尺度了。還真沒看出來,五公主竟然是個封建製度下的進步女青年啊?真好奇她這個時候,會不會注意她可愛的斜劉海。
這個錦書不知道,不過很明顯的,自己旁邊這位偷窺好友也發現了那對小鴛鴦沒什麼實質性進一步的舉動了,臉上好奇又刺激仿佛便秘一樣的表情逐漸消失,慢慢恢複平靜。
沈之璋用大拇指一指身後,看向錦書,眼神裏全是不屑,然後嫌棄地撇撇嘴搖了搖頭,意思就是:沒什麼看頭了。
錦書領會,給了他一個認同的眼神,點了點頭。
沈之璋心想:小丫頭片子挺上道啊!知道的不少啊!
於是他指了指外邊,食指中指豎著來回搖擺,做了一個小人走的樣子,意思是:我先溜了!
錦書一想,這種時候,穿越倒黴定律不能忘,萬一他出去走錯路,被發現連累自己怎麼辦?還是等一會,等小鴛鴦走了,再出去比較保險!
於是錦書也顧不上許多,抬手拉住他的衣袖。擺擺手,又做了小人走路的樣子。意思是:“沒有路了!”
沈之璋一看,哎呦喂?咋的還不讓我走?他長的身高體壯,此刻正半蹲著弓著背,早已經蹲的腳麻背僵一刻也不想待了。當下抽出自己的袖子,執著的指了指外邊,眼神凶狠,示意自己非走不可。
錦書無奈,行吧,大不了他先走,自己再待一會唄。於是便一指外邊,不耐煩地朝外擺手:走走走!
沈之璋勾起一抹笑,一邊走,一邊回頭衝她豎了大拇指,不料沒看路抬腳踩在小石子上,猝不及防摔了一個四仰八叉。
錦書在那一刻,心跳都快靜止了。
這邊叮鈴咣啷一陣響動,驚動了石頭那邊的小鴛鴦,聽得小公鴛鴦試探問道:“誰?誰在哪裏?”
沈之璋躺在地上頭腦飛快旋轉,當下捏著鼻子道:“哎呦!可摔死我了!”又立馬鬆開鼻子喊:“說了慢點跑慢點跑!就不看路!這兒有個大石頭,沒看見吧?”接著又捏著鼻子裝作哭泣:“嚶嚶嚶,疼死人家了!快過來扶我!”立馬鬆開鼻子說:“好好好,快起來快起來。摔疼了吧?”說著躺在地上將兩條腿抬起放下做出來腳步聲,還特別細心的將聲音慢慢變大。
接著他從地上爬起來,又捏著鼻子道:“疼死啦!我鞋子都摔掉了,你快幫我找一找,是不是落到石頭後麵去啦?”
鬆開鼻子:“好好好,我去石頭後邊找!”他故意跺腳,裝作要往過走的樣子。
他的這一連串表演,表情豐富,細節完整,看的錦書是目瞪口呆,天哪!這是影帝嗎?隻聽得石頭後一陣腳步聲,小鴛鴦正慌慌張張的逃跑呢!
聽得小鴛鴦離開,又等了一陣子,確定沒人以後,沈之璋才從容不迫拂去衣服上的灰塵,沒好氣道:“出來吧!人都走了!你還不出來,打算在石頭洞裏過年嗎?”
錦書拉著被嚇傻了的小環從洞裏鑽出來,拱手行禮:“佩服佩服,多謝多謝。”這人是戲精本精吧?一人分飾二角,演技精湛實在是個神人!
待錦書走出了石頭洞,光線明亮,才看清來人。眼前的男人約莫二十歲左右,一身寶藍色長袍,端的是身高挺拔,玉樹臨風,眉目俊朗,一雙眸子水亮,瞧著機靈聰明,不似其它古代男人死板。
沈之璋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瞧著隻有十五六歲的模樣,容貌不出眾,個頭也不高,美豔不足,清秀有餘。不過行為舉止倒是豁達自然,這樣走出來女子行男子禮儀,倒是個有趣的人!當下也拱手作揖,謙虛道:“客氣客氣,主要是經驗豐富。”
錦書一噎:“是在下輸了。”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汗道:“先走一步,有緣再見啊!”說罷便火速離開。
沈之璋也沒放在心上,轉身也離開往男宴上走。此刻他沉浸在滿心的愉快之中,方才可是知道了一個皇家的大秘密,當今五公主,竟然偷人呢!
經曆過心跳刺激的錦書同學老老實實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平複自己的小心情。過了一會,瞧見五公主也回到宴席上,從袖子裏掏出小鏡子偷偷擺弄了一下自己的劉海。
錦書看到五公主,滿腦子都是“我的心肝肝小公主”這句話,越看五公主,越覺得刺激難忍。算了算了,還是低頭看地板吧!
話說這是賞花大會,眾人在大廳裏互相交換了一陣子最近的八卦,吃飽喝足後,便在大公主的安排下,移步後花園開闊的地方,賞花。這個大花園,並不是方才五公主和相好的偷偷約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