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的一舉一動,都牽動這左右相兩人的心。
她一回來,右相鄭典心情立馬變陰霾。
敢情上次他在殿上與君月公主的一唱一和,都白唱了!
也不知道這君月公主發的什麼瘋,前腳明明就迫不及待要將那個庶女換了,後腳又突然宣布玄王與那個庶女情投意合。
鄭典聽了言清回到左相府的消息之後,就在正廳裏走來走去,沒一刻停下。
“老爺,咱們不是還有別的計劃嗎?既然這一計不成,那便換一計。”鄭夫人見自家老爺如此煩躁,安慰道。
“換一計換一計,你說的輕巧,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鄭典是習武之人,那圓睜的眼睛瞪起,著實嚇人。
鄭夫人被這麼一吼,不敢再說話,默默坐在邊上。
“為今之計,就隻有讓雪兒在玄王身上下手了!”
鄭夫人:那不還是要換計劃,吼她幹什麼!
言清在左相府中待了半天,便又偷摸著出了左相府。
冷墨玄不僅給言乾安排了一暗衛在身邊保護他,她身邊也有。
這下好了,出府那是分分鍾的事情,交通便捷啊!
“小姐,這婚服......”
“春柳,小姐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
言清說完便溜出房間,朝著院中喊了一聲,一身黑色衣服的持劍男人,便出現在了她眼前。
“越衛,我要去找趙長博。”
越衛點了點頭,拎著言清的後領便出了左相府。
言清:能不能不拎後領子?
德濟堂?
趙長博不是在獄中嗎?她昨天才和冷墨玄說的,最快也是昨天晚上放出來,都不需要在家壓壓驚?這麼敬業?
言清大步進了藥鋪,果然看到趙長博無精打采靠在藥櫃裏頭,另一名藥師正幫病人抓著藥。
“哎呀!這明明是冬天,我怎麼聞到了思春的味道?”言清手握折扇,一身男子裝扮,倚靠在櫃台外。
“言清!”
趙長博剛一大叫,頭上便吃了言清一折扇。
“喊這麼大聲幹什麼!你是想讓大家都知道我是誰嗎!”
趙長博揉了揉額頭,低聲道,“言清,你不是已經離開龍城了嗎?怎麼還在龍城?是因為城門口守的太嚴了?”
“你什麼意思?”言清感覺趙長博話很糊塗,她可是因為他才回來的!
“什麼什麼意思,你要真出不去,你放心,我幫你想辦法!”
“慢著!”言清心中預感不妙!將趙長博從櫃台中拉到了後坊。
“你不是因為得罪了玄王,被關到獄中了嗎?”
趙長博愣了下,“哦......這件事情是誤會......”
那天他去宮中,路上碰見了玄王,剛行了禮,那玄王不知怎麼的就暈了過去。那玄王身邊的人還吼了他一句,問他對玄王做了什麼。
天地良心,他什麼的沒做啊,隻是行了個禮而已。
後來,他忐忑著跪在了玄王房外,期間還見了君月公主急匆匆來看玄王。
那君月公主的眼神,可把他嚇壞了,他還真以為自己惹上了什麼大事。
就在他以為自己攤上大事的時候,玄王讓他進了房間。
說是要他幫個忙,不管外麵傳什麼謠言,都無需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