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狗官的話,譚玉樹也無力吐槽。
再一次被狗官的神邏輯打敗。
狗頭師爺嘿嘿奸笑,道:“在大老爺的英明麵前,你們都無可狡辯了吧!磨盤村勾結土匪,與朝廷做對,按理,都是死刑!”
“死刑?”
鄉親們麵如土色,體似篩糠。
狗頭師爺走了兩步,搖著竹扇,又道:“不過嘛,我們大老爺愛民如子,體恤民情,決定網開一麵。”
“多謝青大老爺!”
村長和鄉親們,都鬆了一口氣。
狗頭軍師點點頭,又大聲道:“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們磨盤村裏,一共罰款二百兩紋銀,限三日之內,送去縣衙!”
“啊?二百兩紋銀?”
村長一臉崩潰,叫苦道:“大老爺,我們村子裏,所有人家加在一起,連二兩銀子都拿不出了!”
狗官哼了一聲,冷冷道:
“賣田賣地,賣兒賣女,那是你們的事,本老爺不管。三之後,我拿不到銀子,就把你們村的男子,全部抓去坐牢,女子送去群芳樓。等她們賺到了二百兩銀子,再放你們回來。”
村長沉默不語,扭頭看了看牛二。
目前的局麵,似乎隻有修仙少年才能解決了。
所有鄉親的目光,幾乎都落在牛二的臉上。
譚玉樹也在關注牛二,看他敢不敢站出來。
薑姚女不知道群芳樓是個什麼所在,就問一邊的牛二:“牛二哥,群芳樓是哪裏?很容易賺銀子嗎?”
作為全村唯一的修仙少年,牛二果然不負眾望,撇開薑姚女,挺胸昂首,走到狗官的麵前,大聲道:“我們磨盤村,沒有勾結土匪!”
“吆嗬——!”
狗官臉上橫肉抽搐,瞪眼問道:“你子是什麼人,竟敢在本官麵前,大放厥詞?”
“我叫牛二,牛二的牛,牛二的二!”
牛二大義凜然,昂首道:“我也沒有放什麼厥詞,的都是實話。昨晚上,強盜還來打劫我們磨盤村,要殺人放火。如果我們有勾結,強盜就不會這樣對我們。”
“牛二得對!”鄉親們一齊鼓掌。
對個屁,隻怕這又成了勾結土匪的證據。
譚玉樹心裏道。
“肅靜,肅靜!”
果然,狗官大怒,喝道:“昨晚上強盜來過,就是你們互相勾結的證據!鐵證如山,爾等還敢狡辯!來呀,給我將這少年拿下,大刑伺候!”
立時,就有如狼似虎的衙役撲上來,控製了牛二,將他雙手反背起來。
村長大驚失色,急忙求情:“大老爺息怒,聽我,這個少年不能用刑,不能打呀!”
狗官斜眼看著村長,問道:“為什麼本老爺不能打這個少年?莫非他是皇親國戚?”
“因為他是修仙少年,牛二!”
薑姚女很自豪地道。
“什麼?修仙少年?”狗官一愣。
狗頭師爺和捕快衙役們,也各自一愣。
鄉親們也紛紛大叫,為牛二求情,同時嚇唬狗官,道:
“是啊大老爺,牛二是個修仙少年,會仙法!”
“牛二的仙法很厲害哦,昨晚上,太歲山的強盜來打劫,被牛二施法,全部弄成了斜眼歪嘴的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