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賊心虛。
欲蓋彌彰!
譚玉樹更加惱怒,道:
“牛二,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如果你解釋不清楚這件事,我就收回你修煉而來的修為,並且將你變成木頭人!”
其實譚玉樹覺得,牛二和木頭人並沒有多大區別。
牛二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似乎在想辦法扯謊。
譚玉樹又道:“你可以不,但是你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牛二抬頭,一臉懵逼:“神樹仙師,什麼是……呈堂證供?”
“就是,你要為你所的每一句話,負責任!”譚玉樹道。
恰在此刻。
皮家村,譚玉樹的分身,忽然發現了一個老朋友的身影。
白猴子。
是青青表姐的靈寵,白猴子!
多日不見,白猴子的半身不遂症狀,早已經痊愈了。
現在,它正在皮家村的村頭,非常疑惑地看著譚玉樹的分身!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譚玉樹決定,先在白猴子身上,試一試自己的妖力吞噬!
於是,譚玉樹對牛二道:“牛二,你跪在這裏,好好想一想怎麼扯謊。想好了再話!”
然後,譚玉樹的神思,直接切換到了皮家村。
牛二不知道神樹仙師已經轉移了神思,繼續跪在樹下,苦著臉,思索怎麼扯蛋。
皮家村。
白猴子繞著圈子,緩緩靠近譚玉樹的分身,一邊道:
“日鬼,怎麼這裏也有棵歪脖子榆樹?”
日鬼?
幸好烈女廟的女鬼已經被南宮青青滅了,否則,那女鬼聽見這話,豈能饒你?
譚玉樹冷笑,繼續沉默。
白猴子上前,伸出前爪,在譚玉樹的樹洞裏搗鼓了一番,道:“麻痹的,連樹洞和樹瘤子,都一模一樣。難道,這是那棵老歪脖樹的私生子?”
“妖樹盤根!”
譚玉樹忍無可忍,嗖地放出幾根根須,纏住了白猴子的四肢!
你可以懷疑我的作風,我有私生子。
但是,你特麼伸手在我樹洞裏亂搗鼓,什麼意思?
齷齪惡心的白猴子,你把樹爺的樹洞,當成什麼了?
“臥槽,又是你!”
白猴子嚇得吱吱大叫,奮力掙紮,張口撕咬纏在身上的根須,試圖逃離。
然而,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
現在的歪脖樹,已經不是以前任人欺淩的歪脖樹了。
白猴子費盡吃奶的力氣,也沒能掙脫譚玉樹的魔掌。
“傻逼猴子,你省省吧!”
譚玉樹獰笑,束緊了根須,將白猴子裹成了一個大粽子。
白猴子自知實力懸殊太大,終於放棄了掙紮。
但是,白猴子的眼神依舊很惡毒,死死地瞪著樹洞,展示自己的不屈。
譚玉樹調動根須,抽在白猴子的臉上,喝道:“傻逼猴子,還敢瞪眼?”
猴子繼續瞪眼,罵道:“歪脖子,你敢動我,我家姐饒不了你!”
靠,拿你家姐來嚇唬我?
譚玉樹勒緊根須,將白猴子勒得直翻白眼,奸笑道:
“你以為樹爺,是被嚇大的?你家的醜逼姐,樹爺也較量過,最後,她還不是和你一樣,夾著尾巴,乖乖地逃走了?”
白猴子大怒,叫道:“放屁,我家姐和我不一樣,她沒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