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長時間了,網上都在議論該怎麼嚴懲那些拐賣兒童的犯罪分子。WwWCOM
有的人,抓住就該槍斃。
有的人呢,卻懷著‘悲憫人的高尚覺悟’,不同意這樣立法,甚至還會拋出一大套‘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今兒給他個機會,明世界上就會多個好人’的狗屁理論。
這些不讚成槍決拐賣兒童的人,不是因為他們有‘好生之德’,而是因為他們兒子孫子孫女的沒有被那些人販子拐走過,才能站在某種高度上,為這些人繼續生存而辯護的同時,也大大‘鼓舞’了那些人販子繼續作惡的信心。
反正再怎麼為惡多端,也有那群‘有識之士們’保護,死不了,充其量就是坐幾年牢罷了,怎麼可以就這樣放棄這條生財之道?
馬克思不是過嗎: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會鋌而走險,有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著被絞死的危險。
拐賣兒童,那可是門比百分之三百的利潤還要大的好買賣,卻不會被殺頭吃花生米的,不做才特麼的傻瓜呢。
在人類犯罪行為曆史上,拐賣兒童其實是比殺人放火還要惡劣的犯罪行為。
那些口若懸河不同意對拐賣兒童犯罪分子執行死刑的有識之士們,估計不是瞎子就是沙比,因為他們看不到孩子被拐賣的父母們,是有多麼的痛不欲生。
好多的夫妻,為了尋找兒子,放棄了原本安生幸福的生活,獨自踏上漫漫尋子路程,恍然十數年間,世界有了莫大的改變,但他們卻依然沉浸在失去愛子的痛苦中,無法自拔,隻能像個倔強的蝸牛那樣,艱難的向前爬行,極度渴望能在某個拐角後麵,能看到他們的心頭肉,找回他們的世界。
草原上的狼崽子,被獵人抓走後,母狼都能整夜整夜的在村莊附近哀嚎,最終在絕望之下,用它們鋒利的牙齒去報複任何人,甘心同歸於盡了,那些反對槍決拐賣兒童、呼噓理性對待犯罪的有識之士們,其實是連畜生都比不上的。
無論他們出自什麼樣的心思,不同意槍決那些渣渣。
但毫無疑問的是,民間是對拐賣兒童的犯罪分子,有著切齒之恨的。
如果可以,他們能用牙齒,把這些人撕成碎片。
身為地級市安陽分局常務副的成懷勇,很清楚這些,他本身更是‘對拐賣兒童犯罪分子槍決’的支持者,所以在聽那個男人死後,僅僅隻是吃了一驚,就開始關注孩子了。
成警官都不關注男人的死活了,6寧自然不會向那邊多看一眼,隻是回頭看向老太婆的方向:這會兒,哪兒還有老太婆的影子?
就在剛才,6寧躲過老太婆打來的那顆石子後,他就知道搶孩子的男人死定了。
男人的腿子已經被6寧踹斷,逃是別想逃了,那麼肯定會被抓住。
如果他僅僅是普通的人販子,是絕不會被滅口的。
隻是,一個能在扔出石子時,能打出弩箭才有的力道的老太婆,會是一般人,會是來自一般的犯罪集團嗎?
在現男人無法逃走後,老太婆是鐵鐵的會把他滅口,以免泄露某些機密。
男人搶了次孩子,卻把狗命也搭在了這兒,可以是罪有應得了。
“不用著急把孩子送醫院的。”
6寧卻站了起來,:“孩子沒事。”
“孩子沒事?”
成警官愣住了。
如果不是攝於6寧的‘崇高身份’,單憑6寧這句話,成警官就會一巴掌抽過去,打掉他滿嘴的牙,再指著孩子讓他瞪大眼看看:你敢孩子沒事?孩子都滿臉鮮血,任由他親親的母親怎麼呼喚都沒有任何反應了啊,這還叫沒事?
“孩子隻是被某種藥物給迷倒了。他臉上的血,也不是真得鮮血,而是一種紅色染料——誰有礦泉水?”
6寧簡單解釋了幾句後,問在場的圍觀者們。
他真沒有胡八道,在從男人手裏搶過孩子後,6寧就嗅出孩子臉上的鮮血,隻是一種很像鮮血的染料(男人搶走孩子時,唯有製造出他受傷的假象,才能抱著孩子在公園內狂奔卻不會被懷疑的)。
常年在刀尖上跳舞的6寧,如果連鮮血與染料都分辨不出來,那麼他可以牽著毛驢找地方隱居去了,別再出來丟人現眼。
至於孩子現在昏迷不醒了,則是因為6寧在把他搶過來後,從他的呼吸中嗅到了曼陀羅花兒的味道。
曼陀羅又名風茄兒、洋金茄花、山茄子,產於西南各省,具有麻醉、鎮痛作用,是古代麻醉效果最強的一種,可阻斷人的副交感神經,也可用作人中樞神經係統的抑製劑;將配製好的曼陀羅,攙和在酒水裏,一來遮味兒,二來提高麻醉效果。
即便是走南闖北的老江湖,稍不留神就可能中招。
6寧既然被人‘尊稱’為盜聖,那麼這種東西自然是少不了的。
曼陀羅花不但能摻在酒裏,也能燃燒(五鼓斷魂香之類的),更能摻在水裏再泡上一塊毛巾,到時候拿著隻需在媳婦嘴上捂一下子,她就能迷迷糊糊的不知所謂,隨便你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