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這位好人不是還在信誓旦旦地指控我犯了偷盜罪嗎?現在你來告訴我,在執法堂麵前謊,是個什麼罪吧。”虞姬現在可是不留餘力地恐嚇著這個七魄去了三魄的家夥,為的,便是讓他為了脫罪,將唐日明給招出來,但是顯然,虞姬還是低估了他們之間的牽扯。
張不凡勉強咽了幾口唾沫,頭上的冷汗擦了幾回,卻是怎麼也擦不幹淨,“虞姬,我知道了,你定是和這個薛青龍勾結起來害我!我好恨啊,我怎麼就信了你薛青龍了呢!虧我還顧著同屋之誼,沒有把你偷摘仙草的事情出來,沒想到你竟然為了滅口,夥同這個娘皮一起陷害我,你好毒啊!”
虞姬挑了挑眉,心這人也是個人才,明明被逼到了這般地步,卻是突然反咬一口,看似被逼到絕境,可未必就不是裝出來的。
若是照張不凡的,便是薛青龍為了怕他把他偷盜仙草一事告,決定先下手為強,給了他塑靈丹,卻又讓虞姬去偷,在他來找虞姬對峙之時,薛青龍再做假證,為的,就是給張不凡扣上一個誣告的罪名。
張不凡這話一經喊出,周圍原本有些明白了的眾人頓時再次糊塗了起來,一片雲裏霧裏,誰也摸不清楚,到底張不凡的是不是真的。
而一聽見張不凡這話,薛青龍的反應也是格外的大,大聲高喊,“你胡!你不要汙蔑我!”薛青龍吼得自己麵頰脹紅,顯然情緒頗為激動。
此時,嚴語正氣勢一出,“安靜!”
頓時,場中再次消停了下來,變得落針可聞,氣氛瞬間變得嚴肅冷靜了下來。
“張不凡,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薛青龍偷盜仙草?”開口問訊的自然隻能是嚴語正,而虞姬此時心裏想的是,果然唐日明那個家夥沒有動他是有原因的,有個半大不大的把柄在自己手裏,威脅不了他幹掉腦袋的大事,但是想在關鍵時刻起到作用,卻也是綽綽有餘了。
“回稟師兄,我也是無意中看到的。”
薛青龍臉色緩和許多,卻在張不凡的下一句話中變得雪白一片,顯然知道了自己恐怕無法翻身了的事實。
“但是那一日之後,有守衛藥圃的童拿著一塊藍色明珠來找過我,出於同院之誼,我奉勸過薛青龍不要再行此苟且之事後,對那童了假話,而隻要找到那個童前來對峙,一問便知,那東西,正是薛青龍藍色緞麵靴前鑲著的明珠,隻怕是做事的時候,不心遺落在了藥圃中吧。”
顯然,薛青龍已是無力再辯,隻得被帶走到執法堂,再行落。
和虞姬合謀之事,薛青龍也自然是沒有認下的。畢竟偷盜一根仙草不過是思過勞作便罷了,可若是攤上了合謀誣陷同門一事,那他可是一百個頭都不夠昆侖砍的,因此直接矢口否認,絕不承認自己有這種行為。
因為沒有實際證據,這一條,並不構成實際罪名,也是讓薛青龍微微鬆了一口氣。而張不凡顯然也並沒有覺得失望,因為他舍棄了薛青龍這個棋子的目的是為了保全自己,而不是為了把虞姬也拉下水,讓虞姬認罪,他知道,這並不可能。
而此時嚴語正道,“昆侖有律,有罪責在身者之證言,不足取。虞姬,你可還有其他辦法,證己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