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直接說道:“不用管,繼續,破開表層皮膚,繼續。”
一群人,臉上帶著各式各樣的表情,開始繼續這項慘無人道的實驗,與其說這是實驗,不如說這是一場打著救人名義的謀殺。
實驗進行了同樣是一夜一天,當最後一個人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注射進林天的身體中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等人隻是進行著非人實驗的實驗者,但是看著這項實驗的進行也是一種折磨。中途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受不了這這個慘狀不得不退出這個實驗,但是依舊有不少人堅持下來了,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這個實驗成功,可能會是一個奇跡。
此時的林天全身腫的和一個發好的饅頭一樣,呈黑色,臉上已經分不清五官和身體,鼓鼓脹脹的,整個人可以說是大了不知道幾圈,但是隻有這些人知道,那是因為林天的身體內充滿了不知道夠普通人死多少次的劇毒,還一直往他的身體內打入各種營養物質。
“博士,他是不是已死了,這麼多可以讓他痛的死去活來的鹽在他的傷口上,為什麼他還是一點反應沒有,是不是我們的儀器壞了?”一個參與人員看著還在一點點浮動的心率說道。
“就這麼多劇毒物質在他的身體內,想不死也難,為什麼博士要突然做那樣一個滑稽的猜想實驗,而且還會有實驗體自願參加實驗。我作為一個科研人員完全想不通。”一個人累的靠在一邊的牆上,有氣沒氣的說道。
博士也是累的夠嗆,他一直都盯著儀器,隻要出現了死亡特征,那麼這個實驗就宣告失敗,但是索性到現在,還一直在堅持,沒有死去。
“很多事情本來就不是能用科學解釋的,而且,獵魔人的本身,我們就解釋不了。他的產生,延續,我們已經非常的熟悉,但是我們依舊造就不出一個獵魔人。我曾經說過,這個猜想,不是針對普通人,而是某些特定的獵魔人,他就是是那些中的一個。”博士聽著那熟悉的聲音,慢慢的解釋道。
“但是博士,你看他之前的那個狀態,幾乎可以說是判死刑的人,我們的實驗體不應該是一個身體素質極高的正常獵魔人嘛?就算他沒有死去是一個奇跡,但是就算是如此,他也到達了他的極限,我們這樣隻能是雪上加霜,送他一程,過程還如此痛苦,最後的結果還改變不了,不如殺了他簡單。”又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
博士深吸了一口氣,呼了出來,再次吸進去一口氣,過了半響才說道:“其實這也是一次探索。按照他剛才的那種情況,正常狀態下,我們普通人的技術是救不了他,但是他和我說,他的同伴,也就是獵魔人還能救他。這是正常情況,既然我們肯定救不了他,而且獵魔人能救他,那麼就隻能依靠他自己救他自己。因為他本身也是獵魔人。身體中有著獵魔人的力量。”
在場的所有人搖了搖頭,完全不懂博士這突如其來的言論是什麼意思。
“其實你們不理解很正常,這是一種反向思維,首先我想到的是獵魔人的特性,我們都分析獵魔人,他們好像本來就不存在一樣,不論我們怎麼去造就和分析,除了他們屬於人的那一部分,其他都是無濟於事,但是他們的延續也很簡單,這是通過將自身魔力的一些提取讓另外一人吸收之後,那人就會有幾率變成獵魔人。能力也是千奇百怪。源頭都很簡單。所以我們設想他們的身體中都有這麼一種最初始的魔力,一種能量。它能接受任何其他的東西,如果我們正常狀態下被叫做是正常的話,那麼對它來說,現在的這個實驗體,也是一種正常,但是對於我們普通人,那就是半死不活。這是一個不同,按照之前所說的,如果能救他需要救世良藥,那麼現在他身體內所存在的就是那種救世良藥的相對應的毒藥,但是效果是相對應的。也就是我們現在這樣做,是給予了實驗體一個同等於良藥效果的一個毒藥。但是因為那一點魔力的存在,毒藥很可能會成為救他的良藥。明白了嗎?當然這也是我的一個猜測。”博士很細致的解釋了他所謂的理解。
不過在場的人,全部都搖了搖頭。表示聽不懂博士在說什麼。
“簡單一些說,在華夏中醫之中有一種治人的方法叫以毒攻毒,我們現在就是使用著差不多的方式,良藥用來救治正常人,對於半死不活之人,我們需要用毒藥。效果都是一樣的。當然這是一個比喻。”博士又解釋了一番。
結果一個同為華夏人的科研人員舉起了手,然後問道:“博士,我想問下,那您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麼?”
“激發他強大身體素質的所有潛能,他的每一個細胞都會因此變得和他之前一樣強大。換句話說,他能不能撐過來,就看他身體的潛能是否能讓他起死回生。”博士說著,又看向儀器上的心率,至少到現在,這個實驗還沒有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