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門外,一名穿著天兵製式軍服的年輕男子躺在草地當中,身邊還坐著一名跟他一樣穿著製式軍服的男子。
坐著的男子從懷中取出一盒煙,從中掏出一根遞給了躺著的男子,然後又給點上了。
“我說,老大,我們都來這天庭多少天了?一點像樣的任務都沒有,也沒給我們發什麼像樣的東西,真不知道老酋長是怎麼想的。”
那點煙的男子臉上很是不滿。
“怎麼?埋怨起我爹了?你們家不是也支持投靠天庭嗎?你咋不埋怨你爹呢!”
躺著的男子很享受的吐出一口煙,然後吧嗒吧嗒嘴,顯然很喜歡這煙的味道。
“我爹?我爹不還是跟你爹穿一條褲子的?那軟骨頭啥時候敢跟你爹唱過反調?”
點煙的那名男子撇了撇嘴,顯然也對自己的父親也很不滿,甚至都敢對自己的父親說是“軟骨頭”。
“咳咳咳……”
躺著的男子剛抽一口煙,結果聽到坐著男子的話,被逗笑了,結果這一口煙差點給他嗆死。
軟骨頭……這小子還真敢說啊!
“好啦,既然投奔都投奔了,咱就隨遇而安唄。這不也挺好嗎?”
“好啥?以前在部落,誰見到咱們不得低頭哈腰的?看上誰家女娃子,誰敢不給咱們玩幾天?你看看這,再看看咱們這身衣服,這算啥?看大門的?連看大門的我們都不是頭兒!而原本屬於我們的女娃子,不一定成了誰的了……唉你妹的,這麼一算,我來到這天庭多少天就憋了多少天了,再弄不到女娃子,我就得手動放閘了……”
躺著的男子聽到坐著的男子的話,真的忍不住笑的了起來,而且笑的肆無忌憚。
“手動放閘?我倒是想看看,咱們多卡尼大少爺手動放閘是什麼模樣!”
多卡尼臉色馬上就不好看了,從小他就和躺著的男子一起玩,同樣身為沐滋拓部落的老牌貴族,兩人算是世交,所以多卡尼根本就不相信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好這一口兒。
可能是看到了多卡尼臉色不好看了,於是接著說道。
“找妞恐怕真的不太好搞,因為這裏和當初在部落不同的,要不然你我的老爹也不會安排我們進入軍隊,主要就是想改改你我二人的性子。”
躺著的男子說的很隨意,顯然已經想到了自己老爹的意圖,同時也算是告訴一下自己的摯友忍一忍吧。
聽到躺著的男子的話,多卡尼撇了撇嘴,顯然很不滿自己這位摯友的話,但是他清楚,自己的這位摯友聰明的很,許多事情他看得都很透徹,絕對是部落裏絕頂聰明人。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來。
“少酋長,少酋長,有好消息,有好消息。”
遠處跑來一名天兵,不過那造型……衣服扣子扣錯了,帽子也帶歪了,跑兩步褲子感覺就好像要掉下來一樣,手還不忘提了提褲子。
“這裏已經沒有什麼酋長、少酋長了,叫十夫長!”
躺著的少年眯著眼睛看著跑來的年輕男子,懶洋洋的說道。
“呼呼……是,少酋長!啊,不對!撥羅多十夫長!”
那年輕男子拄著雙膝大口喘氣,原因就是跑了幾步道兒而已,這體力也是讓人醉了。
“哦?有什麼好消息?”
撥羅多慵懶的坐了起來,晃了晃脖子問道。
“撥羅多十夫長,我打聽,今天從北天煉器坊來了個新人,現在被安排在了外圍煉器位!”
多卡尼一聽好消息竟然就是一個打鐵的,這讓他氣不打一處來!話說這裏正生悶氣呢,還敢來這說這些沒用的,是不是來消遣小爺的?
這多卡尼招了招手讓那天兵過來,然後伸出腳狠狠一蹬,給那天兵蹬了一個跟頭。
“你他媽是不是看到本少爺落配了,也敢來消遣本少爺?”
那天兵也是一肚子委屈,本來是好消息,沒準還能混點好處,結果好處沒混到還挨了一腳。
“我說多卡尼十夫長,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
這天兵的話剛說出來就被多卡尼給堵了回去,顯然這多卡尼也是個暴脾氣。
“多卡尼,聽他說完,既然他說是好消息,那肯定有他的道理,如果他真的是消遣咱們的話,那他……嗬嗬。”
撥羅多話語中沒有半點責備多卡尼的意思,反倒是看這天兵冷笑。
這天兵也是從沐滋拓部落來的,家裏也算是有些門道兒,當然比不上撥羅多和多卡尼,所以被安排在撥羅多的小隊,而這個小隊隻有一個任務,就是在南天門不遠處的哨點觀察情況的安全工作。
天兵看著撥羅多,冷汗直冒,這撥羅多雖然不像是多卡尼那種霸道的紈絝,也不輕易禍害部落中的人家,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撥羅多是一個狠辣的人,甚至有傳聞在部落中的撒士克長老反對他父親一條政策,結果第二天慘死在家中,而背後安排暗殺的人就很可能是撥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