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南天某公堂之上,一名看起來中年男子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小仙薩孤狼,見過司命星君!”
鐵柱望著進來的男子,此男子衣著樸素,看樣子不像是什麼值錢的法寶,臉上棱角分明,黑發,濃密胡須,濃眉大眼,身材壯碩,單單從外表看,此人不像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話說大奸大惡之人,也很難到天庭,大部分都到了地獄受罪去了。
“薩孤狼,你可認得這東西?”
“稟星君,此乃镔鐵礦,屬於較為稀有礦石。”
司命星君還是半眯著眼睛,然後摸了摸胡須,然後接著問道。
“你是否能認得,這礦石是不是你丟失的?”
“小仙認不得。”
呀喝?
一開始,這鐵柱認為這薩孤狼是被誰找的托,但這對話讓鐵柱微微驚訝,要是托的話,估計此時就應該咬死這是他丟的,給鐵柱所有借口都封死了才對。
但這薩孤狼沒這麼做,難道他真的就是一個受害者,陷害自己的另有其人?
這薩孤狼正氣稟然的,大有丁是丁卯是卯的架勢,雖然自己丟了東西,但我不誣賴任何人。而鐵柱呢,此時開始梳理整個關係,表情上也開始凝重了一些,一些心細的人見到鐵柱如此模樣,就好像鐵柱在之後如何應答一般。
想了一想,沒有分析其中的所以然,而那司命星君卻看著鐵柱反複冒出了一樣的眼神。這時,鐵柱也發現了司命星君的眼神變化。
壞了,中計了!
這薩孤狼可不是什麼正氣稟然,而是一早就設計好了,溫水煮青蛙,挖好坑讓自己來跳。這也就是鐵柱腦子轉得快,轉的慢的,還得認為這薩孤狼是一個大好人呢。
“薩孤狼,本星君告訴你,此礦正是你所丟失的镔鐵礦。”
司命星君指著這礦說道。
薩孤狼看著司命星君,然後問道:“小仙真的沒有看出來。”
聽到薩孤狼的話,感覺就好像故意在保鐵柱一般,相對薩孤狼這麼說司命星君更認定這薩孤狼不是能陷害他的人,因為他的證言實在是沒有攻擊性。
“薩孤狼,你剛從沐滋拓部落來到天庭,並不了解該情況也屬自然。”司命星君摸了摸胡須,然後接著道:“這原礦石原本送到煉器坊當中,是沒有任何記號的,但是大部分的原礦頗具價值,而煉器師往往沒有在自己煉器院收整的習慣,然後一些圖謀不軌之人發現這一現象,就將眼光放在了煉器師身上,很多煉器師的原礦出現了失竊現象。”
司命星君喝了一口水,接著道:“既然是天庭,自然盜竊著也是有著相當本事,案件難以偵破,最終天庭為了避免損失,在原礦上加入了追蹤印記。自那以後,抓獲了大量盜竊煉器師原礦的盜賊,而這追蹤印記的習慣也被留了下來。當然,這隻作用在原礦身上,一旦原礦遭到了破壞,被煉製了,那麼這追蹤效果也沒了。”
這話雖然是對著薩孤狼說的,但是司命星君眼神卻看著鐵柱,顯然因為鐵柱之前的表現,讓司命星君先入為主了,認為鐵柱有重大嫌疑。
鐵柱知道現在的發展對自己不力,必須得想個辦法。
“俺有話要說!”
鐵柱突然出聲。
雖然他知道現在說話,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像是為自己辯護似得,但是如果再不說的話,那麼自己將會在司命星君心中完全認定了。
這天庭的審案可不像是凡間,在凡間案件必須要有決定性的證據之後才能定違法犯罪人員的罪,也就是說,在沒有決定性證據之前,違法犯罪人員占據著絕對優勢,至於為什麼那麼多違法犯罪人員落網,隻能說我們執法部門辦公辦事效率與技術,非常的出色。
其實鐵柱也可以寄望這司命星君的偵破技術,不過聽著這對話,怎麼聽也感覺不出來,是向自己無罪方向發展的。
“俺想問一下,除了這礦是在俺的院中發現的,是否還有其他證據?如何證明不是有人心懷禍心陷害俺?”
鐵柱插了這一句,雖然這句話說完的效果還不如不說,這種感覺就好像鐵柱在開脫做最後的掙紮一般。
但是有些話即使是往不好的方向發展,他也必須得做。因為不破不立,既然司命星君已經先入為主的,那麼自己就得引這司命星君想如何確定自己的罪,隻有他這麼想了,他才能去仔細查找定罪的線索。
想定罪的線索,如果鐵柱真的是犯人的話,這絕對是致命的誘引。但是鐵柱不是!既然不是的話,假的真不了,安排的再好的計劃,它也絕對有破綻存在,一旦發現了不合乎常理的地方,那麼就說明整個事件就是個天大的謊言。
不破不立,不僅僅適用在功法上,也適用於處理時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