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米奕甜到了班級,送給於躍一個手工做的筆袋。
她一共做了兩個,一個給了於躍,一個留給了她自己。
張月明:???
我曹!什麼情況?
我的呢?
怎麼沒有我的!
於躍見米奕甜做的筆袋隻有自己有,連張月明都沒有,哈哈大笑:“咦,發生了什麼?餓哦是失憶了嗎?為什麼隻有我又筆袋,而你張月明卻沒有?”
張月明麵部肌肉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
“糖糖,你是不是還藏著一個,要給我驚喜?”
米奕甜翻了個白眼,拿著語文書,對著張月明的腦子就是一頓狂拍。
“你還好意思問?你還好意思問?你還好意思問?昨下午我就跟玲玲出去賣了個東西,沒跟你一起去食堂吃飯,你就出幺蛾子了!你你都幹了什麼缺德事?”
於躍八卦之火燃滿了整個胸腔。
張月明怎麼了?
出軌了?
我靠!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出軌了?”於躍試探的問道。
米奕甜:……
“我,兄弟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能出軌呢?”於躍知道事情跟自己沒關係,立刻開始放飛自我。他拿著米奕甜送他的筆袋,對張月明道:“男生出軌就好比這個拉鏈,拉鏈一旦出軌這就不在是一個筆袋了,就變成了一個壞掉的筆袋。人也是,一旦出軌就不是一個人了,就變成……嗯……就變成一個陷入了低級趣味的人。”
米奕甜:……
張月明:……
“而且問題的關鍵是!那個姑娘漂不漂亮?”
“你閉嘴!”兩人異口同聲的罵道。
於躍:……
難道我猜錯了?
於躍看向朱還,想要詢問一番,卻發現朱還猥瑣地在一旁偷著樂,還跟戴高興眉來眼去。
戴高興也是一臉的賊像,像是藏著什麼秘密。
“昨就跟他們幾個鬧著玩的,你別當真!”
於躍分析著張月明的話。
跟他們鬧著玩。
我問姑娘漂不漂亮,他們還讓我閉嘴。
還有朱還戴高興他們參與。
嗯……
於躍忽然一臉驚恐。
難道!
“你竟然喜歡男的!我靠,以後你離我遠點!”
然後又指著朱還和戴高興。
“還有你們也是!”
惡心!
呸!
張月明:……
米奕甜:……
朱還:……
戴高興:……
朱還連忙叫道:“你瞎什麼呢?別惡心人!”
完,連忙解釋了起來。
聽了朱還的解釋,於躍還沒什麼,米奕甜拿起語文書對著張月明又是一陣拍。
“還敢讓我別當真!讓我別當真!讓我別當真!我昨在宿舍被那幾個舍友審問了一個多時,衣服都要被扒光了,是要檢查有沒有被傳染,你叫我別當真!”
“嗯?”後排的幾個牲口全都來了精神,豎起了耳朵。
米奕甜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臉漲的通紅。
地良心啊,我到現在為止就拉過你的手,怎麼就傳染了?
還有,為什麼要扒衣服?
“都一邊去,別在這偷聽我跟我老婆大人話!我們再正經事呢!”張月明一邊擦著鼻血,一邊驅趕著幾個人。
幾個人眼觀鼻鼻觀心,都把張月明的話當作耳邊風。
就衝著你那一臉的鼻血,你的話有服力嗎?什麼正經事能聊到流鼻血?
“我你舍友也太過分了吧,這麼冷的……”
米奕甜臉色通紅。
“我們宿舍……嗯……平時不管審問誰……都是扒衣服的……”
張月明的鼻血已經泛濫成災了,一整包的麵紙都不夠用。
一同流鼻血的,還有一個叫朱還的人。
“意外意外,最近辣的東西吃多了,上火。”看著於躍驚訝的眼神,朱還連忙解釋,就怕於躍想歪了。
這是上火的事嗎?
你是腦補了一些什麼吧!
然後於躍又瞥見了戴高興也在擦鼻子。
於躍:……
什麼情況啊?
就我一個正常人?
還是就我一個不正常?
你們這都怎麼了?至於嗎?
戴高興感受到了於躍的目光。
“看啥看,你以為我會像這兩個猥瑣的家夥一樣流鼻血?我是感冒了在擦鼻涕好嗎?”
好吧。
看來還是這兩個家夥不正常而已。
於躍從自我懷疑中走了出來。
對米奕甜道:“我想張月明也不是故意的,既然解釋清楚了,也別揪著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