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東剛走出劉佩玉她們的帳篷,就聽見有人在喊:“野人,野人,快來人呐!有女的野人,把肖敏帶走了!”趙曉東不大相信這地球上真有所謂的野人存在,他急匆匆地趕回自己的營帳,隻見營帳的油布高高地掀起來了。
他還是懷疑那些人在瞎胡鬧,走進營帳仔細瞧瞧,真的沒有發現肖敏,肖敏的行軍床一片狼藉,床單掉在地上,再一看,肖敏的鋪位旁還放了一堆上次那種不像蘋果不像梨的野果,趙曉東明白了,她又回來了一次,那她這次為什麼要帶走肖敏呢?趙曉東一下子有點兒想不明白......
原來,那克欽族姑娘並沒有走遠,她不可能再回她們自己的寨子了,在她們的意識裏根深蒂固有一種觀念,那就是一個女人被人甩了,不要了,那是天大的恥辱!在克欽人看來,如果一個姑娘,她的男人不要她了,寧可死在外麵,也不會再回到娘家,她永遠也回不去了,再說,她也不想再回去了。
從呱呱墜地到現在,在原始森林裏生活慣了,她已經適應了那裏的氣候,那裏的壞境,跑起來飛快,躲在大樹古藤後麵別人也很難發現,她常常半夜跑來偷偷的張望趙團長他們。
更離奇的是她居然一開始就把趙團長和肖敏搞錯了,誤認為肖敏就是趙團長,一是因為她從到到尾都是在喜歡肖敏,何況爸爸在把她許給人家時,那肖敏正好站在趙團長前麵一點點,本來她誤以為爸爸是將她許給肖敏的,滿心歡喜,何況她覺得肖敏比趙團長活潑可愛,在克欽族姑娘聽來,“趙”和“肖”發音差不多,而且在她看來,趙團長部隊上的男人個個都是美男子,就像東方人走在巴黎街頭,找不到長得醜的西方女人一樣,其實,一開始,春曉她們也誤會了,都誤以為克欽族姑娘是刻骨銘心的愛著她們的趙團長,整天圍著趙團長轉,其實肖敏同樣圍著趙團長轉,沒有人看出來,克欽族公主其實是圍著肖敏在轉,所以,曉春和佩玉一開始都將克欽族女孩視作情敵。
肖敏也確實是個美男子,還真長得有點像趙團長,看起來比團長還英俊瀟灑,隻是比團長稍微矮一點點,而肖敏皮膚像女人一樣白,說出來也許沒人相信,其實那天姑娘脫光衣服,想鑽的是肖敏的被窩,所以才和肖敏撞了個滿懷,相對來說,她才不那麼喜歡趙曉東呢,整天凶巴巴的板著臉,隻有白白淨淨的肖敏愛說笑話,很活潑,才是她的最愛,她學會的幾句話也差不多都是肖敏教的。
因為大家都疲憊不堪,其實克欽族姑娘這幾天幾乎每到半夜裏都來趙團長他們的營帳,她原來唯一的用獸皮做的短裙也被樹枝刮走了,這樣也好,她覺得很舒服、很爽氣,隻是那方麵的欲望經常使她夜不能眠,她已經是個很成熟的女孩子了,熱帶雨林的女孩子這方麵特別早熟,這種需求也特別強烈,一旦想起來就趕不走了,整天在心裏鬧得慌,那天飛機來後空投了很多的灌裝牛肉什麼的被她看見了,心裏有點兒想吃那玩意,畢竟她還是小孩子,看見別人吃什麼就眼饞。
克欽族姑娘爬上一棵野果子樹,采了很多不像蘋果不像梨的野果,她天真想和親愛的肖敏換罐頭吃,可是每天晚上,她看見營帳裏總是兩個人睡在一起,總沒有機會,那天也真是巧,無巧不成書,趙團長不在,隻有肖敏一個人在營帳裏睡覺,肖敏睡得很香,輕輕的均勻的打著鼾,看著英俊的肖敏溫柔的睡姿,克欽族姑娘簡直被迷死了,心裏癢癢的,她躡手躡腳的放下那野果,拿了兩罐牛肉罐頭,雙手抱起熟睡了的肖敏衝出了營帳。
克欽族姑娘這幾天風餐露宿,皮膚微微變黑了,頭發亂了,再加上身上唯一的幾片獸皮做的短裙也不見了,活脫脫成了一個野人,至少在肖敏的戰友們看來的的確確像個野人。
肖敏正在夢中,突然聞到一股奇香,他被奇香熏得懵懵懂懂的,整個人像夢遊一樣隨從的被克欽族姑娘抱著除了營帳,那姑娘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半摟半抱著,一路狂奔,把肖敏帶到很遠的一塊草地上,肖敏還在半睡半醒之中,任由克欽族姑娘的擺弄,他不想掙脫,他覺得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