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摸一下我的頭嗎？爸爸。”莫一臉笑意地拉著張凡人的手臂撒嬌道。
“我不是過了我不是你爸爸嗎？”張凡人苦惱道：“而且我手上剛剛摸過史，黏糊糊的，最起碼先讓我洗個手吧。”
史已經被他重新揉搓成了一個整體，意識也已經恢複過來，再次變成了安哥拉兔的模樣趴在頭頂忙隻不過看起來有些精神萎靡。
張凡人用手將它重新揉搓起來自然免不得要弄得黏糊糊的，此時他正和莫走在巷子裏，步調並不快，這樣子莉亞應該很快就可以找過來了。
“沒關係的，我可是在下水溝裏撿過食物來吃的，這種東西一點都不髒。”莫依舊滿臉笑容地道。
張凡人一愣，看著露出溫柔笑臉的莫，奇怪道：“你應該和莉亞蘭斯一樣是貴族吧？怎麼會從那種地方撿東西吃呢？”
“我和媽媽不一樣，我不是世襲的貴族，我隻是被收養的。”莫完全沒有表現出一絲落寞，笑著解釋道。
居然是被收養的？張凡人怔住，難道是很老套的那種情節，沒有子嗣的老年貴族夫婦在貧民窟看到了莫，所以就心生憐憫收養了她？
不過好像性格上有些問題，雖然現在笑起來確實像個可愛的孩子，但是張凡人已經見識過她內裏的黑暗麵，十足的惡魔，當然那多半是被貧民窟那種生活環境逼迫出來的。
張凡人一念及此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輕聲道：“你既然有媽媽，那肯定也有爸爸吧，如果被他們知道你隨便叫別人爸爸的話，恐怕心裏會不舒服的，你很……”張凡人斟酌了一下，將狡猾換成了：“聰明，應該明白怎麼樣自己才能過的更舒服吧。”
然而莫卻搖了搖頭，朗聲道：“我沒有爸爸。”
那笑顏看起來仿佛在閃光一樣，但是她卻用這使一樣的笑顏出了這種違背人倫的話。
張凡人眉頭微蹙。
難道是孤孀的貴婦人，亡夫早逝，半生守寡，年老之際終於想要尋一個繼承人所以找到了莫？
她嘴甜的時候確實很惹人憐愛，多半是在她的媽媽麵前扮作乖乖女了吧，不過和莫的交集多半也就到此為止了，等和莉亞彙合了之後大概就會把她送回腐國去了吧。
“不過我覺得你來當我的爸爸挺不錯的，媽媽其實也挺喜歡你的。”莫邊走邊道。
“嗯？”張凡人一聽，這話好像有點不對，莫的媽媽到底是誰？怎麼可能會認識自己，要知道他認識的腐國貴族好像也就莉亞和蘭斯了，別西卜也算半個吧，但是這裏麵難道有女性嗎？
“咦？爸爸難道不知道我的媽媽是誰嗎？”莫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了惡魔般的笑容。
張凡人搖頭道：“我當然不知道。”
莫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問道：“那爸爸結婚了嗎？或者有女朋友了嗎？”
“額。”張凡人一愣，前半個問題挺簡單的，但是後半個問題就需要仔細斟酌一下了。
莫看了一眼張凡人的表情已然猜得七七八八，淺笑道：“那我把媽媽介紹給爸爸怎麼樣？媽媽可是個大美人哦，而且還是很有名的貴族哦，將那種高高在上的女人征服在胯下的感覺爸爸應該不討厭吧。”
聽起來好像挺不錯的啊，將高高在上的女人征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