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麼辦?真給老四送回他房間去?”顧景睿看了一眼顧景琛,深幽的眸子漆黑似墨,等待著顧景琛的回答。
“那肯定不行,你看他現在,哪裏還有他平時的樣子?簡直是慫的不成個樣兒,真沒想過老四麵對愛情的時候,能這麼懦弱,現在趁著他這個時候還醉著,我們給他送回家去,做兄弟的,咱們幫幫他,但是也隻能幫到這裏了。”
顧景琛帥臉帶著些許的苦笑,男人站了起來,遒勁的手臂環胸,然後抿了抿嘴角搖搖頭,真心的心疼自己的兄弟,所以隻能在這個時候腹黑一下了。
“好。”顧景睿點點頭表示同意。
因為都喝了酒,所以幾個男人召喚了aier,讓幾個aier開著幾個男人的車子,出了酒吧,直接就奔著謝期勘的公寓駛去。
車子很快就穿過了跨海大橋,又飛馳了一會,直接就進了謝期勘家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景睿,你和景昕進去,畢竟你們是弟弟,看到大嫂還能好話一點。我和老二老三都在停車場裏等著,怎麼我們都是大哥,一定要有點大哥的樣兒。”
顧景琛的聲音十分的沉穩,即便是喝了酒,但是男人的聲音依舊十分的清冽,帶著暗啞的磁性。
男人從自己的邁巴赫上邁著長腿走了下來,朝著顧景睿和顧景昕點點頭。
“嗯。”顧景睿和顧景昕點點頭,和aier扶著謝期勘邁著長腿,直接就上了地下停車場通往公寓的電梯。
而此時,原笑笑正坐在臥室的大床上著呆,窗外月朗星稀,但是卻透過無數的落寞。丫頭的長披肩,好看的眉眼不斷的忽閃,正在著呆。
剛才和謝期勘生氣之後,女人回到了房間,哭的十分的傷心,結果在床上慢慢的就蜷縮成了一團兒,最後哭泣這就睡著了,在夢裏,丫頭也是不斷的做著噩夢,睡覺的時候,十分的不安穩,最後直到在噩夢中醒過來,就開始坐在這裏。
直到謝期勘出去了,並且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原笑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怎麼房間裏真的有點空。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的聲音響起。
“謝期勘有鑰匙啊!”
聽到了聲音,原笑笑立即就警覺了起來,作為一個警察的性,丫頭急忙捋了捋長,將頭隨意的紮起了一個綰,以防真的有格鬥的時候,讓頭成為對方的砝碼。
然後原笑笑慢慢的走出了臥室,腳下沒有任何的聲音,輕輕的走到了門口,手裏拿著剛才在路過客廳的時候,自己早就準備在客廳沙下的棒球棒,四年的警校生活,早就培養了女人一些必要的武術技能,當然也培養了她時刻警惕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