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井府一下子湧出了很多人,首當其衝就是兩個長相看起來有點陰險的中年人,都留著羊須,身材也很是瘦,眼睛又又長。
而他們身邊的是一個穿著很是華貴的青年,脖子上一根很粗的金項鏈,身上裹著一身黑色的貂皮,長相還和那兩個中年人有點相像。
之後露麵的才是梁寒水,看著呂安一臉的笑意,最後還有一大幫壯漢。
這一大群人直接從井府裏湧了出來,然後順勢就將呂安給圍了起來。
其中一個中年人看了一眼呂安,審視了一番,結果一不心看到了呂安身後的井明,整個人瞬間緊張了起來,出聲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麼來鬧事的?”
呂安微微一笑,反問道:“不知是井家幾爺?”
“在家排行第二,有話快,有屁快放。”井二爺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呂安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井二爺,然後又指了指身邊的那人,“那這位就是井三爺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關你屁事!”井二爺嗬斥道。
聽到這話,呂安倒也沒有生氣,隻是笑著道:“沒事,今過來認認人,不然下次見了叫不出名字就尷尬了。”
井二爺聽到這別有意思的話,頓時眼睛都眯了起來了,讓原本就很的眼睛顯得更加的了,語氣陰冷的道:“臭子,我看你是誠心過來找死的吧?”
呂安無奈的攤了攤手,搖著頭道:“井二爺我今不是來找你們的,你不用緊張,我是找他的。”完用手指向了井二爺身邊的梁寒水。
“梁少俠現在是我們井府的貴客,你想找就找?你以為你是誰?”井二爺不滿的道。
梁寒水輕笑了一聲,“怎麼想報昨的仇?”
“對!”呂安直截了當的回道。
“那我憑什麼要給你這個機會呢?”梁寒水突然大笑了起來,用一副戲謔的表情看著呂安。
井府的人也適時的笑了兩聲,直接讓這個場麵變得無比的怪異了起來。
井明在一旁看著,聽著這笑聲,都感到了一絲侮辱之意,恨不得自己衝上去為呂安大聲辯幾句。
此刻井府前圍觀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一下子就鬧哄了起來,對著呂安和井府的人指指點點了起來。
“再不離去,今你可能躺著回去了,而且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不得我了。”梁寒水繼續刺激著呂安。
呂安聽了這幾句話,也是不由的大笑了起來,這一笑直接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全場隻剩下了呂安的笑聲,放肆而張揚。
“你在笑什麼?”井二爺不安的問道。
“關你屁事!”呂安直接懟了回去。
井二爺直接被這一句話被憋的不出話。
梁寒水微微抬手,製止了井二爺的動作,直接道:“今我不會和你打的,你走吧。”
呂安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話音剛落,手中一道金色劍氣直接凝聚了出來,對著不遠處的梁寒水飆射了過去。
梁寒水整個人一驚,瞬間暴退了兩步,從背後抽出長劍將這道劍氣打碎。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下一道劍氣緊隨而至,朝著他的臉上而來,來不及收劍,隻能盡力一個轉身,在空中轉了一圈,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但是臉上還是被劃了一道口子,一道血線慢慢從傷口處流了下來。
“臉上的傷這麼快就好了?那我再給你加一條。”呂安幸災樂禍的道。
梁寒水擦了擦傷口,看了一眼手上的鮮血,整個人火氣直接湧了上來,舉劍直指呂安,“你找死!”
“這話從我們第一次見麵開始,你已經了好幾遍了,我到現在也沒死,倒是別人死了。”呂安話的語氣越來越低,越來越冷。
梁寒水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整個人迅速的朝後撤去,但是為時已晚。
呂安一劍直接拔了出來,一道巨大的,月弧狀的劍芒突然離劍而出,朝著梁寒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