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就在這裏過夜吧,看了一下,這荒郊野外好像也沒什麼好的地方了。”李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
“就在這裏呀?會不會太危險了?”衛央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豐富了起來。
“怕什麼,有牙月和公子在,你還擔心這個?”李理白了一眼。
衛央聽到這話,隻能僵硬的點了點頭。
呂安環顧四周,望了一圈,隨後望著牙月道:“去看一圈這附近有沒有危險的東西。”
牙月打了個哈欠,一臉的無所謂,壓根就沒打算理呂安,仍是愜意的趴在呂安的肩頭。
呂安一把掐住牙月的脖子,將它從肩頭拎了下來,望著遠處的那片林子,手臂用力一掄,直接將牙月扔了出去。
突然的淩空直接讓牙月麵露驚恐,拚了命在空中使勁的撲騰了兩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這麼飛在了空中。
隨後哎呦一聲,跌落到了雜草叢內,慢慢站了起來,望著呂安一臉的幽怨。
呂安手一指,牙月很不情願的扭頭,慢悠悠的朝四周晃了起來。
“懶成這個樣子,哼,真的是白養了。”呂安歎了一口氣。
李理和衛央看到這一幕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
呂安聳了聳肩,隨即撿了點柴火,弄起了篝火。
三人一頓折騰之後,就已經黑了下來了。
這個時候,牙月慢悠悠的從暗處走了出來,嘴裏還叼著一隻野雞,很是傲嬌的將野雞往地上一丟,甩頭一聲冷哼。
呂安看著如此傲嬌的牙月,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它拎了過來,彈了好幾下腦門,疼的牙月兩眼淚汪汪,眼淚水都要流出來了。
牙月哀怨的叫了兩聲,不明白好端端的為什麼又挨揍了。
李理樂嗬著從地上將野雞拎了起來,嘴裏哼著調就往邊上的溪走去,開始殺雞拔毛,沒一會就烤上了。
“公子,你上次牙月叫什麼來著?什麼狼?”衛央滿嘴流油的問道。
“犭也狼,是一頭很厲害凶獸。”呂安淡淡的回道。
衛央哦哦了兩聲,然後盯住了牙月,一臉的好奇,“但是怎麼也看不出來它哪裏凶了?”
牙月聽到這話,頭撇向了一側,一臉的傲嬌。
“如果真的是那傳中的凶獸,牙月未來必定不凡,傳言隻要它一出世,必定下大亂,是不詳的象征。”李理看了一眼牙月擔憂的道。
“別人也是這麼的,但是我總覺得有點不太像。”呂安完這話,直接將牙月抱了起來,左看右看,“你這麼厲害?一出現就要下大亂?”
牙月哼哼唧唧了起來。
衛央突然想到了什麼,直接道:“這就是公子和牙月那晚上被雷劈的原因嗎?遭妒?”
“有可能,這種凶獸,總得有點特殊。”李理很是認真的回道。
呂安揉了揉牙月的腦袋,對兩人道:“別亂想了,它都出現這麼長時間,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哪裏下大亂了,這北境安穩的很。”
“不過話也不能這麼,不過最近好像確實有點不太對勁。”李理突然提醒了一句。
“夫子,你的意思是我們運氣這麼差,總是碰到怪事,是因為牙月的原因?公子莫名其妙受傷,還有春娘...”衛央越聲音越低。
提到這個名字,場麵一下子沉默了下來,尤其是呂安,整個人瞬間低下了頭,眼中盡是歉意,牙月更是咧嘴露出了利齒,冷哼了一聲。
李理發現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又看到呂安那低頭不語的落寞神情,趕緊輕聲嗬斥了衛央一句,“央兒什麼呢,盡胡亂揣測為師的意思,為師指的又不是這些事,指的是大周的那些事情。”
衛央也知道自己錯話了,想著趕緊轉移話題,追問了一句,“夫子指的是什麼?大周出了什麼事?”
呂安嘴角微微一動,苦笑了一下,隨後也是抬頭,好奇的看著李理。
“最開始城中有傳言,是有兩位宗師潛入曲阜城,還在城中大打出手,毀了一大片街道,另外前幾曲阜城的郊外,有人又看到了異象,一會黑雲,一會黑焰,一會又是大風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大晚上顯得很詭異,別人判斷可能又是兩位宗師,這次據是什麼很厲害的宗師,反正傳的很邪乎,還有其他的一些事,好像是軍方有關,貌似又要打仗了,鬧得也是人心惶惶。”李理直接了這麼三件事,完還故意看了一眼呂安和牙月。
呂安心裏一沉,第一個事情,就是他自己折騰出來的,沒有疑問,但是第二件事情,就有點玩味了,郊外,黑雲,還有兩位宗師,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會不會又和自己有什麼關聯?這個事情暫定不論,第三個事情,打仗?心裏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難不成是要和漢王朝打仗?”呂安試探性的問道。
李理點了點頭,“按照現在的情形來看,有可能是的,據好像是因為某個事情,兩方沒談攏,然後就準備大打出手。”
“可是中間那麼大一個草原,之前不是打過了嗎?誰都奈何不了誰嗎?”衛央不解的問道。
“這個草原對於雙方來隻是一個緩衝而已,如果真的打算硬碰硬,這個草原有和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呢?”李理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