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遲看著赫連子桑的偷著邪笑的臉整個人有些僵硬,雖然她平時都好色慣了,但也隻是表麵的好色,若要真的來實際的她還是要好好思量才行。
雖然眼前的人是她的相公,可是這也隻是這具身體的相公而已,不是她的。而這具身體已經到了她的手裏,她有權決定這些事情是否進行的吧?
暮遲推著他壓下來的胸膛,訕訕的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剛剛隻是幫你查看身體是否結實健康而已。查看結果就是相公您的身體太嬌弱了不結實,我建議您以後沒有早上早起做晨練,莫要常做那些傷身的事情,比如現在……嗬嗬,當然您要做也可以,暮遲隻是擔心您到了三十歲的時候那玩意已經不行了。”
暮遲的句句實話啊,雖然她不知道赫連子桑多少歲破的身,可是他現在看上去十六七八的模樣,他喜愛女色的事情就已經傳遍整個上京,肯定已經傷身勞累了許久。
暮遲見赫連子桑一臉不悅卻還壓著自己的時候,便加把勁:“相公,您看您臉上白得毫無血色眼下一片青紫,定時長期做那傷身之事。我聽聞曆代有個皇子十三歲便沉迷於女色長年不節製,後來在那皇子二十多歲的時候就不行了。相公,為了以後著想凡事要節製啊!”
暮遲苦口婆心的胡八道,聽得赫連子桑一陣驚疑不定的看著她。而後赫連子桑問:“你為何對方麵的事情如此了解?你的那個皇子又是哪個朝代的?”
暮遲愣住,她連她自己現在在哪個朝代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那個皇子是哪個朝代的?
暮遲愣神那瞬間,赫連子桑被她的有些不安,冷哼一聲重重的掐了她一把,隨後興致缺缺的道:“今就先放過你,日後好讓你知道你相公我的厲害!”
暮遲冒了一把冷汗,雖然她平常野慣了,但男女之事她還真沒嚐過。醒來在這裏的時候,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又痛又脹,雖然她經常打架會受傷,那一點點難受還能忍受。可是那種不是單單的痛,還有種不出動一動就難受的感覺。
對於那種事情,還是日後再談吧。能先躲避就躲避,不能躲避就硬來的躲避。
赫連子桑被禁足在府中,外麵的流言不止反越越演越劇烈。赫連子桑每每從前院回來就會黑著張臉,雖然看上去像個孩子脾性一樣,可就算是看上去無害暮遲也不敢再往槍口上撞。
暮遲醒來後,晨兒進來服侍便告訴了她昨晚的結果。在莫問院子裏的下人都被敲打了一遍,而廚房管事卻更加實際一點被扣了兩個月的月錢。
暮遲聞言有些惋惜,為什麼不直接將人換了呢?做的菜那麼難吃還敢瞧不起我們家晨兒,難道還不足以換掉那個管事嗎?
暮遲想是這樣想,但是卻不敢跑到赫連子桑麵前去。剛剛才將人趕走呢,現在又湊上去幹什麼?而且湊上去了,肯定被訓的人是她不是那個管事了。
做人要知足,想暮遲這樣的隻要每好吃好喝有足夠的個人空間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