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遲嘴角一抽,難道丟臉不是他的專有權利嗎?
暮遲自然是不知道赫連子桑對她一再包容的心思,更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想休妻,所以才特意找來個魏婆婆把她好好的改造。
“至於那丫鬟,別我讓人打她,若是你再不省心轉個頭我就讓人把她給賣出府去。你那個隨嫁丫鬟被你寵的忘了本分本就是欠修理,今日我不幫你修理她,他日若是得罪了什麼人給侯府惹麻煩,到時候就不止是罰板子那麼簡單了。”
赫連子桑雖然是混,但時刻都知道自己是侯府的少爺。侯府雖然頂著個侯爺的名稱卻一直沒有什麼實權,加之他父親是太後的弟弟常常備受關注,他不敢惹出太過分的事情來,但以暮遲的性子不管她肯定比自己還能惹是生非,丟人事最後傷到了她是事大。
赫連子桑看著暮遲皺著眉看著自己,那張臉充滿了不高興的模樣,續而又道:“侯府不比尚書府,不能因為一個丫鬟失了體麵。好了,莫要再與我耍脾氣了,你在府中沒事大可去大嫂那裏坐坐,雖然不必特意去討好他們,但是也不能將關係弄得太僵,懂?”
赫連子桑問她懂不懂的時候語氣帶著幾分繾綣,抱著暮遲的雙手摸了摸她的後背,像是給她順毛一般,眼神有些醉意的看著暮遲。
暮遲聽了他的一席話,自己在心裏細想了一番覺得很有道理,對赫連子桑也不像之前那樣看鼻子不是鼻子看臉不是臉了。見他一副喝醉了懵懂無知的模樣,忍不住心裏癢癢的。
“既是你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以後也不準隨意動我的人,你跟我有什麼事我會自己教。”當麵動她的人,她卻無能為力那樣會讓她感覺自己很沒用。
最後那句話暮遲沒有出口,她覺得自己雖然不是跆拳道教練了,但她也不是那嬌滴滴的大姐,不能動不動就訴苦動不動就哭泣。該講道理就講道理,該用強硬手段就用強硬手段。
暮遲一句話完,整個人便被抱著換了個位置,變成她躺在下麵的那一方。
隻見赫連子桑嘴角噙著笑,眼神迷離中又透著兩分清醒的看著她,:“你的人?你都我的,更別你的丫鬟。若是我喜歡我完全可以將人納入房中,就怕你不高興罷了。”
前麵那句話暮遲表示很不服,她雖然嫁了他沒有什麼人權,但不代表以後她不會農民翻身做地主。至於後半句,暮遲當成他喝醉耍酒瘋,若是他真的怕自己會不高興就不會讓人打了晨兒。但他若好色到連她的丫鬟都不放過的話,他們真的要好好在房中“談談人生”!
“哼,我高不高興你還不是一樣?你若……”暮遲一句話還沒有完,就感覺身上一重抬頭一看,赫連子桑已經在她身上睡著了。
酒量這麼差還好意思跟她大話,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