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啊了一聲,又開始大量我們,我趕忙從錢包裏掏出兩張粉紅色票子給他。
看在錢的麵子上,他最終什麼也沒,隻是在路口把我們放下來。
出租車一走我就問:“不去醫院你想怎麼辦?”
他悶哼一聲倒在我身上,我這才明白過來他為什麼要下車,要是繼續坐車,沒準該血流成河了。
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多血,嚇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倒是鎮定,吩咐我:“我朋友很快來了,你扶我去那邊坐一下。”
我扶著他到路邊坐下,他舔了舔幹燥的唇,看著我:“有水嗎?”
我從包包裏把被子拿出來,擰開遞給他,不放心地問:“你還能堅持嗎?”
他點點頭,喝兩口水,看著我笑了一下,可是我明明看見血順著他的指縫流下來。
這時候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轎車停在我們麵前,上麵下來兩個墨鏡男,從我手裏接過他,把他扶上車,很快走了。
我就這麼救了一個男人,可是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
他他是明星,可是我忘記問他的名字了,他也沒有給我簽名。
回到四合院,我洗個澡,想了想把沾血的恤丟進了垃圾桶,很快忘記了自己見義勇為的事情,因為連續一個星期加班整理資料。
有一加班到好晚,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大老遠就看見門口站著兩個人。
月光不是太明朗,我看不清那兩人長什麼樣子,隱約覺得不是駱安歌。
看見我回來,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對我開口:“伊姐,我們先生要見您。”
我下意識就去包包裏摸匕,這麼黑燈瞎火的,一位先生要見我,怎麼聽怎麼有貓膩。
那人一看我的動作,繼續:“伊姐別誤會,我們是束家人,您跟我們少爺是好朋友。”
聽見束字我微微放下心來,卻還是問:“您家先生在哪裏?”
那人指了指前麵:“伊姐請見諒,先生剛從外地回來,身份原因,隻能請您移步過去。”
以前我經常在電視上看見束文安,可是這麼麵對麵還是頭一遭,我緊張得聲音都是顫抖的,都不知道怎麼講第一句話。
還是他先開口:“伊姐,你好。”
我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束先生,您好。”
“你跟從軒是好朋友吧?”
“嗯,他幫過我很多,我們確實是好朋友。”
他終於切入正題:“原本早該來,無奈公事繁忙。伊姐,我來找你,是有一事相求。我知道艾卿找過你,不管她跟你什麼,你都不要相信。”
他這麼一,我都要覺得束艾卿有神經病了。
看我沒有話,束文安放緩了語氣:“伊姐,駱家和束家的事情三言兩語我也不清楚,總之一句話,我不希望你跟我兒子有任何牽扯。他是束家的未來,我決不允許任何人把他牽扯進駱束兩家的恩怨裏來。”
我有些思維混亂,猶豫了一下開口:“束先生,我想您誤會了,我並沒有想要跟束從軒怎樣,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束文安盯著我看,車子裏的燈光並不是很亮,我隻覺得他的一雙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嘴角的笑又讓我莫名害怕。
“伊姐,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不惜一切代價對一個女人好,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
我真是敗給這對父女了,巴拉巴拉這麼半,到底要表達什麼,能一次性完,能給個痛快話麼?
束文安看了看表:“伊姐,算是我作為一個父親的卑微請求,請你遠離我的兒子,成為徹底的陌生人。”
我覺得憋屈,束文安和束艾卿都把我當成了什麼,為什麼都來找我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跟束從軒是什麼關係,與他們何幹?
我的胸膛微微起伏著,想了想:“束先生,您對束從軒的拳拳愛心讓我很感動,我會當您今沒來過,再見。”
我推開車門,一隻腳放到地上,突然聽見束文安問我:“伊姐,我希望你不要後悔。”
我笑了笑,毫不猶豫下車,頭也不回地朝著四合院走去。
身後的聲音漸漸歸於平靜,我站在路燈下,仰起頭看月光,明明還跟昨晚一樣,可是為什麼今晚會覺得冷呢?
就像我隻是想跟束從軒做朋友,為什麼就是那麼難呢?
門還沒有反鎖好就被人撞開,看著阿穆,再看著他身後那個萬年大冰山,我憋了好幾的無名火終於找到了泄的由頭。
“駱安歌,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陰魂不散你想幹嘛?”
阿穆倒吸一口涼氣:“姑娘,公子他……”
駱安歌冷冷地出聲:“阿穆,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