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安歌毫不示弱回擊:“你又是誰?”
已經有人圍觀,估計把這一幕想象成二男爭一女,而我,就是那個搖擺不定的女人。
我衝著駱安歌大喊:“死變態,你給我放開。”
他微微有些驚訝,下一秒鍾我就摔在周帆懷裏,好在周帆練就了一身鋼筋鐵骨,他穩穩地接住了我。
我根本沒心思去看駱安歌,而是拽著周帆,離開了這裏。
後來我總是想,要是我回過頭去,會不會就可以看見駱安歌眼裏的受傷和不舍,是不是就可以聽見他的呢喃。
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周帆伸出手:“把你手機拿來。”
我想也沒想就遞給他,問他要幹嘛。
手機後蓋打開,他把電板和電話卡全部拿出來,拎起手機抖了抖:“不對啊,不應該這樣啊。”
我看著他滑稽的樣子就想笑,看見不遠處有一家哈根達斯,就問他想不想吃。
他沒好氣看著我:“吃你個頭,你知不知道你有麻煩了?”
我以為他的是駱安歌,我挑一挑眉:“會怎樣?”
“會怎樣,伊闌珊,你是不是出門沒帶腦子啊?你知不知道那個號碼是哪裏的,境外境外,境外你知道嗎?”
我抹一把臉:“幹什麼呀,噴我一臉。”
他的胸膛急劇起伏著,突然揪住我的耳朵:“你個傻妹妹啊,你到底招惹了什麼人,為什麼境外的號碼會給你短信?”
我這才意識到事情很嚴重,把這段時間所有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唯一能想起來的就是周老讓我去印刷廠那。
可是那個人明明他是大明星啊,可是,可是,他好像也,他老爸是走私軍火的。
走私軍火,販毒,通緝犯……
我頭皮一陣陣嗎,六神無主問周帆怎麼辦?
他掏出煙來點上,看著遠方出神,我知道他在想事情,也不敢打擾他。
過了一會兒,他:“你別管了,我來處理。要是那人再給你短信什麼的,你告訴我。”
“會有危險嗎?”
他歎口氣:“勿憂,你知道對我而言,這輩子最危險的事情是什麼嗎?”
我搖頭,他沒有做過臥底的事情,雖然難免麵對一些窮凶極惡之徒,但是有多危險?
他朝我吐煙圈:“我這輩子最危險的事情,就是認識你。你就是一顆威力巨大的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又給我闖禍,或者又把我打得頭破血流。但是勿憂,從你爸把你領到我麵前那一秒開始,從你怯生生地叫我哥哥開始,我就陷進了危險當中。但是我甘之如飴啊。”
他難得這麼文縐縐話,要不是心知肚明他對我隻是兄妹之情,我幾乎要以為他這是在對我表白。
想想也是,從很多年前我爸帶著我去公安局,指著一個瘦瘦高高的帥夥讓我叫哥哥開始,我就開始欺負他,對他予取予求,隻是後來生了杜樊川和伊華陽的事情,我刻意疏遠了他。
其實他有什麼錯呢,我爸叫他軟禁我,他也沒有辦法啊。
這麼多年了,他對我真是比親哥哥還好,連夏琪和李萬秋都羨慕。
我捏了捏他的臉:“哥哥放心,妹妹以後一定乖,一定對你好啊。”
他歎口氣:“你少給我闖禍,我不能護你一輩子。”
我開玩笑:“那你趕緊給我找個嫂子,生個侄子玩玩唄。”
誰知道他答應得很爽快:“嗯,快了。”
等我終於從新聞上看見駱安歌跟元笙簫訂婚的公告,已經是一星期以後了,因為來大姨媽,肚子疼得不行,夏琪來四合院陪我。
我們沉默著看完了新聞,她問我:“想哭嗎?”
我看著花瓶裏一一換的雪塔,搖搖頭,喝紅糖水。有什麼好哭的,不就是失戀麼,又不是死人。
她順著我的方向看去,問我:“這神秘人物到底是誰啊?”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反正每都有人送花來,那個號碼倒是沒再給我過短信,我也沒遇到什麼危險。
夏琪沉思了一下:“不會是駱安歌自導自演吧,我看他看你那眼神,實在是恐怖。”
我堅定地搖頭,駱公子忙著訂婚的事情,哪裏有時間跟我玩過家家的遊戲?
她看了看時間,心血來潮得恐怖:“反正閑著沒事,k歌去。”
我搖頭,肚子疼,哪裏也不想去,隻想躺著。
她把我扯起來:“走走走,你不是拿了高額稿費麼,請我唱歌。”
什麼高額稿費,那是周老看我這段時間辛苦,給我的工資。
康大附近新開了一家娛樂會所,夏琪kV的音效好到爆,最適合失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