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甩開他:“哼,你去找你的夜雨去,你去寵她,寵得她拽得二五八萬的,好讓她的人把我打死。”
遲暮看這一招不奏效,直接用強,把某個女人吻得連話的力氣也沒有了,最後乖乖喝湯。
我瞠目結舌看著這一切,看來昨晚關爾辰帶我去酒吧是早就預謀好的,她知道隻有鬧起來才能見到遲暮。
哎,都是一群癡男怨女。
見了我關爾辰跳下床來,拉著我左看右看,一個勁問我有沒有事。
我搖搖頭,遲暮一把把女人抱到床上去,指著她:“你給我坐好,信不信我收拾你?”
她噘著嘴滿臉委屈看我,又去看駱安歌,駱公子冷哼一聲:“你以後離我老婆遠點,別把她帶壞。”
某人變臉,使勁掐遲暮,遲暮張張嘴,被駱安歌一句姨夫堵得成了啞巴。
其實昨晚那一幕實在太驚險了,好在醫生關爾辰隻是胃出血,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得到消息的關司令火急火燎趕往醫院,關山遠夫妻還有院長等人亦步亦趨跟在身後。
最後一個進來的,是旗袍加身宛若太皇太後的關老夫人。
早在關司令進來之前我已經嚇得躲在駱安歌背後,不止我,連遲暮都是下意識地站起來,盡量遠離。
可是關爾辰這丫偏要把我揪出來,她對著老人家撒嬌:“爸,您是不知道,昨晚闌珊有多勇敢,為了救我,她被人下了藥。我覺得特對不起她,她一個姑娘,哪見過這場麵?”
關司令扭頭看我,我縮了縮,聽見他問:“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訕訕道:“沒事,多謝外公關心。”
關老夫人坐在床邊,心疼地看著愛女,又看我,招招手讓我過去。
她拉著我,慈眉善目道:“你這孩子倒是不錯,不枉臭子那麼喜歡你。”
關司令冷哼一聲,看著遲暮,陰陽怪氣道:“遲老大,又見麵了。”
遲暮一個激靈,畢恭畢敬:“叔叔好,阿姨好。都是我的錯,我認打認罰,隻要你們別怪罪辰。”
關爾辰一個勁對著自己母親使眼色,關老夫人問:“遲先生,敢問一句,您現在作何打算?我要是沒記錯,你跟我們家辰可是早已恩斷情絕。”
遲暮看了自己女人一眼:“阿姨,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會放開她了,還請二老成全。”
他的誠懇,在場的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都不敢插話,最後是駱安歌道:“咱關家的人啊,也不知道是遺傳的誰,一個個的,都是認準了一個人就死都不鬆手。誒,外公,該不會是遺傳了您吧?”
關司令一腳踹過來,駱安歌嚇得躲在關山遠身後,大喊哥哥救我。
關司令歎口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遲暮:“罷了罷了,你們一個個的非得氣死我。但是遲暮你給我記好了,辰再胡鬧,始終是我女兒,我容不得任何人欺負她。這兩年你的事我不是不知道,但是這丫頭認死理,就是為了你任何一個男人都看不上了。”
遲暮滿是愛意地看著關爾辰,點點頭:“我知道,是我讓辰委屈了。”
關老夫人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自家女兒,目光落在白雪身上。
白雪走過來,喊了一聲奶奶,老夫人拉著我們三人,眼圈微微紅。
關司令咳嗽一聲看向遲暮:“那個女人,叫做夜雨的……”
遲暮點點頭:“我知道怎麼做。”
這一下也算皆大歡喜,關司令又問了院長一些關爾辰的情況,最後他指指我:“你跟我出來一下。”
駱安歌護著我:“外公,有什麼話您當著我的麵。”
老人家麵有不悅:“臭子,還沒娶媳婦呢,你就忘了老子。”
我拍了拍駱安歌,搖搖頭示意他沒事。
在院長辦公室,關司令指了指他麵前的位子,點點頭要我坐。
我心神不寧地坐下來,想了想又起來給他接了一杯水。
他的一隻手敲擊著桌麵,另一隻手把一張支票推到我麵前:“伊姐,你想好了嗎,昨我提出的條件。”
是三千萬,我拿起來看了看,又放在他麵前。
他笑起來:“怎麼,伊姐不滿意?”
其實我應該滿意,原來我竟然值三千萬,在古代的話,公主的嫁妝都沒有這麼多。
可是我滿意嗎,我的愛情被人如此衡量,我的尊嚴被人如此踐踏,我怎麼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