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愣:“伊姐,要錯,我又何嚐沒錯呢?我明明知道駱安歌不愛我,還答應跟他訂婚,一時衝動還拿死威脅他。”
“不不不,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跟他已經分開了,所以你沒有錯。是我錯了,我一聽他出了車禍就跑去醫院,求他不要訂婚,一點也沒有顧忌你的感受,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別怪他。”
我得誠懇,元笙簫噗嗤笑起來:“伊姐,難怪駱安歌會對你念念不忘,難怪連我大哥都,我完全輸了。一開始我還不承認,現在見了你,我真是輸得心服口服。”
沒想到她這麼通情達理,我很吃驚:“你……你不怪我嗎?”
她搖搖頭:“我怪你隻會讓駱安歌更恨我,我何必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鬆一口氣,想不到這位大姐這麼好相處,真是白瞎我一路擔心。
這時候駱安歌打電話來,我接起來,他問我:“怎麼還不回來?”
我看了一眼元笙簫,壓低了聲音:“還有一會兒,你怎麼了?”
他語氣不太好:“沒什麼,你不在,我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
沒想到他會這麼,我臉紅起來,觸到元笙簫轉瞬即逝的落寞,我趕忙了幾句掛斷電話。
“是駱安歌打給你吧?真是羨慕你,他那麼緊張你。”
我不好意思起來:“相信你很快也會找到緊張你的人。”
她莞爾一笑:“但願。”
又了一些話,我告辭出來,正好元笙棋和關爾辰也回來了,他把一杯星巴克遞給我:“喏,專門為你準備的。”
我愣住,感覺關爾辰和元笙書的眼睛裏不約而同射出冷箭,我要是敢接,他們絕對會聯合著撲過來砍掉我的手。
可是他們還來不及有眼神的交流,元笙棋已經把咖啡塞過來:“拿著呀,什麼愣。”
他湊過來一些,近到我們倆已經快要貼在一起,然後他用隻有我們倆聽得見的聲音道:“闌珊,咱們來日方長。”
關爾辰一把扯開我,搶過那杯咖啡重重地砸在元笙棋手裏,拽著我走了。
進了電梯她就罵我:“你是不是豬啊,元家都是些什麼人,你不知道?”
我被她罵的一個字也不敢,她興許是現那我撒氣於事無補,轉而:“元笙棋這人話不陰不陽的,不行不行,我得告訴臭子,讓他提防著點才好。”
因為去美國的行程已經敲定下來,布拉德特許我們離開醫院回駱安歌的別墅,一回去駱安歌就帶著朱邦去了書房,我在衣帽間收拾東西。
雖然駱安歌過紐約那邊的家裏什麼都有,根本沒必要收拾,但是我還是幫他收拾了一些貼身衣物,他這人有嚴重的潔癖,可不要去了那邊又嫌東嫌西。
我們沒有分開的時候,我倆的衣服都是擺在一起的,又豈是貼身內衣褲,我總是熨平了折疊整齊放在一起。
後來我們分開,現在又和好,可是和好後我們一直在醫院,也沒有機會回來,如今再打開衣帽間,還是原來那個樣子。
世間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一切如舊。
正在收拾呢,外麵傳來雜亂的敲門聲,夾雜著阿穆的聲音:“姑娘,姑娘,您在嗎?”
我以為是駱安歌又怎麼了,趕忙跑過去開門,阿穆一臉不可置信的驚喜:“姑娘,公子……公子他……看得見了。”
他了好幾遍我才明白過來,推開他就往書房跑,跑到門口撞在一個人懷裏。
駱安歌抱著我:“慢點慢點,摔跤怎麼辦?”
我激動得捧起他的臉,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伸出兩個指頭問他是幾。
他張嘴咬住我的手,低下頭吻我。
我們倆一路吻著回到臥室,倒在大床上的瞬間我還沉浸在這個上掉下來的餡餅裏,我捧著駱安歌,要他看著我。
他雙手撐在床兩邊,很深很深地看我:“勿憂,真好,我又能看見你了。”
我幸福得快要哭出來了,最近這一段時間生的都是不好的事情,突然遇到好事,我簡直不敢相信。
我覺得上對我還沒有到慘絕人寰的地步,它也不忍心看我受苦,所以又讓駱安歌看得見了。
我哭得眼淚鼻涕全出來了,駱安歌抽了紙巾幫我擦,我抓住他的手抽抽噎噎:“駱安歌,駱安歌,我愛你……”
我不知道除了這三個字,還有什麼語言可以表達我的心意。
布拉德很快來了,做了簡單的檢查之後,使個眼色要我到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