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沐生在那樣的家庭,會養成那樣的性格不奇怪,關鍵是讓她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聽我完,駱安歌久久沒有話,最後他抱著我:“老婆,謝謝你體諒我。”
我點著他的胸膛:“駱安歌你搞清楚,我不是體諒你,我隻是相信你。”
到了現在這一頁算是揭過去了。
第二沐影就趕了回來,一進病房就向我賠罪,要我原諒她那個不爭氣的女兒。
當時我正在喝難喝的保胎藥,喝得眉頭直皺,駱安歌趕忙掏出一顆糖塞在我嘴裏。
苦味壓下去,我才有力氣話:“你不用跟我對不起,我們之間扯平了。”
她吃驚地看著我:“你不怪我們嗎?”
我摸著肚子:“還好寶寶沒事,所以不怪你們了。”
她問了一些我的情況,然後和駱安歌兩個人一起出去了。
接下來一個星期,我每都要喝那些難聞的保胎藥,別人是一過了三個月就算過了危險期,我是過了三個月還要保胎。
不過有夏琪陪著也不覺得日子難熬,她現在跟何俊熙如膠似漆,到了分開一秒都會死的地步,我都覺得她會移民去香港。
不過總覺得她有心事,隻有有心事的人,才會有那樣躲閃的眉眼。
以前她跟江城幻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如同剛做完光合作用的綠色植物,綠油油的水汪汪的。
現在她眼神不再放光,雖然整個人珠光寶氣名牌加身,但是看起來就像被霜打過的白菜。
我隱約有點擔心,怕夏琪陷在過去裏出不來。
我們倆在看電視,新聞上,凝香珠寶這一季度的銷售額上升了十個百分點,主要原因是新上任的設計總監雷厲風行,一接手就設計了八套全新款式全新理念的珠寶,剛一上市就引起轟動。
當下一條新聞提到元笙棋三個字的時候,我一下子盯著屏幕看,生怕錯過什麼重要的信息。
元笙棋行事作風還是保持了軍人的風格,前段時間他解散了元氏幾個部門,引起股東的恐慌與不滿。但是他並沒有就此停下步伐,而是大刀闊斧進行改革。
那些專業術語我也聽不懂,就看見元笙棋接受雜誌專訪,被問到為何要棄軍從商的時候,他略一沉思:“我看上了一樣很貴的東西,所以得讓自己站在最高點。”
記者追根究底問是什麼東西值得一個在不對如日中的男人突然放棄,他狡黠一笑:“這個保密,我隻能告訴你,那東西非常珍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他的目光是看著我的。我想起那在醫院,他送我花又那樣莫名其妙的話,不禁一陣心煩意亂。
我趕忙換台,夏琪正在削蘋果,像是想起了什麼,抬頭問我:“你就這麼把自己嫁出去了,不打算考研了?”
我略微遲疑,以我現在的情況,就算我想去,駱安歌也不會同意。
夏琪歎口氣:“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要讀到博士後嗎,怎麼本科還沒畢業,你就丟盔棄甲了?”
我也歎口氣:“我哪能算得準自己的命呢?”
駱安歌處理了公司的事情來醫院陪我,夏琪就問他:“駱公子,我們闌珊這麼餓不明不白跟了你,證也領了孩子也有了,你就沒有點表示啊?”
駱安歌正貼在我肚子上,聽見夏琪的話看著我:“要什麼表示?”
我搖搖頭,我會要什麼表示,在美國的時候字都簽了,按照闌風集團的股價,我現在也算是有錢人呢,已經心滿意足了。
夏琪丟給我們一個“兩個榆木疙瘩”的表情:“你就沒想著求個婚啊送個鑽戒啊什麼的,豪門公子哥不是都浪漫得要死的麼?”
駱安歌很認同的點頭:“何俊熙跟你求婚了?”
夏琪突然臉紅起來,好像是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解釋。
駱安歌看她的樣子就笑:“樣兒,跟我鬥。”
我扯了扯夏琪:“何俊熙跟你求婚了?”
夏琪嬌羞地低下頭:“他那是喝醉了,醒過來都不知道自己了什麼?”
駱安歌並不打算放過她:“哦,這麼,你們滾床單也是喝醉了?”
夏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看著駱安歌,氣急敗壞指著他你你你了半,什麼也不出來,一跺腳轉身跑了。
駱安歌扶著我下床,每當到了這個點他都要陪我去樓下散散步,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沒等我問就自顧自解釋:“何俊熙那人也是,不知道吃了什麼**藥,愛夏琪愛得死去活來。”
我關心的是:“他們真滾床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