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癟,卻還是耐著性子過來拉我:“走啦走啦,忘記點三哥愛吃的菜了,我們去看看。”
他不由分拉著我起來就出門,到了外麵他搖晃著我的手:“哎呀你平日不是挺聰明麼,怎麼現在榆木疙瘩了,你就看不出來三哥跟束從軒有事情要談啊?”
我當然看出來了,就因為看出來,所以我必須在,我怕兩個人打起來。
龍玦搖頭:“有四哥在,打不起來。”
等我們在外麵磨蹭了半回到包間,隻見蓋聶和束從軒把酒言歡,而駱安歌捏著手機在短信。
同一時間我的手機接到他的信息:“老婆,我餓了,回來陪我吃飯。”
這樣子像是談好了,我走過去坐在駱安歌身邊,他看見我,收起手機,看著我。
那眼神滿是火熱,我嚇著了,也看著他。
他湊過來跟我咬耳朵:“老婆,我想你。”
雖然他聲音,但包間裏還有三個大男人,我臉紅著打他一下,卻被他抓住。
他拉著我的手放在他褲子的某個地方,感受到那裏高聳起來,我嚇得跳起來。
好在那三個字自動自的坐在比較遠的地方,看不見我們的動作,不過駱安歌並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地拉著我的手一上一下按著,他自己臉上是滿足到不要的表情。
趁他高興,我湊在他耳邊,用軟綿綿的聲音問:“你跟元笙棋那女朋友,是什麼關係呀?”
正在興頭上的駱公子手一抖,怒目圓睜看著我,我尷尬笑了笑,咬住他的耳垂:“對不起呀,剛才嚇到你了,會不會不舉啊?”
他倒吸一口氣,惡狠狠的聲音:“你給我等著。”
哈哈哈,真是開心,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麼辦?
事實證明,跟駱公子鬥智鬥勇,我永遠都是輸家。
他自然有辦法折騰我,也不知道哪裏學來的那些招式,我被他弄得一點辦法也沒有,直喊求饒。
他氣定神閑微笑:“看你還敢不敢拿著雞毛當令箭?”
我委屈著:“你也聽見醫生了,我現在還沒過危險期,不能做那事。”
他的手肆意妄為:“有嗎,我有在做那件事麼?你看,我褲子穿得好好的是不是?”
我嗚咽著,真是受不了了,他這樣折磨我,真是要我的命啊。
駱安歌抱著我,手上的力道加重幾分,惡狠狠問我:“還敢不敢懷疑我?”
我縮著求饒:“不敢了,真不敢了。”
他這才悶哼一聲,三下五除二解開褲子,摁著我的肩膀蹭上來。
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大部分男人會在老婆懷孕的時候出軌了,這對定力不足的男人來講,真是一大煎熬吧。
他摁著我喘息,我突然笑起來,是哪個大神明的這種方式,用女人的胸來緩解無處泄的**,真是太絕了。
駱安歌還覺得不滿足,事後把我摁在他懷裏,抵著我的腦門:“老婆,等你過了危險期,一定要好好滿足我。”
我點點頭:“那你告訴我,你跟那女人到底什麼關係?”
他緊了緊手臂:“有些事情並不想被你知道,因為太肮髒。不記得是多少年前了,元笙棋從孤兒院收養了五個少年,秘密培訓他們。”
我倒吸一口氣:“殺手?”
駱安歌點點頭:“那姑娘是五個裏麵身手最好的,曾經幫著元笙棋暗殺元穩元毅,當然,也包括我。”
“美人計?”
“對,很多高官都栽在她手裏,元笙棋憑借這一招,獲得不少好處。”
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他不是一直在部隊嗎?”
“那隻是幌子,他早就掌控了元家,連元老太爺,都是他的傀儡。”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駱安歌抱著我,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勿憂,我知不知道我做不做什麼或者我會不會跟他鬥個你死我活,我都可以跟你保證,不碰其他女人。”
這點我當然相信他,可是我還是好奇:“束從軒那女人失蹤了,你知道她去了哪裏?”
“她失蹤以後,另外四人也一起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她們去了哪裏,包括元笙棋。”
我突然有一個想法,這會不會是元笙棋的計中計,專門來蒙蔽駱安歌啊?
駱安歌拍著我:“沒事,快睡吧,我陪著你和寶寶呢。”
第二醒過來的時候駱安歌正在係領帶,他今穿得挺正式,像是要去見什麼重要客人。
我走過去,踮起腳尖幫他係好領帶,他垂眸看我:“想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