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安歌哭笑不得:“二伯在北京開會呢,等他回來我們告訴他好不好?”
璽寶鐵了心:“我不要,我就要現在打給二伯。”
駱安歌使個眼色,阿穆趕忙推著璽寶下去,哄著她打電話去了。
蓋聶等三個人齊齊走過來,龍玦一看我的樣子,以為那些人把我怎麼了,他突然一巴掌扇在刀疤臉臉上:“你他媽是不是活膩了,連我三嫂你都敢動。”
刀疤臉捂著臉很委屈:“六哥,我真不知道是公子的人,我就是聽江總被人欺負了,才帶著人過來。沒打女人,江湖規矩,不打女人和孩子。”
龍玦呸了一口:“江湖規矩?你白混了,這個江湖誰了算?”
刀疤臉點頭哈腰:“六哥,六哥,我錯了還不成嗎?我這就帶著人走,駱公子,少奶奶,對不住了,我一時魯莽,險些釀成大禍。您二位大人不記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
蓋聶一隻手搭在周漾身上:“喲,幾句話就想打了我們嫂子啊?”
刀疤臉冷汗都下來了:“六哥,您看……”
龍玦瞪他兩眼:“問我幹什麼,你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自戳雙眼唄……”
我一聽嚇壞了,趕忙喊:“六,他也沒為難我,讓他走吧。”
沒有人話,我知道他們都在等駱安歌點頭,我趕忙抓著駱安歌撒嬌:“我們別為難他了,他也不容易,好不好?”
駱安歌冷著臉,其實我知道他的目標並不是刀疤臉,而是江福海。
過了幾秒鍾他點頭:“看在我老婆的份兒上,今就饒了你。”
刀疤臉點頭哈腰:“是是是,多謝少奶奶,以後有用得到的地方,盡管開口,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龍玦踹人家一腳:“廢話那麼多。”
這時候江福海冷冷的開口:“六少爺,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龍玦和蓋聶相視大笑,周漾看著刀疤臉:“喲,江總罵你是狗,你不介意吧?”
刀疤臉臉色不太好,看了看江福海:“江總,我是看在元先生的麵子上關照關照你,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江福海麵上有點掛不住,他轉而看著駱安歌:“駱公子,這麼興師動眾的,是要跟我算賬麼?”
駱安歌使個眼色,龍玦踹了刀疤臉一腳。
刀疤臉倒也機靈,很快帶著人走了。
早被嚇得差點癱軟在地的王院長此刻由人扶著過來:“駱公子,您大駕光臨,是我招呼不周。你看,我們是不是去辦公室談?”
駱安歌看著江福海:“江總,是您跟我們談,還是您的大老板出來跟我談?”
江福海神色變了變,很快恢複正常:“駱公子的話很奇怪,什麼大老板,我聽不懂。”
駱安歌並不點破,隻是笑:“江總,煩請您回去轉告您的大老板,既然要跟我駱安歌鬥,那就光明正大,別搞些動作。我現在還有耐心陪你們耗一耗,要是哪我耐心用光了,會幹出什麼事情來,我可不敢保證。請吧,王院長辦公室的大紅袍可是一絕,江總一起去嚐嚐。”
王院長聽駱公子這麼誇獎他的茶,樂嗬嗬笑起來:“過獎過獎,能請駱公子去坐一坐,是我的榮幸。”
駱安歌摟著我往前走,蓋聶等三人看著江福海:“江總,請吧。”
江福海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理了理衣服,跟在我們後麵。
走了幾步就看見蘇阿姨站在一棵大樹下,她眼睛紅紅的,見了我們微微點頭。
駱安歌摟緊我,對她:“好好照顧夏琪,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可以讓俊熙來找我。”
蘇阿姨捂著嘴,哭著點頭:“多謝多謝……”
進電梯的時候我問駱安歌:“我是不是特不安生啊,老是闖禍。”
他把臉貼在我頭上:“勿憂,你知道嗎?跟我在一起,你完全不用有顧慮。就算你闖了大的禍,還有我在後麵幫你收拾。”
“我們現在,是算站隊嗎?”
他點點頭:“嗯,是。你先告訴我,剛才江福海你什麼了?”
我遲疑著,不敢告訴他,江福海汙蔑我們。
他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殺了江福海,我完全相信他做得出來。
他冷笑一聲:“他是不是你跟阿穆?”
我驚訝地看著他,他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有千裏眼順風耳不成?
“江福海也是口不擇言,應該不是有意的,你別放在心上。”
駱安歌冷哼一聲:“別的我自然不放在心上,汙蔑我老婆跟兒子,那另當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