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又回到了最純真美好的學生時代,在那裏沒有芒康沒有綁架沒有毒品沒有失去孩子,一切都還好好的,沒有變樣。
期間有一個周老以前的學生知道恩師在這裏,帶著妻子進來敬酒,我則借機出去上衛生間,然後給駱安歌打電話。
這兩他對公司的事情不太上心,總是找各種借口窩在家裏陪我,今還穿得像個學生一樣,打算陪我來學校,被我打去了公司。
電話裏駱安歌問我開不開心,聽我開心,他有點不高興:“我現你現在越來越獨立越來越不需要我了,我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這樣的話從他嘴裏出來,別有一種爭風吃醋的喜感在裏麵,我也心情大好:“這不是需要你了嗎,一個時後你來接我,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
他:“考慮下……”
“那算了,我叫麒麟陪我去。”
“伊闌珊,你敢。”
我笑起來:“我憑什麼不敢,可以陪我看電影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你一個。”
他認命般笑起來:“這輩子是栽在你手裏了。”
接下來他補充了一句:“寶貝,但是我心甘情願。”
掛了電話我出了衛生間到外麵洗手,然後就從鏡子裏看見被人簇擁著的雷之儀朝著這邊走過來。
她沒有認出我來,可能是因為我瘦了頭長了的緣故,她站在我旁邊照鏡子,根本沒看我一眼。
她的臉上塗了厚厚的粉底,假睫毛撲閃撲閃著,根本沒有裏麵描寫的像蝶翼一般輕盈,反而看起來很笨重。倒是她脖子上的項鏈,低調得很漂亮。
助理在後麵提醒:“雷姐,公司對您後脖頸上那個紋身極度不滿意,要求您去掉。”
雷之儀冷笑:“叫駱安歌親自來跟我談。”
助理有些無奈:“雷姐,您知道的,駱公子不常來公司。再,就算他來了,也基本不管這邊的事情。咱們還是乖乖聽話,把紋身去了好不好?”
雷之儀把手裏的梳妝盒狠狠砸在洗漱台上:“請你搞清楚了,你是我的助理,不是駱安歌的一條狗。我就是喜歡這個紋身,我就是不去除,他能拿我怎樣?”
著她掀開大波浪的長卷,指著後脖頸的位置問:“這個紋身這麼隱蔽,礙著你們哪裏了,不是有頭遮著麼,有什麼影響?”
“雷姐,您的下一部戲是民國戲,裏麵您是短,是乖乖女,有些鏡頭需要露出後脖頸,紋身會有影響。”
我不禁稍微扭過頭,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紋身導致雷之儀跟助理這麼大火,莫非是哪個男人的名字?
雷之儀背對著我,助理和保鏢站在距離她半米遠的地方,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我。
雷之儀的脖子很漂亮,像是鵝的脖子一般,顯得她整個人特備優雅。
我隻是看了一眼,覺得那個的紋身挺別致,好像在哪裏見過。
還沒容我再仔細看,雷之儀就甩開頭,因為太用力,她的梢掃過我的臉,酥酥癢癢的。
我趕忙走了,生怕她認出我來。
很快駱安歌來接我,老周特別耐心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對我徒弟好一點,別欺負她。”
駱安歌鄭重點頭:“周老放心,我一定做到。”
周老揮揮手:“去吧去吧,我等著助手來接我。”
我提出來:“我們陪您等吧?”
他特別心疼地看我:“走吧走吧,我看著你走。”
我知道他的意思,隻好牽著駱安歌一步三回頭,直到再也看不見周老的身影。
到了電影院駱安歌去賣票,原本他打電話給經理,但是我要求他今晚我們倆就做一對平凡的男女。
排隊的時候有女生對他竊竊私語,駱安歌目不斜視,隻是問我:“這段時間累不累,要不我帶你去莫斯科散散心。”
我躲在他大大的懷抱裏:“我要準備研究生的麵試啊,沒有時間。”
“我可以給校長打電話,不用去麵試了。”
我板起臉:“駱安歌,你別剝奪我做一個平凡人的權利。”
他無可奈何,順著我的意思:“好好好,我的傻姑娘什麼,就是什麼。”
這時候有膽大的姑娘拿著駱安歌可不可以合影。
駱安歌指著我:“你問我老婆,她同意我就跟你合影。”
那姑娘詫異地看著我,我笑了笑,鬆開駱安歌,從那姑娘手裏拿手機拿過來,幫他們拍了一張照片。
然後更多的姑娘湧上來,紛紛求合影,還有人求簽名。
我忙得不亦樂乎,突然有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走過來,挺羞澀地問我:“姐姐,可以和我拍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