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人民幣,什麼意思?”
周帆搖頭:“我還在查,這兩你爸可能現什麼了,總是盯著我。”
我笑起來:“我爸那人就是老頑固,你完全沒必要怕他。”
他也笑:“其實你爸跟你爺爺關係網更廣一點,你完全可以找他們幫忙。”
我搖頭:“不行,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看了看表起身:“那好吧,我先走了,等下你爸又催我。”
他走了還沒有三分鍾,駱安歌就回來了,看我心情不錯,就問:“周帆跟你什麼了,這麼高興?”
我撒嬌地要他抱抱,他走過來,把外套脫下來遞給四嫂,把我抱在懷裏。
“雷之儀現在怎麼樣了?”
駱安歌拍著我的背:“正在跟她談解約,而且我已經放話出去了,誰要是敢用她,就是與我為敵。”
我都可以想象那是什麼樣的下場,可謂慘烈至極,但是這就是她活該。
過了兩我開車出門,打算帶璽寶去逛市,誰知道剛停好車子,就看見一群人衝拎著棍棒和錘子走過來。
他們二話不對著我的車子就砸,玻璃碎了,門砸壞了,引擎蓋也砸壞了,璽寶嚇得驚聲尖叫,我們的臉上和受傷都被玻璃碎片劃出了一些口子。
我死死抱著璽寶,出聲安慰她別害怕,然後我快從包包裏掏出手機,準備打給駱安歌。
誰知道為那人一把搶了我的手機丟在後座,凶神惡煞指著我:“下次再碰上我,就不是這麼便宜的下場。”
然後他帶著人揚長而去,現場一片狼藉,我跟璽寶被困在車裏,根本沒辦法出來。
保安趕過來的時候,那些人已經走了。
我一麵指揮著保安弄開變形的車門讓我們下車,另一方麵安撫著璽寶的情緒,這才給駱安歌打電話。
也就是十分鍾的時間,駱安歌就趕來了,一起來的還有龍玦和麒麟。
駱安歌衝過來,一把抱著我和璽寶:“沒事了,沒事了……”
我還算淡定,璽寶則哇哇大哭:“哥哥,哥哥,那些人太恐怖了……”
麒麟帶著保安去調監控看,很快回來,神色不太對:“可能是雷之儀指使人幹的……”
駱安歌的神色更加不對:“什麼叫可能?”
麒麟看了我一眼:“那幾個人都是以前刀疤手下混的,前兩有人看到雷之儀跟他們見麵。”
駱安歌冷著臉:“那就通知刀疤,該咋辦咋辦。”
麒麟不敢再什麼,答應了一聲,和龍玦一起走了。
駱安歌看著我們,無奈地歎口氣:“出門怎麼不帶上阿穆呢,你看這多危險。”
我趕忙認錯:“是我疏忽,我以為就是逛個市,應該沒事的。”
回到家醫生就給我們處理傷口,駱安歌在一邊看著,看我咧嘴,他就跟醫生:“輕一點,她怕疼。”
醫生趕忙道歉,最後弄得滿頭大汗,想想也是辛苦。
駱安歌使個眼色,四嫂就和醫生推著璽寶出去院子裏了,我知道他這是有事跟我,於是看著他。
他也看著我,目光灼灼,像是春最妖冶的那一枝桃花。
我突然思維不受控製地抱著他:“駱安歌,你的眼睛真好看,給我親一下好不好?”
他摁著我:“問你個問題。”
“嗯?”
“為什麼要這麼對付雷之儀,這不是你的作風。”
終於還是問了,我就知道他隨便把最近這一段的事情串聯起來,就可以推理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想瞞著他,簡直是癡心妄想。
於是我正襟危坐:“駱安歌,我要是告訴你,雷之儀和麒麟手裏那護士,就是害死我們寶寶的凶手,你相信嗎?”
駱安歌很吃驚,定定看著我,突然自嘲地笑起來:“我早該想到的,以你的性子,會這麼針鋒相對一個人,一定是那人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勿憂,你怎麼不告訴我呢,你怎麼一個人承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