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非常非常不好:“伊闌珊,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出門不帶電話?”
我嘟著嘴看湯川秀,他推門下車,走到我們這邊,對著駱安歌伸出手:“你好,我是勿憂的哥哥。”
駱安歌才不買賬:“管你什麼哥哥,離我老婆遠點。”
我們都愣住,駱安歌突然明白過來什麼,一把揪著湯川秀的衣領:“哥哥是吧,我正想找你呢?看看你那好弟弟,把我老婆害成什麼樣子?”
這件事湯川秀自知理虧,看了我一眼:“你以為我不心疼嗎,她勿憂不隻是你老婆,也是我妹妹,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我趕忙跳下車,眼淚落得洶湧:“哼,我被人欺負,你們還在這裏內訌。”
兩個男人同時看著我,我摔上車門,背著包包往前走,打算再也不理會那兩個爭風吃醋的男人。
走了還沒有五步,左右兩隻手臂都被人拉住。
駱安歌就是紙老虎,剛才還吼我呢,現在就低眉順眼跟我講話:“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擔心你麼,沒有別的意思。對你,我敢有別的意思麼?”
湯川秀也是如出一轍的語氣:“是哥哥的錯,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甩開他們:“你們去給我查,是誰的那個帖子,我要扒了他的皮。”
兩個人異口同聲:“好好好,都依你。”
很快就有消息反饋回來,帖子的人是元笙簫:她全副武裝去一個公用網吧,了帖子,再若無其事的離開。
阿穆彙報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正跟湯川秀坐在地毯上玩遊戲,駱安歌原本是在一邊看文件,突然砸了文件:“查清楚了?”
阿穆點點頭:“一清二楚。”
我快摁著遙控器,:“元笙簫有那麼愚蠢麼,再了,我跟她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駱安歌白我兩眼:“你忘記了,你搶了她的未婚夫。”
他這麼一提我想起這件事來,指著他:“駱安歌,你本來就是我的好不好?”
駱安歌踢了踢湯川秀:“書房話。”
阿穆很有眼力見,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您二位去吧,我來陪姑娘玩遊戲。”
我心無旁騖,殺得阿穆落花流水丟盔棄甲直喊饒命。
也不知道那兩個大男人商量什麼,一進書房就是兩個多時,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他們還沒有下來。
我隻好上去,故意貼在書房門上聽他們講什麼。
可惜那書房隔音效果太好,我什麼也聽不見,反而門突然被人從裏麵拉開,然後我就華麗麗滴摔了個狗吃屎。
駱安歌趕忙把我拉起來,查看我有沒有摔到哪裏。
書房裏鋪了厚厚的地毯,根本沒摔著我,但是我打蛇隨棍上,問:“商量出什麼結果了?”
我以為他們不會告訴我,背著我躲在書房商量兩個多時,這明顯就是要瞞著我幹壞事的節奏。
誰知道駱安歌幫我順了順頭,:“我們商量了一下,這件事得由湯川秀出麵,我坐鎮指揮,你就負責看好戲。”
看我有點不明白,湯川秀繼續解釋:“我是新麵孔,他們都不認識我,我出麵解決比較好。而且,勿憂,我們的關係必須先保密。”
我笑起來:“在咖啡廳的時候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叫我妹妹,還怎麼保密?”
他笑起來:“你放心,那些人就算知道什麼,也會裝作不知道。”
我興趣缺缺:“我不管,反正全交給你們。我餓了,你們下去陪我吃飯。”
到了餐桌邊我問湯川秀:“你是我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給我夾菜:“勿憂,現在我還沒辦法跟你解釋。等我處理了一些事情之後,再告訴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