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妹妹拍戲受傷了,好些了沒?我很想去看一看她,可是又覺得不合適。”
他攪動著咖啡:“好多了,多謝你的關心。對了,鮑嘉失蹤了,我是為她的事情回來的。”
也好也好,他提起來總比我提起來要好一點,接下來就看他怎麼了。
“我也聽駱安歌了,我還以為是你幹的呢,畢竟你那麼愛她。”
他笑起來,把精致漂亮的勺子放在托盤上,看著我:“闌珊,我跟駱安歌之間的戰爭,不會把無辜的女人和孩子牽扯進來。我沒那麼無聊,再,我現在對鮑嘉的感情,不像以前那樣了。”
我突然有點懷疑,元笙棋難道不知道雲是他的孩子嗎,他難道沒有懷疑過嗎,沒有做過親子鑒定嗎?
無數個問題像是漩渦一樣在我腦子裏轉啊轉,我現自己的智商完全不夠用,一個問題也想不明白。
他低下頭喝一口咖啡,問我:“前幾網上傳你被綁架什麼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我點點頭:“是真的啊,我確實被人綁架。”
他吃驚得嘴巴可以塞下兩個雞蛋:“怎麼會這樣?”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芒康死後,坊間並沒有太多關於這件事的傳聞,當局的意思很明顯,並不想讓老百姓知道過多這件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但是元笙棋這麼問我了,那麼就證明他知道了什麼,我要是躲躲藏藏,反而顯得欲蓋彌彰。
但是我也不想談論這個問題,就轉換話題問他為什麼去國外。
他第一次在我麵前笑得苦澀:“前段時間做了錯事,我罰自己去國外反思自省。”
我笑起來:“喲,麵壁思過還要跑到國外去,你不會把哪個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吧?”
他低著頭喝咖啡,慢慢抬起頭看我:“瞎,我是那種人麼?”
我:“元笙棋,其實你要是跟駱安歌不是敵人的話,我們完全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的。”
他點點頭,靠在椅子上,很輕鬆的樣子:“是啊,我也這麼認為,所以才約你出來喝咖啡。”
又聊了一些各自的生活,他就有事要去處理,問我要不要他送我回家。
我指了指停在路邊的InI,告訴他我可以自己回家。
他點點頭,對我伸出手:“闌珊,跟你在一起很開心,希望以後還有機會。闌珊,再見。”
我笑著握住他的手:“元笙棋,再見。”
他的司機早就候在外麵,他一出去司機就拉開車門,元笙棋坐進去,車子很快開走了。
我坐在那裏,突然像是醍醐灌頂般站起來,跑到外麵攔了一輛車,指著那輛快要消失的黑色豪車,叫司機跟上。
還好還好,拐過一個彎之後車流量比較大,出租車總算跟上了元笙棋的車子。
我塞給司機兩百塊錢,要他使出畢生絕學,千萬不要被前麵的車子現。
許是看在錢的麵子上,司機笑眯眯要我放心。
我以為元笙棋會去公司或者回他在康城的房子,沒想到他去的居然是醫院。
我想他應該是來看元笙簫,突然覺得自己好無聊,簡直是喪心病狂,人家哥哥來看妹妹,我花費兩百塊錢跟來幹什麼?
真是豬油蒙了心。
可是轉念一想,我還沒見過元笙簫現在是什麼樣子呢,既然來了,何不上去看一看呢?
可是,元笙簫那樣的人,住的一定是豪華單間,包下整層樓的那種,我去了可以看到什麼?
可是不去又覺得不劃算,這麼一猶豫,已經看見元笙棋帶著人進了住院部大堂。
我趕忙推門下車,用最快的度跑過去,然後站在電梯麵前,看見電梯上的數字停留在二十四。
許是上也願意幫我,二十四樓的走到很安靜,護士台那裏兩個穿粉紅衣服的姑娘在目不轉睛看手機,我大搖大擺走過去,整層樓的病房都是關著的,隻有盡頭的一間門虛掩著。
我走過去,正高興呢,就看見門口站了四個黑衣墨鏡的男人,嚇得我趕緊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