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狗血的言情劇,眼淚就那麼吧嗒吧嗒掉下來,可是我笑起來:“好的,那麻煩你照顧他。”
一連一個星期,我都沒見到駱安歌,好幾次我都搞不清楚他到底回來沒有。
也許他也是躲著我,他也是不知道怎麼麵對我,他也是害怕什麼。
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樣隻會把彼此越推越遠,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很想邁出哪一步,可是我怕邁出去之後就是地獄。
周六的早上睡了個懶覺,下樓驀地看見駱安歌坐在餐桌邊看報紙,四嫂一看見我就喊:“姑娘您起來了,公子等您吃早餐呢。”
我的心突突突跳起來,一下子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似的定在那裏,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實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駱安歌,但是我又覺得一個星期來特別特別想他。
他扭過頭來,看見我的樣子,眉頭就皺起來:“怎麼赤腳就下來了?”
我低下頭,這才現自己真的沒穿鞋子,而且我還蓬頭垢麵衣裳不整。
正臉紅的時候,駱安歌已經去鞋櫃邊拿了我的拖鞋,走到樓梯上,蹲在我麵前,抬起我的腳幫我穿鞋子。
他抬起我的腳的時候,我隻能扶著欄杆,盡量不去看他。
穿好後他拍拍手站起來,轉過身往餐廳走:“快吃早餐吧。”
我愣了愣,跟著他的腳步走,想著應該問一個問題來打破彼此之間的僵局,可是還沒想到合適的問題,我就撞在一堵牆上。
我捂著鼻子叫起來:“駱安歌,你謀殺我啊?”
他壞笑起來,拉開我的手看了看:“你別,這一個星期以來,我真是咬牙切齒無數次,恨不得掐死你。免得你不聽話,氣死我了。”
我訕訕笑起來,舔著臉湊過去:“來啊來啊,你掐死我啊。”
他假模假樣在我脖子上比劃了兩下,猝不及防偷親我兩口,這才心滿意足坐下。
這一個吻使我們之間的氣氛緩和了一些,我盡量逼著自己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逼著自己放空腦子,除了駱安歌,什麼都不去想。
駱安歌吃東西的時候一般都不喜歡話,現在也一樣,但是我就覺得氣氛又瞬間降入冰點,讓我害怕。
我放下叉子,看著他手裏的三明治,以前我是不吃這些東西的,覺得不養胃,可是現在我可憐巴巴看著他:“好吃嗎,給我吃一口唄。”
其實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駱安歌自然明白我討好的意思,他揚眉看我:“想吃?”
我點點頭,他湊過臉來,扣著我的腦門,攫住我的唇的時候,順利地把他嘴裏正在吃的三明治度到了我嘴裏。
然後他問:“好吃嗎?”
我臉紅起來:“你惡心不惡心?”
他不話,隻是又如法炮製了一次,我快要窒息了,他才放開我,逗弄著我的唇:“寶貝,好吃嗎?”
我真不敢跟他鬥了,否則會死得更難看,於是點頭:“好吃。”
他滿意地拍了拍我的臉:“嗯,要聽話。”
過了兩我才知道駱安歌那句再也翻不起波浪是什麼意思,整個康城都在看一段視頻:某幾位高官跟本地赫赫有名的商人一起玩**遊戲。
視頻以癌細胞擴散的度傳播著,我已經算是後知後覺,等夏琪找到學校給我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
視頻並沒有打馬賽克,不止沒打,反而很清晰,尤其是束文安那張臉,我一輩子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