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逗笑了,鄭重地點頭:“嗯,下次回來,爭取帶一個給你看看。”
我們長久地抱著,知道廣播裏通知前往倫敦的旅客登機,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我一直站在那裏,看著束從軒的背影慢慢縮直至消失不見。
我用力地揮手,用隻有我自己能聽見的聲音:“束從軒,我會幸福的,你也要幸福。”
從機場出來,我開著車子打算到市中心的那家蛋糕店買點東西的,可是還沒出機場高就現後麵有車子跟著我。
這幾年我跟著芒康,除了身手越來越好外,跟蹤與反跟蹤我也是練得不錯,因此我在第一時間就現有車子跟著我。
我一邊給芒康打電話一邊注意著後麵的車子,是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司機看起來是男的,而且車技不錯,車流量那麼大,他還緊咬著我不放。
芒康好像在開會,我聽見他對秘書暫停,兩秒鍾之後他:“阿憂,怎麼了?”
“康哥哥,有車子跟著我。”
他有點吃驚,兩秒鍾之後他問我:“你確定嗎,這裏是我們的地盤,誰膽子那麼大?”
“不知道,車子沒上牌。”
他沉聲吩咐我:“你把定位係統打開,按照我的指示走,我在公司等你。別擔心,知道嗎?”
“好的,我不擔心。”
我打開定位係統,很快屏幕上出現一個紅點,電話裏傳來芒康的聲音:“跟著紅點走,別管後麵的車子,你隻管走。”
他叫我別管後麵的車子,可是我根本做不到,在塢城這麼多年了,從來沒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我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因此總想著要探一探對方的虛實。
車子多的時候我故意放慢度,到了車子少的地方我故意踩油門,然後我現那車子一直緊咬著我不放。
到了一個交叉路口,芒康沉聲吩咐我:“左轉,走那條巷子,到了盡頭右轉,然後再左轉……”
我快麻利打著方向盤左轉,果然是一條巷子,我一直盯著後視鏡,突然現後麵的車子不在了。
我鬆一口氣,想來那人知道再跟下去會暴露,因此選擇了放棄。
我正打算跟電話那頭的芒康沒事了,就看見那輛車子又出現了。
除了巷子口我調轉方向盤右轉,猛轟油門,然後左轉,就到了一條柏油馬路。
那輛車子一直尾隨著我,我想象不到在塢城還有敢跟蹤我的人,有點眼力見的人都知道我的車牌,繼而就會知道我是芒康的妻子,,是湯川秀的妹妹,沒人敢惹我。
我突然很好奇,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我們。
我把車子停在路邊,從抽屜裏翻出芒康送給我卻一直沒機會用到的雙截棍,然後打開車門。
我徑直走過去,果然是一個戴墨鏡的男人,看起來挺年輕。
我站在那裏,毫不客氣同時也開門見山問:“你跟著我做什麼?”
他摘下墨鏡,露出一張妖孽的臉,嘴角的笑好像在哪裏見過:“美女,這條路又不是你家開的,我還要留下買路錢才能走不成?”
我冷笑:“你以為叫美女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生過?”
他看了看我手裏的雙截棍,笑起來:“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
我原本是站在他麵前的,可是聽見他這麼之後我微微彎腰。
這一彎腰不打緊,我竟然看見車後座有兩個孩子。
再仔細一看,竟然是駱齊光兄妹。
兩個孩子被捆起來,嘴裏塞著布條,歪倒在後座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被迷暈了。
男人看見我盯著後座看,他一把推開我,就去踩油門。
我被他推得老遠,他的度很快,車子很快就絕塵而去。
我一跺腳,不管怎樣,孩子看起來像是被綁架了,既然遇到了,我就不能不管。
我跳上車就追,那車子像泥鰍似的,在車海裏溜來溜去,試圖甩脫我。
但是他不知道我的技術是跟芒康學的,他那種玩了多年賽車的人,教出來的弟子,又能差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