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用自己的方式報仇(3 / 3)

那一晚芒康就是這樣的狀態,迷迷糊糊的一直喊我的名字,我一夜沒睡,就趴在床邊守著他。

第二中午他才醒過來,我喜極而泣,完全不知道還可以什麼,隻是抱著他哭。

隻是一夜,他好像瘦的脫了形。

他摸了摸我的頭:“好了好了,我還沒死呢。”

我捂著嘴不敢話,康哥哥,你還沒死,可是你要是知道了你的腿,你會覺得比死還要難受。

醫生進來給芒康檢查身體,我害怕他出什麼話來會刺激到芒康,因此不斷朝醫生使眼色。

醫生查看了一番,合起本子:“恢複情況不錯,醒了就好,耐心養著,別再衝動了。”

芒康點點頭:“這下不想養著也得養著了,要是殘廢了,我怕阿憂不要我。”

我忍著淚笑起來:“康哥哥不許胡,我才怕你不要我呢。”

醫生看我們兩個開玩笑,很惋惜地看我們兩眼,沉默著出去了。

芒康活動了一下,我趕忙摁住他,問他要什麼。

他搖搖頭:“沒什麼,我就想感受一下,我怕我會癱瘓。”

我隻差一秒鍾就崩潰大哭了,可是我極力忍住,轉移話題問他想吃什麼。

好在他很快被我轉移了注意力,否則我真怕我會穿幫。

一連幾我都不曾合眼,就在醫院照顧芒康,後來湯川秀看不下去了,我蓬頭垢麵像是乞丐,強令我回家休息一夜。

我堅決不回去,芒康已經能微微坐起來一些,他摸了摸我的臉,萬分心疼:“瘦了一圈,必須回家,聽話。”

我不想讓他擔心,隻好聽話地回家。

我也確實累了,回到家洗個澡倒頭就睡,睡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感覺到有什麼味道彌漫在臥室裏。

我向來對味道特別警覺,下意識就去摸枕頭下麵的手帕,可是一隻手更快地捂住了我的嘴。

我尖叫起來,可是很快那隻手的主人就摁住了我,月光下我隻看見一雙絕美的眼睛。

他鉗製著我讓我動彈不得,因為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雙腿壓著我的膝蓋,一隻手摁著我的雙手,一隻手捂著我的嘴。

我們之前對視過好幾次,可是我從來沒仔細看過他的眼睛,月色朦朧的時候看起來,特別妖嬈。

我壓低了聲音:“駱安歌,你好大的膽子。”

他壞笑起來:“阿憂,我還有比這個更膽大的,你信不信?”

我動了一下:“你起開,別壓著我。”

他突然喊了一聲:“別動……再動一下,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就地吃了你。”

我這才感覺他身體的變化,我臉紅起來,又急又氣。

他看我不再動了,就:“我也沒什麼事,就是回去之後一直想你,想得茶飯不思。我就來找你,阿憂,我想你,你想我嗎?”

我有點害怕,他竟然能摸進來,就證明外麵有他的人。

現在芒康和哥哥都在醫院,朱思也在醫院,家裏就隻有管家和幾個傭人,雖然芒康給我派了兩個保鏢,但是我想,駱安歌進來的時候應該已經撂翻了他們。

所以,我大喊是於事無補,隻能智取。

“駱安歌,你不就是要解藥嗎,我給你就是,你先起來。”

他像個孩子一樣無賴:“我就不,我就是要抱著你,我就是要吃你。”

最後兩個字讓我毫毛都豎起來了,可是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駱安歌你是不是有病,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們是仇人,血海深仇,放在古代,我要滅你全家才能解我心頭之恨。我一再告訴你,我不是你老婆,你怎麼就執迷不悟呢?”

他笑起來,指腹滑過我的臉:“看來你是忘記了,那我幫你回憶回憶可好?”

著就來解我的紐扣,我穿的是芒康給我買的睡袍,一件式那種,隨便一扯就會散開。

我大喊著要去推駱安歌,可是他很輕鬆的製住我。這一下我知道問題嚴重了,我怎麼能讓他如願呢?

“駱安歌,你放開我,我給你解藥……”

他的唇輾轉往下:“我不要解藥,我隻要你……”

著他的手拿著一個白色的的瓶子,從我鼻子底下滑了一下,是雪塔花的香味,我控製不住地嗅了嗅,突然覺得不對勁。

也就是三五秒的時間,我就渾身癱軟,再無掙紮的力氣,我隻是憤怒得嘴裏出嘶嘶的聲音,瞪著駱安歌。

這個卑鄙無恥的人,竟敢對我下藥。

駱安歌好像很滿意我的表現,他的唇貼在我臉上,問我:“怎麼樣,喜歡這味道嗎?”

我渾身顫抖著,那種可怕的回憶又一次席卷而來。我想起無數次我跟芒康想要做那件事,可是關鍵時候我都會犯病。

我直覺得惡心,不管不顧大喊,出來的卻是細的聲音:“駱安歌,你不能碰我,我會恨你,我會殺了你的。”

他毫不在意的道:“你恨我吧,你殺了我吧,總好過你不記得我。”

我急得哭起來,直向他求饒:“駱安歌,我錯了,我不該算計你,我真的錯了,求你,別碰我,別碰我……”

我生是芒康的人,死是芒康的鬼,別的男人要是碰了我,我寧願一頭撞死。

可是駱安歌根本不聽我的,冰冷的感覺傳來,我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掙斷綁著我的帶子。

可是,我哪裏還有力氣,我連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反而駱安歌已經解開了他身上的襯衣,露出精壯的肩膀和媲美模的腹肌。

我突然覺得渾身的皮膚都燒起來,那些皮膚有一些是屬於芒康的,我聽見它們在怒吼:“讓這個男人滾下去,你是屬於芒康的,讓這個男人滾下去……”

我知道喊叫起不了任何作用,對駱安歌這樣人麵獸心的人來,他決定了做一件事情,打雷劈他也要做。

我動不了,隻能拚命咬自己的舌頭。

可是,他趁勢捏住了我的嘴,他深深地看著我,突然低頭攫住我的唇,他有些狠的撕扯著我的舌頭,含糊不清:“記住我的味道,阿憂,這就是我的味道……”

我不斷搖頭,眼淚嘩啦啦流出來,我用眼淚向他求饒。

他愣了愣,微微鬆開我,湊到我耳邊:“聽你跟芒康從來沒做過那件事,因為每次緊要關頭你就會犯病……是嗎,阿憂,你這是在為我守身如玉嗎?”

我不斷用自己的頭去撞枕頭,因為他已經徹底扯掉了我身上的束縛,而我也有一次感受到了他身體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