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紅杏出牆(1 / 3)

10紅杏出牆

誰也不會相信,金德發會跟他的兒媳婦臘梅會有什麼事。

臘梅也就是鬱金香嫁到金家來後,她對金小狗還算是比較滿意的。特別是金小狗成為郵電員工後,她就更是喜歡上了這個家。畢竟金小狗對她這外地來到這裏的山裏的女娃還是不錯的。就是有時發生了什麼事金小狗打了她,也是有家公來幫她的。

家公金德發對她好,她更是心中清楚明白的。跟她村上那些也是已經嫁了人家的姑娘們比,她的命比她們又不知好到那裏去了。

金德發家的房子是在他父親手上蓋的。到了金德發手上,這房子雖有些年頭,但在這鄉裏村裏來講,還算是蠻好的一幢房子。

房子建在依山傍水的地段。房子的背後是山,左邊是一條涓涓流淌的小河。這條河,水不深,隻有不到兩米深的水,可這條河的河水是長年都是有這樣好的水的。不論天怎樣幹旱,這條河就不增枯竭過。原來這條河的前麵兩公裏不到的地方是一個天然的大水庫。這河裏的水不僅有自然的,天然的,還有從水庫這裏長年放下來的水注入在了這河裏麵。

因這水是從水庫下來的,河裏的魚就少不了。村民們想吃魚,下到河裏就能捕獲到。

房子周邊不遠都有村舍,再就是無窮無盡的田野和鬱鬱蔥蔥高低不一的山林。

這房子雖有些年,但從外表上看,還是不見是老房子。與周邊的新落成的村舍相比,並沒有差到哪裏去,甚至比一些村民後建的房子還要好。

這房子是建的南方格調式房子。這江南的房子看上去都有些古色古香,有些雕梁畫棟。牆壁都是白色的,房頂是用的瓦,黛色的居多。四周邊屋角就像是四隻牛角。屋簷處朝下張望著的瓦角,就像是一排排的虎牙。

進門處就是正門,一進入正門就是客廳。客廳的兩邊就都是廂房。進門處的正廳兩邊也有兩間房,那是客房或是傭工房。廂房後麵還有兩間,一間是雜屋,一間是柴火屋。柴火屋的邊上就是一間豬舍。

金德發就一個兒子,有這麼大的房子是有多的。就是金小狗老婆生了四個兒子後,這個家也不覺得擁擠。

臘梅嫁到這個家,是家公出的兩萬塊錢,她是後來聽老公跟她說的。

老公第一次要跟她做愛,她有些不好意思。就把燈給熄了。做了後,老公起床又點燃了燈,隻見金小狗拿著燈在床鋪上照了幾照,到他發現床單上有幾處紅後,他才又放下燈,很是滿意地又抱緊了臘梅,嘴裏喃喃地說,老爸的錢沒有白花,老爸的錢沒有白花。在後來有了反應後,金小狗又跟老婆翻雲覆雨了一次。

累了的金小狗抱著臘梅說:“老婆,要是沒有爸的兩萬塊錢,你就不會睡到我的床上來了,就不會跟我在一起了,就不知道你現在在和誰在一起了。”

臘梅說:“這錢不是你的呀,還是咱爺的呀。你怎麼會沒有錢?”臘梅家裏稱父親為爺。她不相信這金小狗會沒錢。這裏不是有金礦嗎?有金礦藏的地方會沒有錢?

金小狗說,我哪裏會有錢?我們做農民的靠地為生,靠養殖為生,哪能存幾個錢?要不是咱父親,恐怕我就討不上媳婦你喲。說金礦,這哪兒找得到金礦?有金礦也早已經是挖空了的山,被炸平了的礦。說這裏有金礦,那是這裏的男人大多了,有意放的風,好讓你們這些外地娘們嫁到這裏來做媳婦啊。

聽小狗這一說,當時臘梅的心就涼了半截。錢都到父母親手上了,他們是不會考慮女兒今後是否有吃有穿有喝了,要是真的又是跟家裏樣地過苦日子,哪嫁到這裏又有什麼意義呢。當然,自己的父母親是可以過上幾年好光景了。

當時臘梅就想,這金老頭子手上這樣有錢,就連他的兒子小狗都不知道。這錢有可能是他的什麼傳家寶換來的。不然,這老頭子怎麼就拿得這多錢出來呢。

有了這一想法,臘梅就想從金德發手上也去弄些錢來花。

自己一個女人家,又沒別的什麼本事,靠種地養殖是得不到幾個活錢的。有了這一想法,臘梅就很主動地想服侍好家公,讓家公能給她一些零用錢花。在金小狗這裏,她是沒有能得到幾塊錢的。

江南的七月中旬,已經是進入到炎熱夏天。人們身上穿的就是一件單衣薄褲了。成熟的女人們的身上,也就隻比男人多一件胸罩。

到了這樣的季節,到了這樣的炎熱天氣,金德發就不會穿上衣了,每天就赤裸著上身,隻穿一條很寬鬆的燈籠褲,就在家裏家外的忙乎著。

金小狗在郵電所上班,一出家門,整個一上午就都不會回來。要到吃午飯時才會到家。

臘梅招呼好兩個小崽崽起床,穿好衣褲,就要洗好了衣裳,就要扯好了豬草,還要剁豬草,還要喂豬食雞食。做完了這些事,就又要做中午飯了。

挨到快到中午要吃飯了的時間,在外忙活了整一上午的金德發這時也扛著鋤頭回家了。

金德發還沒有到家,金德發家的一條漂亮的黑黝黝毛的狗就很懂人味地噌到了金德發的跟前,很是親熱地“汪汪”地叫著,好像是在說“老朋友,你辛苦了,歡迎回家!”

這是金德發早幾年在外拾到的一條被人遺棄的病狗。金德發拾回家後,給這黑毛小狗喂了一些消炎藥,全身好好地進行清洗,狗毛也進行了修剪。在金德發的精心治療下,這在別人看來隻有等死的狗居然奇跡般地活了過來。這活過來的黑毛狗就成了金德發的好朋友。

金德發放下鋤頭,雙手抱起了已經長得好高的黑毛狗,臉就在黑毛狗上親著,“黑金寶,嗬嗬,在家沒幹壞事吧。”

黑狗見金德發說了話,就又得意地“哼哧”著。

金德發每每回到家門口,鋤頭還沒放下,黑狗就會很親熱地衝上來。有時到了吃飯的時間還不見金德發回來,黑狗就會到田間地頭去接金德發,這已經是黑狗不成文的習慣了。

金德發放下可愛的黑金寶,立馬就要點一支焊煙,吧嗒吧嗒地抽上一陣兒。過上了煙癮,就會招呼兩個小孫子過來,就一邊親著小孫子,一邊一手抱個小孫子,要兩個小孫子叫聲爺爺。兩個小孫子就從金德發手上掙脫開來,幾乎是同時伸出小手,“爺爺好!爺爺早!爺爺是我們的金寶寶!”說著就伸手要爺爺給他們錢。

金德發就會笑嗬嗬地又抱回兩個小孫子,手變戲法擬地掏出了兩個銀色壹元幣,兩個孫子就一人搶一個,快樂地在屋前院子裏戲耍了起來。

“跑什麼跑,人作樂有屎吃。”金小狗回家了,見兩個小兒子在院子裏瘋癲,就站好自行車,彎腰抱起了其中一個:“又要爺爺的錢了?!爺爺哪賺得贏,你們這兩個嘴饞鬼。”

另一個見父親抱了,這沒有被抱著的也就纏上了金小狗。金小狗就又將這個兒子也抱著了,進了家門。

在鄉小學上學的老三也回來了,一家人就圍著大方桌吃飯。

臘梅做了五菜一湯,一個油條魚,一碗肉,一個麻辣豆腐,一碗青豆,一個上海青白菜。

像這樣的菜,對一個在鄉村的家庭來說,是已經很不錯的了。在哪時,有的家庭是揭不開鍋的,有的也隻能吃個半飽,有的就隻有吃土豆、紅薯、粥等雜糧來充饑。

吃過飯,上學的就去上學了,玩耍的還就繼續玩耍。

金小狗本來是想睡一覺再去郵電所上班的。一個電話,是所裏打來的,說是鄉裏來了一位領導,要他去一下所裏麵。

本想睡一下午覺的金小狗就騎上自行車朝鄉郵電所蹬去。

臘梅是從不睡午覺的。金德發上午許是累了,吃過飯就進了他的房屋。金德發大白天的睡覺是從來不關房門的。他進屋後沒有再出來,好像躺在床上呻吟。

臘梅聽到了,就過來站在門邊關心地問:“爹,你沒什麼事吧?”

金德發說:“沒事,就腰椎有些不舒服。躺一下就沒事了。”

臘梅就說:“我給您按按好了。按按就不會不舒服了。”

臘梅也不等家公是否同意,就直接進到房子裏,來到了家公金德發床邊。她進來的時候,是把房門給掩上了的。

金德發見媳婦進都進來了,也就沒有說什麼。因為給家公按摩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也是臘梅的天賦,她這沒有學過培訓過的按摩技術,不僅讓家公滿意,也讓丈夫滿意。她隻要這麼一按,身上原來不怎麼舒服的地方就會舒服起來。

臘梅就用手在家公的頭部按著。按了有上十分鍾左右,手就又按到了脖頸部。脖頸部按完了,手就按到了腰部。

在按腰部的時候,家公的褲子就被裏麵的東西給撐了起來,樹得老高。

臘梅見了,臉上紅了一陣,再後就臉也不紅了。手就在家公的東西邊上慢慢騰騰地輕柔地按著。

家公是忍受不住了,手就抓住了臘梅的手,示意要臘梅摸他的支撐起來的東西。

臘梅見家公的眼睛是閉著的,心在劇烈地跳動。隻是一隻手使勁地要她的手放到裏麵去。

在這房子裏,就他們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這男人是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碰女人的男人。這女人也是有些時間沒有得到過有激情的夫妻生活了。

臘梅的手就不自然地進到裏麵去了。臘梅的手一進到裏麵,金德發握著臘梅的手就鬆了,就應由臘梅的手在他的早已經撐直起來的部位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