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休息好後打麻將的時候,範海海沒有打,她就坐在古局長旁邊幫著古局長打。打到下午快六點的時候,就到吃晚飯的時間。
晚上的飯局縣裏麵的書記縣長都來了,這喝酒比中午就更熱鬧。範海海這美婦人不知她哪來的酒量,見古局長有些招架不住,就主動幫古局長喝,還代古局長敬酒。
範海海這樣的表現,在坐的人都看在眼裏明在心裏。晚飯後去唱歌跳舞,縣裏麵的領導稱有事沒有能去,能去的就都是縣局裏麵的人。
南河縣不大,縣城方圓不到三公裏,縣城人口也不到六萬。別看這縣城小,可這縣城發展前景很好。這縣的東邊臨縣就是浙京省省會,西邊就是湖淮省。交通便利,鐵路公路水路四通八達。這裏風景優美,素有江西小廬山之稱。農業工業礦業資源豐富,物流業發達,對城建來講,是個很有潛力的縣。
縣裏麵有一家隻能說在縣裏麵算得上是比較高檔的舞廳。蔣局長要辦公室安排了幾個女同誌,就隨著一班人進到了叫紅葉的舞廳。
古局長是部隊回到地方的,在部隊時就能歌善舞,他唱的歌還很有磁性,有點像李雙江,人也很投入,博得在場的一陣陣掌聲。
跳舞的時候,古局長就隻跟範海海跳。現在是七八月份,衣著上都是穿得比較少的。範海海也是喝了蠻多酒的,她已經從痛苦的婚姻中在慢慢走出來,所以作為一個經曆過不幸婚姻的美女人,她是經常要躲避追求她想上她的男人。她認為在局裏她隻要跟古局長好上了,就沒有誰再敢來打她的主意了。也正是有這麼個心裏因素作怪,也就在古局長麵前很放開。眼睛就老是往古局長身子上飄蕩,胸前兩隻豐乳就不自覺地突突跳躍著。跳舞的時候範海海就將整個兒身子依附在古局長的身體上。
古局長當然原意享受,也就更是緊緊地抱著範海海。在跳情調舞的時候,燈就暗淡了下來,隻有一絲微光能看到跳舞圈中的身影。
古局長抱著範海海跳動著,雙雙用手抱緊了對方,範海海的兩隻還是很挺的波就擠壓在古局長的前胸上。範海海的嘴唇就靠上了古局長的嘴唇,兩張嘴在黑暗中就絞在了一起。古局長在跟範海海嘴對嘴親吻著時,下麵的東西也特別地有了反應,就直挺挺地抵在了範海海的小肚皮上。
範海海是肯定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就幸福地任其讓他這樣挺著。
古局長小聲地說,晚上回去後再到他住房來,他等她。範海海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那一夜,古局長沒有好好睡,就一直在不停地跟範海海做著兩人之間的幸福遊戲,一直到天亮。
古局長迷上範海海後,就經常會安排到南河縣去搞調研。這時間一長,就給丁克水聞到味了,就知道老婆跟古局長是怎麼回事了,就也神不知鬼不覺地跟著古局長來到了南河縣,就在南河縣抓了個現行。
丁克水認為自己有了出頭之日。他抓了現行後,就回到了河州市等著古局長回來。
古局長調研回來回到河州市城建局上班後,第一個接待的人就是丁克水。
古局長想用錢來解決這事,放了五萬塊錢想一次性了結。可丁克水不要錢,他要做工程,他要古局長幫他解決正式工作編製問題。做些工程好辦,可要解決編製就不是他古局長能做到的事。古局長在沒有辦法對付眼前這個無恥之徒的情況下想到了他曾幫助過的金喜來。這之前,他想要兒子出麵,可後來一想,一是兒子知道老子這樣,心裏扯不開;二是不想要兒子拌入這是非之中。後來金喜來才知道古局長的兒子在江南市供電局,當時也還隻是一個科長,是後來被提拔的,後來當上了市電力公司的總經理。
金喜來知道古局長的這些事後,就知道要從江南市帶兩個幫手去完成古局長交待的這個艱苦任務。
金喜來知道這任務比較複雜且也艱難。弄不好就有牢獄之災。可金喜來是個講義氣的人,是個不忘恩負義的人。他接了古局長的電話,就答應了幫這個忙。
古局長的目的是隻要製服了這姓丁的,隻要這姓丁的不再在他麵前搞事就行。古局長也不希望因這事鬧出更大的事,就是恰到好處。
金喜來在江南也沒有跟社會上的小混混有什麼聯係,好得他認識了黑皮,認了餘小寶做哥們,所以他就把小寶和黑皮找了來喝酒,在喝酒時就把古局長交辦的事給說了。
黑皮說,哥,你講義氣,我佩服,這事我幫定了。江南這裏我還有一個好朋友,叫鐵巨,他的功夫了不得。我可以請上他一起去。
小寶說,哥,我也跟你一起去,我們一塊兒把這小子製服了一點問題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