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得向東縣後,在一家小餐館吃了個飯,三人還喝了幾瓶啤酒。他們吃飯的地方就靠著縣郵電局不遠。他們摸清楚了江中遊晚飯後必到外麵散步的習慣,就在縣郵電局的外麵等待著。
縣局食堂的飯吃得是很快的。六點才過一刻,江中遊就一個人悠閑自在地從郵電局的院子裏走了出來。出來後,就朝縣城的沿湖路而去。
等江中遊走了幾分鍾後,車子就尾隨而去。鐵巨在快要接近江中遊時下了車,衝上去將一隻黑色塑料袋就罩住了江中遊的頭,隨即一陣拳打腳踢。江中遊遇到這突然而至的被毆打,叫聲都沒有來得及,便倒在了人行道上。
遠遠的有人看到,但沒有人敢近前來。打人的人很快上了一輛小車,“哧”的一聲,車子飛馳電擊般地開走了。等車子開走了,遠處的人才敢走過來,這時被打的人還被塑料袋包裹著頭。路人將江中遊頭上的塑料袋取下,隻聽袋中人說“別打了別打了,你們要什麼我給。要錢要物要美女都行!”
“唉呀,這不是江局長嗎?怎麼這樣啊。誰弄的啊。”路人認得縣郵電局江中遊局長,見江局長被打成這樣,趕快說要送縣醫院。
江中遊掏出手機,撥打了縣公安局曾局長的電話,曾局長也是市局下派到向東的,跟江中遊都是交流幹部,整天沒事的時候是都會聚在一起的,所以平時關係也好。
曾局長接了江中遊的電話,說自己在市局,沒有到縣裏來,他馬上安排人來處理。
沒有幾分鍾,縣公安局的一位治安科長帶了兩個人過來。一看情況,知道是一起有意為之的打人事件,對這樣的事件是沒法能破得了案的。做了筆錄,與路見的證人也談了話,也作了筆錄,這治安股長就打電話跟曾局長作了彙報,曾局長指示送傷者江局長到縣醫院驗傷,並要做好服務,對該事件先行保密。
到醫院驗傷,江中遊門牙掉了一顆,臉部被打破,要做縫合手術,術後有小的破相。
這次被毆打,江中遊意識到是金喜來所為,但他又沒有證據,事情又是他引發而起的,所以他隻好吃個啞巴虧。對於能否上位也就隻好聽天由命了。
沒想到,差點要了金喜來命的事也發生了。
是金喜來招待省公司電信處的技術主管吃完晚飯到縣卡啦OK廳唱了歌跳了舞回到家裏後都是晚上十一點來鍾的時間了。
因多喝了酒,回到家的金喜來便衝了個澡,衝完澡的金喜來便進到自己的房間呼嚕呼嚕地睡了起來。
這時的老婆是已經睡覺了的。女兒泳冰還沒有畢業,沒有畢業的女兒還在南京郵電學院讀書,人就不在家裏。
偌大的房子就住著兩個人,很安靜。晚上睡著了的金喜來還在做美夢,夢見一漂亮的小美女爬在了他的身子上,但這爬在他身子上的小美人怎麼這麼冰涼?金喜來感覺脖頸上冰涼冰涼的,好像有什麼東西纏繞在脖頸上,難道是小美人的小手?金喜來被冰醒了。醒了的金喜來他也沒開燈,隻是用手抓了一把,是一件軟軟的東西,這軟軟的東西也是冰涼冰涼的。是什麼呢?金喜來打開燈一看,猛嚇了一跳,是一條蛇,再仔細一辨識,是一條善頭紅,是蛇的頭上有一點紅,江南人都稱這種蛇為善頭紅,也叫七步蛇。人一旦被這種蛇咬傷,人隻能活著走不到七步就會死亡,這是蛇中毒蛇之王。
因才從睡夢中醒來,人的大腦還在夢囈中,沒有想到要如何來對付這突然而至的事。金喜來嚇得隨手將握在手中的蛇扔到地麵上,趕緊打開門,再細細一看,床底下好像還有一條同樣的蛇。好得在與金靈的多年交往中他金喜來也學到了一手絕技--會捉蛇。他所不知道的是,金靈還在他身上施了法術,就是蛇見著他是不會動口咬的,隻會在他身子上遊走,不會咬他。
金喜來完全被嚇醒了。這嚇醒了的金喜來便拿出他的拿手好戲將兩條毒蛇生擒了,並將蛇將入一隻塑料袋中。按金靈所說,蛇是有靈性的動物,是不能隨便處置的,要將其放生,你的運程才不會受到影響。
兩條蛇在他房子裏顯然有些時間了。是誰將蛇放到他的房間裏來的呢?誰又到過他家呢?不應當是老婆吧?她是沒有這膽量的。難道是女兒泳冰?她一個小女子人都不在家,她怎麼可能?是女兒雇人做的?女兒就是再怎麼恨爸爸,也不至於想害死老爸吧。是江中遊?或是江中遊安排人來放的?不可能。金喜來也知道黑皮鐵巨小寶近日整了他的事,把牙門都整掉了一顆,臉也破了相,他還敢來實施報複?金喜來也認為不可能。江中遊要是敢來再實施這樣的報複,他會知道他的命都可能不保。這又還會有誰對他想下這樣的狠手呢?金喜來真的不得而知。
48兄弟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