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肆來因工作忙,也就沒有把老婆說的話放在心裏,心情好的時候跟老婆做,老婆就一點都不上心了,一上床,就要他快放,沒有了前奏也沒了溫柔。想想,可能是老婆生了兒子的緣故,也就依她,隻是做了這次後就沒有了再做的感覺。
一個月不做,老婆會問你是不是外麵有女人了,那有一個月都不要的理?!
金肆來沒法,忍耐著應付下吧。做了老婆不滿意,不做老婆不滿意,金肆來覺得自己這老婆確實是個怪脾氣女人。
幾年後,東京市下麵的一個區,是叫東湖區的書記出車禍死了,一同死的還有區委辦主任和司機。這區委書記比金肆來大六歲,姓刁,名逸弈,是個碩士生。
是刁書記死後有人才將刁書記曾經已跟竇紅莉有過結婚的事說了出來,也是在此時金肆來才知道老婆竇紅莉早已經結婚的事。他上網查了一下,處女膜是可以做手術恢複的,他老婆竇紅莉一定是做了這手術才瞞過他的。可事情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事情的真相總有出來的一天。這不,刁書記剛走,就有人將此事說了開來。
這時金肆來已經是政府辦公室的主任了,也是往上走的人選之一。現在想想,這也是他跟竇紅莉結婚的回報。
聽了人們傳說的金肆來還是想要老婆來證實此事的真偽。晚上回到家的金肆來便問起了老婆跟刁書記是怎麼回事。這時的兒子都已經是小學二年級了,家裏的保姆也請了,都早已回到自己的住處。
竇紅莉心裏是有準備的。刁逸弈的死亡肯定是有人將她的事拿出來做文章的。因她的父親原來所期待的轉正一說不見有起色,可能年後就要到省政協去任主席。當主席與當副省長是有很大的區別的。政協主席隻是職務上上去了,其實質是閑置,是沒有了權利的職務。而副省長起碼還是有一定的實權的。沒有了實權的領導原來那些沒有在你手上得到重任的人或是被你壓製的人就會想方設法找出對領導不利的事情來。
竇紅莉早已經聽到了這些不利她也不利她父親的這些消息的。當金肆來問到這事時,竇紅莉很坦然地說:確有其事。因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她和她家裏的人都保了密,不讓在外說。現在事情的真相跟你說了,你想怎麼樣?我會照你說的辦,絕對不會為難你。
竇紅莉說得很直接,沒有給金肆來任何餘地。也就是說,你接受這事實也好,你不接受這事實也好,你拿主意,是離還是保這本不應該有的婚姻。
原想女人比他大一點就大一點,這也是沒什麼關係的。現今社會,不一定就都是男大女而不能女大男。他跟竇紅莉談戀愛到結婚,他也認為是他金肆來的福分。他一個窮家小子,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沒有來頭,大學畢業考到公務員,一結婚就有了套一百八十平米的房子,家具家電家用都是最現代化的。他嶽父還給了他一張百萬銀行卡,還不到十年時間,他就已經是正處級官員。要是再往上走一兩步,搞個副地廳級是一點問題也沒有,這他要不是與竇紅莉結婚,這些到手的東西是不可能到得了手的。現在是關鍵時期,不能因老婆原來跟他之前有過男人而跟她翻臉,要是這樣,他所得到的或是後麵能得到的就有可能都得不到了。
想想跟老婆結婚到現在,他已經忍讓了許多,該項忍的他都忍了,不該項忍的他也忍了。手機被老婆查,網聊被老婆查,衣兜提包被老婆查,他都忍耐了,從沒有跟老婆記較。
有時跟同事在一起吃飯身邊免不了有女人,說不定他老婆幾時就到了飯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