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會……未改……)
另再次聲明:下月1號開始不再更新新章節,逐步對被封章節和未改章節進行修改,此外會開始發布免費番外章節……
年輕的道人其實模樣很不賴,收拾收拾可謂俊美,可就是要保持邋遢的樣子,也不知是為何。
用他自己的法便是:尋道之人,何須在意外形。
這話蕭劼是不信的,因為他身上的道袍就是這道饒備用道袍所改,拿出來的時候或許是舊了些,卻勝在幹淨。換言之,其實還他自己故意邋遢的。
當日馬匹受驚,蕭劼也是淡定不能,莫看再蕭姽嫿麵前表現的那般鎮定自然,可這般真正廝殺的場麵本就是第一次經曆,還未等反應過來,好麼,馬車飛速移動,跑著跑著前頭居然是斷崖!
好在終究還剩幾分冷靜,並沒有坐在車中等死,而是選擇了咬牙一跳。
模糊的記憶裏,隻記得自己滾了許多圈才停下,中間自然少不得到處受到幾番撞擊,最後自是暈厥了過去,再醒來時,卻是背在道饒背上,已不知何處。
警惕肯定是有的,蕭劼不會輕易暴露自己身份,暫且隻裝作頭部受創想不起過往。不想這道人更幹脆。
“就算記得也無需提,觀你子根骨絕佳,麵相乃長壽之人,自不會輕易錯過,你也莫要不以為意,我虛穀一脈師徒單傳至今數千年,自不是隨意挑人。管你曾經是何出身來曆,入得我門,過往便是雲煙。”
於是乎,這位自稱已經五十有二道人強行讓蕭劼給拜了師,也是叫人哭笑不得。
五十二歲?蕭劼瞅了瞅旁邊打著哈欠慢悠悠走著的道人,表示很懷疑,模樣這年輕的?不由又想到關於周少瑜的傳聞,也是數年不曾有模樣改變。
“咦?這位夫人,貧道合和子,觀夫人之相,不出意料,當有大喜事發生……”
不多時,這道人又忽悠出一頓大餐的錢財。至於道號……假的,可能下一刻就是什麼洞玄子之類,真要名,有個很俗的稱呼,無名……無名道人……反正的是虛穀一脈盡皆無名,所以蕭劼也就變成了無名。
“這下間,大抵為師都曾去過,這宛城也非是第一次來。亂則有變,這一路走來,變化委實太大,尤其湘州,叫人驚歎。”無名道人是個話嘮,隻要不是在行走中,便話語不止。
“聽聞湘州這些年興修水利,修建道路……”蕭劼好奇道,絕大多數事情對他而言隻是耳聞,卻不曾親曆,不知真假。
“然也,且力度之大,前所未櫻若是他處如此大規模動工,必定生亂,然湘州穩定依舊,甚至百姓愈發歸心,你可知為何?”
“何故?”
“往常興修,乃衙門征徭役,為強製,不得就連吃食都要自己帶上,還要受強行管製,一個不好便是拳打鞭抽。而湘州不然,衣食住行都有其一套規章,更有工錢可拿,若是少了,大可上報,自有專人會來監察。無論修路還是水利,皆於民有利,又有工錢可拿,但凡百姓,誰不踴躍?
官府有威有信,百姓齊心,改變如何不快?水利利於民生農耕,道路立於流通。湘州百姓富足,道路通暢,自有商賈來往不絕。商賈一多,競爭之下便有讓利,同樣的貨物,在他處可能十數錢才能購得,然湘州卻隻需幾錢。如此,隻需更少的財物,便可購置更多的物件,百姓的日子,自是過的更好。如此反複之下,嘖……以為師來看,於百姓而言,此乃千古第一仁政。”
慈讚譽,聽的蕭劼一愣一愣,或許他能理解的還挺淺顯,但不妨礙聽得出無名道饒評價極高。
“話回來,眼下這宛城,乃那偽……”無名道人頓了頓,下意識瞅了瞅周身,確定無人才繼續道:“如今此處乃那偽女帝的地界,雖新占,卻也能觀出些許蛛絲馬跡。”
“額……”蕭劼都不知道他準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