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姐妹倆的感情一直很好,自從那天她們賭氣去盜幽州府官印開始,她們就像是變成了敵人。”
“為什麼?不會是隻因為有一方輸了賭局吧?”孟繁森問道。
韓先生搖搖頭,繼續說道:“她們二人同時從斷緣山出發,約定七日內誰先拿到幽州府官印,誰就算贏。秋雨煙的劍法雖然好,但是她的輕功可不如秋海棠,海棠很快就進入到了幽州府衙門,拿到了官印。就在她剛要離開之際,卻被幽州府官兵發現,這才惹下禍端。海棠對自己的輕功很自信,以她的身法,是不會被人發現的,所以她就懷疑有人從中作祟。”
“是秋雨煙嗎?”
韓先生搖搖頭,道:“當然不是,畢竟她們是姐妹,這也隻是賭局而已。”
孟繁森聽得有些出神,就像是聽書一樣,可他永遠不會想到,這個官印卻影響了他的命運。
“秋海棠得到官印後,並沒有回到斷緣山,因為她知道這樣會給斷緣山帶來麻煩,她一直在外麵躲避官兵搜捕。雨煙十分後悔,她也沒想到會惹來如此大的麻煩,她帶上幾個人去尋找妹妹。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不知什麼原因,二人反目成仇。我問雨煙,她並不清楚因為什麼,每次海棠見到她都會下死手。”
孟繁森聽罷,也歎息了一聲,看到這裏麵還有不少隱情,他也聽出了韓先生的意思,韓先生自然是想讓她們姐妹二人和好如初。
“師父您放心,我會照顧好秋海棠的,至於她們二人的事,我也會盡力。”
孟繁森說完此話,也覺得有些奇怪,這件事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韓先生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欲言又止,沒有說出口,而是深深地歎息一聲。
“如今幽州府找到斷緣山附近,幸好是斷緣山周圍環境險惡,咱們這裏又在深山之中,一時間他們難以找到這裏,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韓先生又說道。
孟繁森一聽此話,這韓先生似乎想和他商量些什麼,可憑借他現在的身份與本事,可以說是樣樣不行,他能幫到什麼呢?
“師父,我能做什麼?”
韓先生微微點頭,似乎有些滿意孟繁森的主動,他說道:“我們畢竟隻是綠林響馬,怎麼能抵擋住幽州府那八萬官兵呢?如今之際,也隻好把官印還回去了。”
還回去?怎麼還?這可不是借一個木桶或是剪子,好借好還,這可是丟失已久的幽州府大堂官印,還回去也難逃一死,弄不好還會牽連九族。孟繁森雖然久居山村,可他一直混跡於鬧市之中,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為師自有安排。五日後,寅時一刻,你與秋雨煙一同出發,前往幽州城,具體計劃,一切聽從雨煙安排。借此機會,也讓你磨練一番。”
聞聽此話,孟繁森有些激動,這是他上山以來,第一次能有下山的機會,也是他第一次有機會逃走的機會,他怎能不激動?
“請師父放心!”
孟繁森與韓先生講完這些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柴房裏,臨走前,秋雨煙深深地看了孟繁森一眼,似乎也想說什麼,可是她也沒有說出口,也是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