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直白,隻是為了好奇心,不過他猜對了,柳然身上是真的有著故事,而且這個故事,似乎還不。
最終柳然還是想不通李長壽的心思,苦笑一聲道:“算了對聯我不會,我給你寫一詩,三十兩銀子!三個問題!”
“可以!”
李長壽答應一聲,隻見柳然落筆了,不過這一次與昨少了一些,寫一個字,都會停下一絲,或者一毫,也導致了這一詩,好像有些不太連貫。
“前生敲棋尋子路,今世省身見顏回,他人壯誌淩高山,我輩依然賞流水。”
七言絕句,不是千古名句,甚至三流都不算,可卻有著一種不出的韻味,總感覺,這裏麵似乎有著什麼故事。
李長壽觀看幾息之後,搖頭苦笑道:“不懂先生這句詩的意思,請先生指點!”
“這是第一個問題,這詩不是出自我之手,而是他人,具體你自己體會,給你一個提示,莫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你的後悔可能是他人的心痛!”柳然開口道。
這句話讓李長壽的臉色大變,但幾息之後,也是恢複了正常,強顏歡笑道:“不是特別懂先生的意思,請先生告訴我,這個後悔的事情是什麼?”
“這是第二個問題,這個誰知道?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柳然不慌不忙的開口,為這句詩提上名,名稱為今生。
“最後一個問題,先生到底是誰?”李長壽深吸一口氣之後,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是柳然,一介書生,除此之外的身份,便是人父。”柳然開口,眼神中的神色依舊是入場,沒有絲毫變動,風平不動的表情,最讓人意外,但也是最讓人琢磨不透。
是心智太深,還是不簡單的身份,隻能是用猜。
“為何先生為書生,卻不入都城?難道先生不想去考一個功名?”
“這是第四個問題了,我可以選擇不回答!”柳然開口,眼睛緩緩閉上,不再看眼前的李長壽,不過李長壽可不管這個,又是掏出二兩銀子,道:“幫我在寫兩個字。”
這個就有些無奈了,歎氣一聲,還是開口道:
“功名?那個可不行,現在身為人父,若是連最基本的生活都保障不住,與外麵的那些酸儒有何差別?”
當即是周圍的那些書生不願意了,這條街主要是賣字畫的書生,柳然這句話,豈不全部講他們進去了?一口一個酸儒,一口一個格格不入,難道你自己便是很清高?
不少書生想找柳然理論,書生的爭鬥自然是文鬥,比賽詩詞什麼的,可當看到柳然桌上的東西時,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那詩且不算,就算是方才的兩個字。
地兩個字,是給李長壽所寫,一個,一個地。
一個是五行之顛,一個是腳下之堅,對於這兩個字的理解,或許在常人看來是如同神靈一般的存在,看不到摸不到,卻心中無比仰望,可在柳然看來,隻是兩個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