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帝歎了口氣,嘖了下嘴,沉默了許久,又歎了口氣,道:“哎!你就別問了,反正就是為了眾生的安危,我自己獻身的就是。你隻要記住我是為了大義而獻身的就好了。”
她撅起嘴,沒有出聲音地罵了幾句,道:“這才多久,你就不聽我的話了嗎?”
“不,我一個神都承受不了事情,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我可以開心一下呀,畢竟這麼偉大的龍帝突然就死了!”
“……”
一個時辰後,花夏月的房間內。
龍幻珊渺的蛇軀藏在花夏月窗戶外,透過窗戶上花雕的縫隙看著裏麵。
寬闊而亮堂的房間內,飄逸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氣味,隻見桌上一盆水中開著蓮花狀的淡紫色花朵,散著美麗而柔和的光,神秘而高貴。
龍幻珊在心裏問道:“那朵花是什麼?”
“細紫蓮,花是好花,但這顏色這麼淡,這丫頭的本命花太次了。”龍帝道。
“怎麼知道本命花是什麼呀?”
“要用花家的祭祀儀式,提取丹田內的花種就好了。”龍帝道。
“也就是,你並不知道我是什麼花對嗎?”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的確就是這樣。”
龍幻珊又看向對持著的那邊,花鶯鶯不停的忍讓著,任憑花夏月如何咒罵,她都不還口。
“她怎麼不動手啊?”龍幻珊看著花夏月道。
“她哪裏敢?這花鶯鶯畢竟是個姐,要是受傷了,花鶯鶯去告狀,這花夏月有得苦果子吃。她沒那麼傻。不過這花鶯鶯脾氣也太好了,都被指著鼻子罵了,都不反抗。”
“……她……”龍幻珊皺著眉頭,原本還期盼花夏月可以動手,這樣她就有機會打回去了,一定把她打得比剛才那個仆人丫頭更慘。
“你這賤丫頭長這麼胖這麼醜陋,憑什麼還能得到父親的疼愛?為什麼你這麼醜還有勇氣活下去?你應該去死才對。”花夏月咒罵道,臉上表情十分凶狠,瞪著眼,呲牙咧嘴,整張臉都是通紅,整個就一憤怒咆哮的瘋子。
而花鶯鶯隻是低著頭,表情看起來若無其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眼中有些許冷漠。
“你就會裝悶葫蘆,母親大人怎麼生出來你這麼個蠢豬?隻會吃,什麼都不會幹,腦子還那麼蠢,你你活著幹啥。”花夏月緊握著拳頭想一拳打在那豬一樣的身體上,但僅僅隻是握得更緊,指甲活生生地將掌心摳破,鮮血滴了下來。
此時,那坐在一邊淡定喝茶的花元青突然:“妹妹不必為了這麼一個不懂尊重兄長的人而傷了自己。”
“哥哥,我真想……”忽然她的嘴就被花元青用食指輕輕捂住了。
花元青對著她微微一笑道:“心裏想想就好了,不要出來,今就這麼算了吧。”
“你算了就算了嗎?罵我這麼久,何時輪到你這麼個庸才來裝明理之人?”花鶯鶯抬起頭,對著他冷笑一聲,語氣無比堅定,仿佛這一刻,她已經等了太久了。隻是那張臉太胖,五官都擠到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