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何醫生,不用管我們。”郭彩彩心疼得流出眼淚來。周小倩非常震驚,她平時挺討厭何誌永嬉皮笑臉的樣子,沒想到關鍵時刻卻待她這麼好。她用一種感激的眼神看著他。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這種眼神何誌永當然看到了。一股豪氣自胸中湧起。那幫混混在一旁起哄道:“鑽啊,趕快鑽鋼哥的褲襠啊。”
被稱作鋼哥的頭目這時候也站了起來。大搖大擺地岔開兩腿站在地中間。完全忘記了剛才在何誌永手下的時候那種哈巴狗的架勢了。
何誌永暗自後悔當時沒有給他致使的一擊。應該也像他們一樣用他來要挾眾人的。
各種複雜的目光注視下,何誌永將鞭子係回腰間,緩慢地走向鋼哥。
郭彩彩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如果何誌永真的肯為她受胯下之辱,她這輩子就嫁定他了。隻愛他一個人。
“來吧,小子。”鋼哥囂張地瞪大那雙金魚眼道。
何誌永慢慢地蹲下身子。郭彩彩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忍看這一幕。周小倩也驚呆了。
忽然一聲哀嚎響徹整間屋子。郭彩彩睜開眼睛,見何誌永一手抓住鋼哥的胯間,稍一用力他就疼得嗷嗷叫。“哎呀媽呀,疼死我了。你,你放開我。”
鋼哥慘叫著。男人的物件正被何誌永緊緊地抓在手心裏。“哼,叫他們都滾出去。”何誌永冷酷無情地道。雙眼泛出郭彩彩從未見識過的淩厲光芒。
“好,好了,你們還不快滾出去。”鋼哥下命令道。那些小混混麵麵相覷。無奈地往出去。
“用滾的。”何誌永又用了一下力氣。鋼哥的眼淚鼻涕頓時一齊流出來。哀鳴道:“混蛋,你們聾了嗎?滾出去,快!”
於是剩下的七個沒受傷的人便扶著受傷的在地上打著滾朝門外滾去。
場景極為搞笑。
連周小倩都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待那些小嘍嘍都走遠了,何誌永才減輕手上的力道。鋼哥苦著臉哀求道:“大哥,不,爺爺,求您放了小的吧。今個是我不對。”
“是誰派你來找茬的?”何誌永平靜地問。這麼偏僻的地方竟然會吸引來一大群小混混,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他要知道到底是誰想害他,才能預防下一次。
“沒人派我來,隻是我們想收點保護費。”鋼哥狡黠地說。
“最後問你一次,誰?不說的話我就讓你這輩子再也做不了男人。”何誌永說著手上一用勁。鋼哥的臉都綠了。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結巴道:“周,周華。”
“他給你們多少錢讓你們來一趟?”
“沒,沒錢。他認了鵬城最厲害的老大做幹爹,我們不敢不來啊。”
草,原來是這麼回事 !認個幹爹就了不起啊!
何誌永食指翻飛,在鋼哥的腿根處點了他的截門穴。溫聲道:“今天算是給你點教訓,下次再讓我遇見你,一定讓你後悔莫及。回去給周華傳個話,不管他背後的人勢力多大,老子都可以掌握他們的生命。”
“ 是。”鋼哥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剛到門口就被警察給拷住了。數警察穿著莊嚴的警服嗬斥著將那些混混拷走。這時候走進來一個一臉沉穩,
個頭不高的中年男警察。“你就是何誌永吧?”
“是。”
“請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錄個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