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呢？”何誌永將徐墨然靠在自己肩膀上，一隻手伸到她的衣裳兜裏找鑰匙。徐墨然醉得很厲害，嘴裏還說著胡話：“別以為你是領導就可以為所欲為。哼，我徐墨然就算脫一了這身警服也不會屈服你的。”
何誌永登時愣住了。原來這霹靂小妞是遇到麻煩了呀。怪不得喝了這麼多。看著徐墨然熟睡著的漂亮的臉蛋，何誌永的心徹底軟了。
小心翼翼地將她抱一扶到屋中的大床上，何誌永連忙鑽進衛生間，將身上散發著惡臭味的襯衫給脫一下來。扔到一旁的盆裏泡上。
然後走到洗手池邊用冷水仔細地洗了把臉。一股涼意整得全身都一激靈。
何誌永抬頭望著鏡中的自己，感覺分外疲憊。自己這陣子真是忙暈了啊。整日在縣城鄉裏鄉下奔跑。全身上下都是說不出的酸痛。
不過，徐墨然嘴裏所說的領導是指誰呢？到底她遇了什麼事？
這顆好白菜自己都沒舍得霍霍，可別讓別的豬給拱嘍。
何誌永投了條毛巾走到床邊，認真地為徐墨然擦拭著嘴角臉和手。低頭的瞬間看到徐墨然的黑色半截袖上也濺上了些汙垢。俯身在她身上嗅了一下。一股清香混合著酒臭味撲進鼻孔。
“呃……好臭啊！”何誌永用手扇了扇，幫她把衣裳脫一了下來。提著扔到了盆裏。
徐墨然睡得很沉。看著那個洗得發黃，舊得不能再舊的罩。
何誌永心裏一酸。心想：徐墨然隻是一個警察，每月的收入有限。不像有些漂亮的女孩子，為了錢出賣自己。人不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學壞就有錢嘛。
這說明她是一個品質特別優良的女人。心裏不禁對她又敬又重。
何誌永打了盆溫水簡單地為她擦了下身體，想想她睡覺戴著那玩意肯定不舒服，還會影響雪峰的血液循環，容易得乳腺疾病，便熟練地替她解開了。
何誌永讚歎地看了個夠，就是沒敢伸手。輕輕地替她蓋好毯子，自己回到衛生間裏麵洗起被她吐過的衣裳來。
第二日，何誌永還在酣睡時就猛然聽到一聲尖叫。跟著就感到自己的臉被一個東西給壓住了。“啊，幹什麼，我上不來氣了。”何誌永大叫著去拽壓在自己臉上的東西。
卻是一個枕頭。眼前是徐墨然怒氣衝衝的臉。“你昨晚對我幹了什麼？”徐墨然憤怒地質問。
“我，我沒幹什麼啊。”何誌永一時被她的氣勢給壓住了。加上還沒睡醒納納地說。
“你這個混蛋，虧我還拿你當朋友。你，我要殺了你。”徐墨然的胸脯都在顫抖。
“暈，我做什麼了，你要殺我。我說，你怎麼忘恩負義呢。昨晚我扶你回來累得不行。你還吐了一我身。你自己的衣裳上也吐上了。我好心幫你洗了衣裳，給你擦臉，替你蓋了被子。你卻這樣對我。真是太讓人傷心啦。”何誌永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說。頭發蓬亂地豎在腦袋上，如同一個鳥巢一樣。看起來搞笑極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徐墨然也蒙了。昨晚喝多了，現在頭還痛得厲害，隻依稀想起他扶自己回家。其他的什麼都想不起來。早上起來看到自己上麵什麼都沒穿，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