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唐昕中槍已經過去十分鍾了,可,還是沒有醫生過來。眼見著唐昕的呼吸越來越微弱,龍行雲一咬牙,將唐昕的內褲褪了下來。隻見唐昕白皙的大腿之間,一叢濃密的森林露出了真麵目。可以看出,唐昕對自己的*保養的很好,即使是那些毛發,也整理的很整齊。
可以說,唐昕此時的誘惑力絕對夠大,尤其是她因為失血而造成的蒼白臉色,更讓她顯得有一絲病態之美。深吸一口氣,龍行雲才將心中的那絲衝動壓了下去。龍行雲並不是多麼君子,如果在其他的環境下,有個美女如此誘惑他的話,他也許就就範了。可,唐昕這三槍完完全全是為他而受,他不能就這樣因為私欲而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
將目光移向唐昕最後一處槍傷,龍行雲的眼裏閃過一絲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龍行雲*起手術刀,快速的劃過唐昕的肌膚。由於這一處的槍傷較為嚴重,擊中了唐昕的脾髒,即使以龍行雲淡然的態度,也不得不謹慎起來。
脾的質地較脆且血運豐富,因此一旦受到強大外力打擊,很容易破裂,脾破裂會導致嚴重的大出血,是能夠致死的腹部急症之一。而那顆子彈在唐昕的脾髒上,由於子彈溫度過高,使得她的脾髒沒有大出血。
如果再像剛才那樣手法,唐昕肯定會大出血,稍一不慎,就會讓唐昕失血過多而亡。可相比那還不知道就才能到的救護車,龍行雲似乎沒有等待下去的理由。“現在,隻能希望還像以前那麼有效吧。”龍行雲歎了一口氣,神情嚴肅的動作起來。
此刻,龍行雲手中的鑷子緩緩的伸向了唐昕的脾髒,那顆子彈猙獰的立在上麵,仿佛在嘲笑著什麼。在鑷子剛觸到子彈的時候,唐昕的嬌軀因為疼痛而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抬頭看了下唐昕,沒醒,龍行雲才繼續的動起手來。一手拿著瓷瓶,準備隨時滴下液滴,另一隻手則是手持著鑷子緩緩地夾緊子彈尾端。隻見瓷瓶的野地開始地下,龍行雲的動作更為迅速,手中的鑷子帶著最後一顆子彈抽了出來。
隨著子彈出來的,自然是唐昕的血液,興許是由於壓迫的時間有點長,大量的血液從那個傷口湧了出來。即使在唐昕的傷口上滴有神秘液體,也抑製不住血液的噴湧。人的血液有限,如果再流出一部分的話,即使救護車來了,也沒有用了。
見此狀況,龍行雲咬了咬牙,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還能管用吧。念叨著,他將手術刀劃向自己手腕。一道銀光閃過,龍行雲的手腕上開始朝外流著鮮紅的血液。不敢遲疑,龍行雲將自己還在流血的手腕貼近了唐昕小腹上的那個傷口。或許是龍行雲的祈禱起了作用,唐昕本來還在朝外湧血的傷口居然神奇的開始慢慢結痂了。見到有效果,龍行雲也長長的鬆了口氣。
直到唐昕的傷口徹底結痂的時候,龍行雲才將手腕收了回來。僅僅十來秒鍾,本來還在流血的手腕,傷口漸漸變小,直至消失不見。苦笑著看著自己的手腕,龍行雲的思緒不禁回到兩年前的那天。就是那一次,他發現自己的血液有些異常。
使勁甩了甩頭,將那些事情拋了出去,龍行雲伸手去要將唐昕的內褲穿上。世上就是有那麼多的巧合,在龍行雲剛將唐昕的內褲穿上的時候,一直沒人過來的審訊室被人撞開了,為首的是兩個滿頭大汗的白大褂。
自然,龍行雲的動作被來者看的清清楚楚,還有龍行雲的血手印在唐昕的衣服上留下的斑斑血跡。“慘了,這下還真的是褲襠裏的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龍行雲雖說心底暗罵醫生來的這麼晚,但也沒辦法,趕忙說道:“醫生,輕點,她體內的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小心地把她帶回醫院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聽到這話,剛才還在想著該怎麼怒斥龍行雲如此的禽獸不如的兩名醫生,目光均向龍行雲取出的子彈望去。果然,二人看到了散落在桌上的幾顆黃橙橙的子彈。
正當這時,一個衣冠端正的中年人在一大群人的擁簇下,快步的向審訊室裏闖來。中年人一進屋,眼神直直的看向了此時還躺在桌子上的唐昕。那四處沾染的血跡,讓中年人頓時如同雷擊。強忍著心中的悲痛,中年人嚴肅的向白大褂問道:“黃醫生,劉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