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司徒無忌冷冷的看著任向東,“你確定你不是被人當槍使了?如果你將我殺了後,他還不放過你,那又怎麼樣?”
“那就真沒辦法了,”任向東聳了聳肩,“隻能怪我命不好。實際上,隻要能將你殺了,我也就無所謂了。好,別說廢話了,來戰吧!”說著,任向東手中的斷刀發出了聲震鳴聲,可以看得出,他已經沒有和司徒無忌繼續廢話下去的意思了。
感受到任向東的念想,司徒無忌也不再廢話。反正也逃不了,大不了就是再拖一個人下水就是了。反正他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念頭了,趁著這個時候將任向東幹掉的話,就算是死了,到黃泉路上還能好好嘲笑任向東一番。想到這,司徒無忌緊了緊手上的軟劍。此刻,他所能依靠的,隻有自己手中的這把軟劍了。
刀,兵中霸者;劍,兵中王者。二者相遇,是自古以來經常所見的事情。可是,這一次,是由斷刀遇上軟劍,可不多見。擁堵按倒的人,一般來說,對於斷刀都有著一種別樣的情緒。或許,斷刀承載了他們一生的記憶,又或許,那柄斷刀本身就是那副模樣,或者,就是因為斷刀救了他們一次又一次。軟劍,想要用好可是極難的。因為,軟劍很難操控,如果用的不好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自己受到傷害。所以,如果有用軟劍的人,要麼是裝逼的菜鳥,要麼就是真正的高手。
很顯然,司徒無忌和任向東都是高手,所以,他們在還沒有戰鬥的時候,身上的氣勢就已經開始糾纏到了一起。雖說並沒有動手,但是,隻要一個人身上的氣勢露出一絲破綻的話,另一個人必將會立刻出手。
突然,一隻小飛蟲來到了二人之間。“砰”的一聲輕響,那隻小飛蟲竟然被二人之間的氣勢震蕩給直接壓死了。也正是那聲響動,像是一聲發令槍似的,讓二人一同開始了動作。“砰”的一次碰擊,二人手中的武器撞到了一起。
但是,這隻是剛開始。在武器相碰的一瞬間,司徒無忌手中的軟劍就繞著任向東的斷刀繞了半圈,向著任向東的脖子掃去。
既然知道對方用的是軟劍,任向東又怎麼會不注意軟劍的特性?在對方的攻擊還沒有來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任向東身子猛地向後一仰,躲過了司徒無忌的這一擊。這並不是結束,在躲避的同時,任向東的腿像是鋼棍一般,狠狠地掃向了司徒無忌的側腰。
聽到任向東的右腿帶著的“呼呼”風聲,司徒無忌可不是傻子,要是任由任向東的右腿掃到自己身上的話,隻怕自己登時就會喪失大半的戰鬥力。司徒無忌不愧是司徒堡的堡主,其實力絕對是極強的。手中的軟劍一時間難以收回,他便欺身上前,一掌印向任向東的胸口。這樣一來,不僅能夠將任向東的掃腿攻擊變成無用,更能夠打亂任向東下一步的攻擊路數。
果然,在司徒無忌這麼做以後,任向東不管是繼續掃腿還是後撤都已經極難。可是,司徒無忌不知道任向東恨自己的程度,如果他能夠知道的話,隻怕就不會這樣想著方法逼迫任向東做選擇了。在他看來,任向東雖說想要擊敗自己,但是,如果自己使用能夠和其兩敗俱傷的招式的話,任向東或許會暫避其鋒。可是,這時候,隻見任向東手中的斷刀猛然一抖,變成了兩把斷刀,抽手將兩把斷刀分別抽出,任向東迎著司徒無忌的手掌而去。雖說被司徒無忌在胸口狠狠地來上一掌,但是,他手中的斷刀卻成功的劃過司徒無忌的胸口。一時間,二人紛紛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