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突如其來的一吻(1 / 2)

“落日的黃昏,華燈初上,霓虹敗了晚霞,夕陽留戀不舍的舞盡了那最後的張狂,那是一種近乎絕望、淒慘,殘陽似血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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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去的這最後幾天,淩辰不打算再繼續跑步了!

下班後,淩辰對著正向自己走過來的許蘭亭說道;“亭亭!這幾天我不想繼續跑步了,如果你還打算跑的話,你自己一個人跑或者是重新找個和你一起跑步的跑友吧!”

“怎麼了?許蘭亭問道;怎麼好端端的,說不跑就不跑啦。”

“我不是昨天和你說了麼,這幾天我打算辭職麼!淩辰說道;“我不想讓自己在這座城市最後的日子裏,留給自己的回憶隻是奔跑!所以我就不跑了?”

“好吧!許蘭亭說道;“那我就自己一個人跑吧!”

從公司出來後,淩辰有種十分想喝酒的強烈欲望,淩辰苦笑的自語道;“哎!看來自己的身體都因為即將要離開這座城市,激動的都想要用酒精來宣泄了,哎!去買打啤酒吧,就當做是自己在這座城市裏最後的放縱與張狂吧!”

淩辰沒有打算回宿舍,而是在公司附近的小商店買了一打啤酒後,去往公司樓頂的邊緣處坐著,喝著小酒,看著那殘陽似血的落日用餘暉吟唱著那留戀不舍的挽歌!

淩辰走在樓梯口想道;“自己有多久沒來到天台了?應該快有半年了吧!喜歡高處的自己卻時常把自己的心給壓在穀底,哎!一個人的夕陽、一個人的霓虹、一個人的寂靜、一個人的街,讓我獨自承受這座城市的孤獨對我最後的摧殘吧!

來到天台,淩辰看見一個身穿牛仔單褂的,長發女人,坐在天台的邊緣處,身邊盡是一些喝空的啤酒易拉罐,呆滯很是失落的看著遠方!淩辰心裏想道;“這樣的悲泣,哎!看來又是一個生活或情感上受挫的可憐人!”

或許是因為女人宣泄情感的方式與自己一樣,淩辰打算過去安慰下女人,拿出了一罐啤酒遞給女人說道;“很難受,渴望用酒精來麻醉埋葬這種痛苦,對吧!”

女人回頭看了下淩辰,接過自己麵前的啤酒說道;“謝謝!”

淩辰看著猛的將啤酒喝了一大口的女人說道;“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就這樣貿然的接過我給你的啤酒,怎麼你難道就不怕我在裏麵下藥,然後帶你開房去呀!”

女人看著淩辰猶豫了下說道;“如果真的發生是這樣的情況,那也是我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謝謝你的信任!說著淩辰自己也打開一罐啤酒坐在女人身邊說道;“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麼?”

“不能!我不習慣把自己的痛苦展示給別人,我不需要別人安慰,也不想得到憐憫與同情!女人說道;“相比於那無助的哭泣和傾訴,我更喜歡現在這個樣子!”

“酒或許是難過時最好的夥伴,但有些事始終憋在心頭不和人說,會憋壞身體的,淩辰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當你的聽眾!”

“聽眾?嗬!女人冷笑了聲說道;“是聽了我的故事後,以安慰的姿態嘲笑我,還是想博取我的好感後把我搞上床呀!”

淩辰沒想到女人會說出這樣的話,說道;“你想多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好似蜷縮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裏,拒絕著被關心!”

“收起你們男人那虛假的嘴臉吧,女人說道;“誰需要被關心了,再說了我認識你麼?

“我們呀!認識也不認識淩辰說道;”

“才喝了一罐就醉了,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女人,說道;“哪裏有像你這樣說的呀認識也不認識,真是沒用的男人!”

“我去!美女咱別進行人身攻擊,好不!淩辰說道;“我說的是,以前我不認識你,我們都是彼此的陌生人,到現在你我相識,有交流卻不知道彼此的名字,所以才說咱倆現在是認識也不認識的!”

“好吧!”

哎!本來還打算過來安慰你呢,淩辰說道;“沒想到最後卻成了你對我的擠兌了!”

“活該!女人說道;“不知道老娘現在心情不好呀!”

淩辰一口將剩下的啤酒喝完說道;“其實我們宣泄情感的方式一樣,雖說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麼,或許事情並沒有變得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但也不至於會像你想象的那麼糟,如果你能夠靜下心來看一下自己,你會發現自己已經咬著牙走了很長的路,其實你比自己想象中要堅強的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