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氣!她很光棍地邊走邊想,她們也就隻能哼哼了,有本事替中衍山開除她呀?不過想都不要想,不怕告訴她們,她上頭也是有人的!
寧博士依舊端著張捉摸不透的表情,他冷冷地瞥了一眼語,才對盤坐在蒲團上的眾人道:
“進入心魂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唯有用心打坐,假以時日便能成功。”
“是!”
語戳了戳前麵的王丫,“喂,怎麼算進入心魂啊?”
靈潺也跟著湊近身子。
“就是閉眼也能看見白光的時候。”
嗯?她撓了撓頭,昨兒合上眼沒一會兒她便看見白光了,原來那就是心魂。
“那接著呢?”她繼續問。
“哪有什麼接著,等你看見白光再,昨你還遲到來著!”
算了,不問了,秉承低調做人的原則,語默默地閉上嘴,合上眼再度沉浸在白光之中。
白色,無邊無際的白色,寧誠明明過萬物皆是五行而化,根據她穿越前掌握的知識:金白、火紅、木碧、土黃、水藍,也就是這裏應該不隻是白色。
找找,她得好好找找。
白茫茫的心魂,一片又一片連在一起與“梯”外的雲海格外相似。語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根羽毛,輕飄飄地踩在了上麵。四麵八方是一模一樣的景色,究竟該從何找起?這裏嗎?她隨便挑了個方向,不確定地向前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光散了,睜開眼,現自己依舊盤坐在蒲團上。她懶懶地伸了伸腰,耳邊驟然響起了某人嘲諷的聲音:“睡得開心吧?像你這樣的廢柴資質何必在這裏裝模作樣的打坐呢?白白浪費學院的資源。”
“如蜜,你何必要這麼她?”洛雅看不過眼地拉了拉閆如蜜的胳膊。
嗬嗬,她不找她,她倒欺上門來了!語暗暗磨牙,正所謂禮來不往非禮也,她可不是隻窩囊的受氣包。
“閆姑娘,我睡與不睡與你何幹,學院的資源難道你閆家也出了一份?至於我的資質問題……寧博士可從來沒同我過,你什麼時候當上了寧博士的傳話筒跑到我麵前指手畫腳!”完,她立刻轉向寧誠的方向,虔誠無比地拱手問道:“敢問博士,是您得出的結論並派閆姑娘與我的嗎?”
閆如蜜頓時蒙了,對方的牙尖嘴利完全出乎她的預料!昨日傍晚後,在她努力的渲染下,某女的廢柴名聲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而姚星語完全就跟個縮頭烏龜似的躲在房裏不敢吱聲,讓她以為她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鄉巴佬!沒想到她不僅是個焉壞的,還是個膽大包的,竟敢扯著寧博士撐大旗!
“你不要胡攪蠻纏,你資質平庸大家有目共睹!”轉而,又衝向寧誠解釋,“博士,學生對您沒有絲毫不敬,更不像她所借您生事,您千萬不要信她!”
寧誠平靜的眼底跳躍起一簇簇憤怒的火花,一個、兩個不好好修行,盡幹些狗咬狗的事兒!他對這兩人都沒好感。
“再這麼折騰下去,我等著看你們的修行成果。”語落,便不願多留一刻地施法閃走了。
“你!我們走著瞧!”
“沒空瞧你,我可忙得很!”語沒讓閆如蜜回嘴,一溜煙兒地跑了。